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駱一凡的水患(求收藏)
真是心急吃不了熱排骨,這一塊,毀前途啊。
“哎呀,燙著了?”老媽心疼的上下張望著駱一凡的嘴巴。
舌頭上火燒火燎的,不停的吹著氣,“媽,我舌頭上好像燙了一個泡,怎么樣才能快速的消除?”不消除舌頭上的這個泡,就不能唱歌了。
本來唱的就不怎么樣,再加上舌頭又毀了,觀眾非得往臺上砸東西不可。
“過兩天就好了,不用上藥。”老媽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
駱一凡顛顛的跑回房間,從網(wǎng)上搜索,怎么樣快速治療燒燙傷。
結(jié)果網(wǎng)友們的意見很一致,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也不可能一下午就完全康復(fù)啊。
反正已經(jīng)受影響了,駱一凡干脆不在意這顆燙的水泡了,喝了一杯溫水,繼續(xù)開始練嗓子。
其實,舌頭上的這個水泡并不怎么影響發(fā)聲,只是能影響閉口音的幾個聲節(jié),比如說“五”“不”聲調(diào)的時候,有些含混不清,發(fā)這幾個聲的時候,下意識就的會用嗓子將音擠出來,對于整首歌的演繹并沒有多大的影響。
“你還吃不吃飯了?!崩蠇屧诳蛷d里催命。
駱一凡這才想起,還空著肚子。
開門出去吃飯,舌頭的這個泡并不能碰到燙的食物,碰到就痛,駱一凡就稍微的吃了一點,不算餓就行。
“我吃飽了。”駱一凡起身回房。
“這么點,小鳥都比你吃的多?!崩蠇尪⒅昼娋统酝觑埖鸟樢环脖秤罢f道。
“嗯——吃了。”駱一凡想說不吃了,結(jié)果用嗓子下意識的擠出一個“嗯”的音節(jié),真像外國人學(xué)聲母韻母一樣。
“什么?”老媽沒有聽清。
“保持身材吧,還相親呢?!瘪樢环舱f著就關(guān)上房門,喝了一大杯冰水,重又開始練習(xí)嗓子。
客廳里的老媽搖搖頭,這是魔怔了,都大學(xué)畢業(yè)了還想當(dāng)明星,除非你們駱家祖墳冒青煙了。
一個小時之后,駱一凡感覺嗓音有些嘶啞,這樣下去會失聲的,這不是一個一蹴而就的活兒,需要日積月累的循序漸進。
可是,已經(jīng)到了節(jié)骨眼上,他的嗓音條件只是增長了零點一。
喝水,只有水可以滋潤聲帶。
dundundun·······
又是一杯水,確實感覺好了一點點,繼續(xù)。
一下午,駱一凡房間里的一桶純凈水都被他干光了,往廁所跑的時候,都感覺肚子里水波蕩漾的。
這個時候倒立,水一定能從嗓子眼噴出來。
經(jīng)過一桶純凈水的潤滑,駱一凡下午又練了兩個小時。
傍晚。
“媽,我出了?!?p> “哪兒去?不吃飯嗎?”
“這不女朋友開演唱會,我過去看看?!?p> “不晚啊,吃了飯再去吧。”
“不了?!瘪樢环泊蛄肃茫较⒘艘幌露亲永锏乃?。
不吃飯可以,但是不先上廁所不行。
“不會唱就別丟人啊,人家那么大一個演唱會,再讓你給搞砸了。”老媽不放心的叮囑。
駱一凡從廁所里出來,“知道了,我就是幫襯人家搞個噱頭,最多唱個一句半句的。”搞砸,哼,沒有哥們的演唱才會搞砸,柯金麥已經(jīng)得罪了半個娛樂圈,剩下那半個,也要看天影娛樂的臉色,誰知道以后會不會跟天影娛樂合作。
“金麥如約”的演唱會在洺城大劇院舉動。
洺城這個城市雖然在也算是冀南的一線,但是和其他勉強躋身一線的城市一樣,并沒有體育場。
一般的大型演出,都是在洺城劇院。
太陽已經(jīng)落山,華燈初上,洺城這個城市開始了寧靜前的喧鬧。
駱一凡到了洺城劇院外面的廣場,發(fā)現(xiàn)張霞并沒有給自己打電話,也沒有留言。
除了擋箭的時候用用,其他時候簡直把自己當(dāng)空氣。
怎么,都官宣我是柯金麥的男朋友了,演唱會上我不出現(xiàn)合適嗎?
這是瞧不起誰呢?
利用完了人家,就將人家甩在一邊,你當(dāng)我是你的衛(wèi)生·······
算了,這話太粗俗。
哥們要做就做一貼狗皮膏藥,揭下來,也要沾一層皮。
駱一凡看看手機上的時間,距離開始還有一個小時,這時候已經(jīng)有柯金麥的粉絲舉著橫幅熒光棒,在大劇院門口幫忙搖旗吶喊了,為演唱會的成功造最后一波勢。
幸好,夜幕降臨,沒有人發(fā)現(xiàn)劇院大門口前的廣場上,一個形只影單的男子,就是網(wǎng)絡(luò)上沸沸揚揚的柯金麥官宣男友。
都這個時候了,張霞也不打個電話,我那里找她們?nèi)ァ?p> 駱一凡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要找到大劇院的后臺入口并不容易。
而這時候,要命的是,駱一凡又想上廁所了。
人體就是這么奇妙,不能讓體內(nèi)的水患泛濫成災(zāi),會適當(dāng)?shù)氖鑼?dǎo)排入大海。
雖然在洺城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是這具身體的記憶里,并沒有到過大劇院看過演出。
那就更不知道大劇院的廁所在那里了。
好在洛一凡看到廣場的一角,停了兩排車子,現(xiàn)在又是夜幕,可以在夜色和車子的掩映下,適當(dāng)?shù)臑檫@干燥的空氣添加一些水分。
駱一凡快步走了過去,看看四下無人,解開褲子,就幫旁邊的一輛奧迪車輪胎降溫。
忽然奧迪車的車門打開,一個二十五六來歲的頭發(fā)黑直長的少婦從駕駛位上下來,看到駱一凡拎著褲子正在大肆放水,不禁驚恐,指著駱一凡:“你·····你流氓?”
駱一凡也沒有想到車子里有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這特么也太尷尬了,不過放到一半,也不能憋回去啊,“喂,你誤會了,我不知道······”
那個少婦已經(jīng)跺腳,憤恨的踩著高跟鞋走了。
駱一凡解決完畢,那黑直長女人已經(jīng)走出了二十多米外,這玩意,也不能上去解釋啊。
剛才正好和那女人打了一個照面,不知道他有沒有認出我就是柯金麥的男友。
估計,多半認不出吧,那種情況,一般人的思維會有些混亂的。
這就是作為名人最不好的一面,以后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婦女人,指著照片說,我見過這個男人的那個啥,你說多尷尬。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就是說,我也聽不見。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