31是我們不配聽這首歌嗎?
這家伙挺雞賊,這是給鏡頭一個正臉,方便導(dǎo)演剪輯的時候用得上,也就增加了自己的曝光度。
混娛樂圈的,智商都在線。
駱一凡并沒有和華晨爭的意思,反正冠軍絕不會是他,他就是來制造話題一味佐料,就像一盤大菜里的小紅辣椒,就負(fù)責(zé)辣。
但是,利用他們博曝光就是華晨的不對了。
駱一凡微微一笑,突然伸出雙臂,給周恒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豎起大拇指,說:“我知道你是最棒的,加油?!?p> 這個動作可比華晨單純的禮貌性的恭喜有戲的多,要是導(dǎo)演剪,也會用這一段。
華晨感覺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和周恒擁抱,還沒有熟到那個程度,他是京華的藝人,注定要在這場節(jié)目中成團(tuán)出道的,現(xiàn)在跟周恒擁抱,明顯給他熱度嘛。
華晨禮貌性的笑笑,向駱一凡和周恒揮手離開。
周恒是純潔小白,和華晨揮手。
駱一凡一把摟住周恒的脖子,夾著他去找床鋪。
晉級的這二百人當(dāng)然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就連手機都被沒收了。
祝丹安排了兩個很大的房間給他們睡覺。
還沒有名氣的時候只能住這樣的環(huán)境。
“駱哥,你一定能進(jìn)決賽。”周恒的床鋪挨著駱一凡,她睡不著,小生跟駱一凡說道。
“你怎么知道?”這小家伙感覺不錯,也不完全純小白。
“我奶奶經(jīng)常說,天庭飽滿,地格方圓,是大富大貴之像,駱一凡你的面相正好符合這一條,可以看得出來,你將來一定大富大貴……”
還以為有什么靈敏的第六感,結(jié)果還是一個純小白。
“早點睡吧,給明天一個最好的狀態(tài)?!瘪樢环舱f完閉上雙眼。
這些年輕人,沒有了手機,好像真的就跟缺了點什么似的,大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整個大房間里都是竊竊私語的聲音,預(yù)測著明天的篩選結(jié)果,互相探討自身的優(yōu)劣勢……
第二天的篩選還是這十二位導(dǎo)師。
他們昨晚經(jīng)過商量,對這二百練習(xí)生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印象,百分之二十的淘汰名字他們已經(jīng)確定,要這些成員再表現(xiàn)差強人意,可以當(dāng)場決定去留。
今天的面試篩選還是分為四隊,十二位評委老師分別在這四個房間里了為他們評分。
排隊是隨機的,節(jié)目組沒有特意安排,保證一隊只有五十人就行。
所以,今天,駱一凡并沒有遇到最開始的那三位評委老師。
眼前的評委是三個男子,一個三十來歲,兩個五十多歲的,都有些花白頭發(fā)了。
由于駱一凡昨天太過張揚,這三個評委老師一眼就認(rèn)出了駱一凡。
但是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請做一下自我介紹?!蹦贻p評委老師說道。
“我叫駱一凡,今年二十四歲,畢業(yè)于燕京大學(xué)哲學(xué)系。”
“今天的表演時間,只有三分鐘,請珍惜你的表演?!币粋€花白頭發(fā)的中年評委老師提醒。
駱一凡點頭說道,“下面我唱一首歌吧,是我的原創(chuàng)?!瘪樢环睬辶艘幌律ぷ?。
“像我這樣優(yōu)秀的人,本該燦爛過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頭來,還在人海里浮沉,像我這樣聰明的人,早就告別了單純,怎么還是用一段情,換了一身傷痕……”
三位評委聽的很是投入,隨著駱一凡的歌聲微微點頭,跟著節(jié)奏打拍子,隨著音樂的部分馬上就到副歌了,三位評老師的情緒馬上就要隨著副歌的激昂釋放,結(jié)果……
“下面呢?”三十歲左右的評委老師直接追問。
“下面的還沒有寫完,現(xiàn)在就這么短?!瘪樢环驳馈?p> 熟悉的套路,熟悉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
一個中年評委忍不住說道:“你初次海選的時候不是唱過沙漠駱駝的歌嗎?你說到再次篩選的時候唱完,請問你說話還算數(shù)嗎?”
“算數(shù)。”駱一凡干脆的答道。
“請你唱完這首歌好嗎?”中年評委客氣的說道。
“沙漠駱駝這一首歌是我唱給那三位評委的,現(xiàn)在那三位評委其中的任何一個都不在,所以我是不會唱那首歌的完整版的。”駱一凡找了一個理由,就是要留一半,吊著胃口,誰叫這節(jié)目就給這么一點錢。
另一中年男評委有點生氣,不過言語中還是開玩笑的口吻,問:“你的意思是我們?nèi)齻€不配聽那首歌唄?”
然后這個評委老師就直勾勾的盯著駱一凡,看他怎么回答。
什么桀驁不馴,在他這里都要變成乖乖的小綿羊。
鏡頭的后面,祝丹緊緊的盯著一個屏幕上十二個畫面。
每個面試的房間有三臺攝像機,一臺拍選手,一臺拍評委,還有一臺評委和選手都會出現(xiàn)在鏡頭里。
當(dāng)駱一凡出現(xiàn)在鏡頭里的時候,祝丹眼眸里閃過一絲光芒,精致的眸子微瞇了一下,手里的鼠標(biāo)點擊了一下這個畫面的聲道,這個畫面的聲音就傳進(jìn)來祝丹的耳機里。
“你的意思我們?nèi)齻€不配聽這首歌唄?”
挑釁的意味傳過來,祝丹的眸子微微瞇一下,凝視著顯示器上的畫面。
畫面里,駱一凡并沒有被評委的這一句打的手忙腳亂,表情還是那么淡定,說道:“這首歌最完整的版本是我要留著在決賽的時候,直接呈現(xiàn)給全國觀眾的,現(xiàn)在就唱了完整版,那時候就少了驚艷度,還請老師原諒。”
其實祝丹這種精英人士,心里早就有了好幾個版本駱一凡回答的方式,不過,還是他本人的回答最為妥帖。
決賽的舞臺上演唱,誰也不能奪了決賽的風(fēng)采。
就算祝丹自己,要是站在評委的角度,也無法逼迫駱一凡唱出完整版。
這年輕人,有點意思哦。
篩選的房間里,三位評委老師互相看了一眼,用眼神快速的交流一遍。
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來,沒有讓駱一凡唱出完整版的辦法。
霎那間,,三個評委老師感覺不是他們在決定駱一凡的命運,而是駱一凡在決定他們的命運。
他的桀驁不馴,他的才華,是他無堅不摧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