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解決
沒有之一。
而且。
他也是非常驚嘆于這顧子落的天賦。
隨后。
這天虛子便是搖了搖頭,說道:“的確?!?p> “顧子落這小子,可是顧君臨的兒子?!?p> “君臨,可是公認的,整個東荒,武技最為妖孽的家伙?!?p> “顧子落這小子,武技這一塊,也真的是有夠妖孽的?!?p> “而且……顧子落這小子的母親,也是更為妖孽?!?p> 一想到顧子落的母親。
這天虛子的眼中,便是浮現(xiàn)出了濃濃的忌憚之色。
那是一位。
非常強大的存在。
甚至比之顧君臨,更是不虛絲毫。
猶有過之。
念及此。
這天虛子也是有些凝重地說道:“可惜了,以他們二人的能力,面對那荒古秘境,都是落得了這樣一個下場?!?p> “一個失蹤的下場?!?p> “那荒古秘境,也是真的足夠恐怖?!?p> “尋常人,還真的沒有辦法進入那荒古秘境?!?p> “想要從荒古秘境深層次之中,獲得頂級的物品,恐怕得要圣境級別的強者親臨,才有可能吧?”
圣境強者。
是整個三仙界,已知的,最為頂尖的存在。
除了圣境強者以外。
尋常強者。
都沒有辦法說是整個三仙界的巔峰。
而顧家。
之所以能夠在整個三仙界,都名列前茅。
最主要的。
便是顧家的老祖。
也就是那一位,圣境級別的強者!
除了顧家老祖以外。
整個東荒,都沒有圣境級別的強者了。
不過。
其實整個三仙界的圣境強者,都有著一個特點。
那就是,他們都已經(jīng)是風中殘燭了。
圣境的力量,更是百不存一。
因為。
這些圣境強者們,無一例外。
都是從荒古時代,存留至今的。
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情況。
他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而他們一出手,那便是驚天動地。
盡管他們的力量百不存一。
可是。
尋常人面對他們,也都只會有一個結(jié)局。
那就是……隕落。
哪怕是頂級的帝境強者,在這些風中殘燭的圣境強者們面前。
也都是猶如螻蟻一般的存在。
這就是,圣境強者們的恐怖。
而顧君臨,就是頂級的帝境強者。
現(xiàn)在。
天虛子也是有些感慨。
那荒古秘境。
是從上古時代,遺留至今的秘境。
其實。
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
這荒古秘境,是非常神秘的。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機會,接近這荒古秘境。
倒不是說,這荒古秘境被三仙界的強大勢力給壟斷了。
恰恰相反。
這荒古秘境。
沒有任何一個勢力進行壟斷。
而是,放開的。
但是。
卻是沒什么人敢前往。
光是進入荒古秘境,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相當慘重的。
尋?;示硰娬?,連通過進入荒古秘境的那條試煉之路,都是非常之難的事情。
不知多少皇境強者,以為自己在整個三仙界,都已經(jīng)是拔尖的存在了。
便想要前往這荒古秘境試試。
最后,卻是非常狼狽地回來了。
但是。
這荒古秘境之中,也是有著非常之多的,強大的寶物。
而當時。
顧君臨,還有顧子落的母親,便是想要進入荒古秘境之中,尋找能夠為顧子落脫胎換骨的寶物。
因為。
在荒古秘境之中,這些東西,是真的有可能存在的。
可是。
在進入荒古秘境后。
三年的時間里。
了無音訊。
不知多少人都是認為,這對在東荒,如同傳奇一般的夫婦。
已經(jīng)徹底隕落了。
但是。
這天虛子,卻是不這么認為。
因為。
他知道顧君臨,絕對不可能如此之快,便隕落的。
而在此之前,他便是要替顧君臨,照顧好他的兒子。
這個時候。
天虛子也是看著投影中的顧子落。
臉色稍微是有些凝重了起來。
“按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繼續(xù)下去的話。”
“顧子落這個小子,應(yīng)該真有可能贏過這些家伙。”
“這道堪比普通王境強者全力一擊的攻擊?!?p> “對于顧子落來說,似乎并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接下的?!?p> “甚至……還有可能將其碾壓?!?p> 天虛子認為。
這顧子落,是有可能勝過這黑衣主教他們的。
這也是為什么。
現(xiàn)在的他,遲遲沒有出手。
他還想要看看,這顧子落,究竟藏有多少手段,沒有施展出來。
等到這顧子落將所有手段的施展出來的時候,究竟會有什么樣的一番實力。
這也是讓天虛子非常期待。
……
此時。
在顧家。
一座恢弘的大殿內(nèi)。
仙氣繚繞。
在第三層。
一位美婦人,站在旁側(cè)。
看向天羅宗所在的方向。
這位婦人,正是現(xiàn)如今的顧家大夫人。
她的臉上,有著幾分凝重之色。
此時。
在這位婦人的身旁,有一位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正說著。
“現(xiàn)在這個情況?!?p> “很復雜?!?p> “大夫人,顧子落那小子,很有可能會死在天羅宗之中?!?p> “據(jù)我們眼線傳回來的消息?!?p> “那顧子落,隕落的概率,是極高的?!?p> “如果顧子落真的在天羅宗之中隕落的話,我怕家主他會……”
說到此處。
這位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戛然而止。
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了。
而這位婦人。
則是點了點頭。
表示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明白了。
緊接著。
她便是淡淡地說道:“具體的情況,你們查清楚了沒有?”
“這些家伙,是誰派過去的?”
從她的語氣之中。
可以聽得出來。
此時的她,依舊是十分的淡定。
沒有半點的慌亂。
在聽到美婦人的話后。
這位黑衣男子連忙是說道:“查清楚了?!?p> “是血殺閣派過去的?!?p> 美婦人在聽到黑衣男子的話之后,陷入了沉思。
血殺閣派過去的?
如果說,是血殺閣派過去的話,那么,這美婦人,也大概清楚這件事情的一個答案了。
緊接著。
美婦人便是淡淡地說道:“既然是血殺閣派過去的,那么,他們的目標,應(yīng)該不是顧子落吧?”
她知道。
這血殺閣,絕對是不敢對顧子落下手的。
曾經(jīng)。
她也不是沒有與血殺閣閣主交談過。
關(guān)于這些事情。
可是,血殺閣閣主,給出的答案,卻是非常的肯定。
那就是……不愿參入她奪權(quán)的這些事情里面。
血殺閣閣主很清楚,一旦參入這些事情里面,究竟會有什么樣的代價。
等到那顧家的家主閉關(guān)出來后。
他們,可就真的完蛋了。
隨后。
這顧家大夫人又是說道:“你們查清楚了沒有?!?p> “那顧子落,到底有沒有護道者跟隨在身邊?”
很顯然。
顧家大夫人在想,顧子落的身旁,是不是有著護道者。
否則的話,怎么可能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保持這么久。
沒有落得一個隕落的下場。
這讓她很難以置信。
所以,正常人的反應(yīng),都是顧子落有沒有護道者。
她也不例外。
可是,在這大夫人的印象里,顧子落應(yīng)該是沒有護道者的。
所以,她便是讓自己的手下,過去徹查這些事情了。
而現(xiàn)在,自己的手下,也是帶著自己徹查清楚的情報回來了。
緊接著。
這位黑衣男子,便是搖了搖頭,也是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大夫人,我查出來的情報是……顧子落,沒有任何的護道者?!?p> “種種的跡象都是指明,顧子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在和那些擁有渡劫境實力的強者們戰(zhàn)斗?!?p> 在聽到這位黑衣男子的話后。
大夫人陷入了沉思。
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很顯然。
對于黑衣男子給出的這個答案。
這位大夫人,感到相當?shù)碾y以置信。
在她看來。
這并不太可能。
對于顧子落的情況,大夫人可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
她知道,顧子落的實力,根骨,天賦,究竟是差到了何等程度。
和她的那寶貝兒子比起來。
簡直是一個在地,一個在天。
大夫人要奪權(quán),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想要讓她那寶貝兒子,繼承顧家。
“云兒的實力,很強?!?p> “顧子落這小子的實力,必然不可能勝過云兒?!?p> “只不過,那該死的家伙,竟然是執(zhí)意要將整個顧家交給顧子落?!?p> “他難道不清楚,這個顧家,已經(jīng)不是顧君臨他們一脈的顧家了么?”
“就算這顧子落的天賦尚可,也別想和云兒爭奪?!?p> 大夫人的意思很明顯了。
這顧家。
她無論如何,都是不愿讓出的。
云兒。
是她的兒子,也是她迄今為止,堅持的唯一理由。
如果說。
有人會威脅到云兒的話。
那么,這大夫人,必然是會以雷霆手段將其鎮(zhèn)壓。
就比如說這顧子落。
便是這大夫人的心腹大患。
盡管說,顧子落的實力,其實在目前看來,并沒有多強。
可是,大夫人還是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這位黑衣男子猶豫了些許,但還是有些凝重地說道:“大夫人,不知道有句話我該說不該說?!?p> 聽到這位黑衣男子的話后。
大夫人瞥了其一眼,淡淡地說道:“說吧?!?p> 聞言。
黑衣男子便是緩緩說道:“大夫人,您不覺得,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過于瘋狂了嗎?”
“云少爺?shù)膶嵙?,如此之強。?p> “以我們整個顧家的情況,應(yīng)該是他接管?!?p> “而且,支持蕓少爺?shù)娜?,也比支持顧子落的人要多太多?!?p> “想要讓云少爺獲得到顧家家主的位置,可遠遠沒有那么大的難度?!?p> “但,你若是陷入瘋狂,將顧子落少爺給解決掉了,你覺得,無論是當代家主,亦或是老祖?zhèn)?,會放過你么?”
“他們對顧子落的看重程度,和云少爺,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p> 大夫人陷入了沉默。
是啊,黑衣男子所言,也是極為有理。
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下去。
顧子落要真出什么事。
她大夫人,必然要付出代價。
可能還要連帶著她背后的云兒。
所以,一時之間,大夫人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隨后。
黑衣男子便是說道:“大夫人,在我看來,您可以利用大量的資源,在一個月后的宗族大比上,讓云兒少爺徹底碾壓顧子落?!?p> “雖然說,這么做,并沒有辦法讓得那些老祖?zhèn)兓匦霓D(zhuǎn)意?!?p> “可是,絕對能夠讓云兒少爺獲得更多的支持率?!?p> “如此一來,這效果,便是達到了?!?p> “沒有支持率的家主,這顧子落當上了,也坐不住多久的。”
聽到黑衣男子的話后。
大夫人沉默了些許。
略微思忖一番。
她認為,確實是如此。
隨后,大夫人緩緩說道:“你說得不錯?!?p>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所說的來吧?!?p> “撤回對付顧子落的那些命令?!?p> ……
此時。
在顧華峰上。
顧子落看著下方的眾黑衣男子,臉色淡漠。
那恐怖的天龍掌,已經(jīng)凝聚得差不多了。
恐怖的威壓,開始源源不斷降下。
那血殺陣所帶來的威壓,不過在頃刻之間,便是被徹底壓制住。
這時的黑衣主教,看向自己旁側(cè)的眾人,臉色尤為的凝重。
豆大的汗珠,不斷滴落。
他們現(xiàn)在的目標有所變化,是撤離此處。
這也就導致,他們會輕松不少。
可是,在面對顧子落這般可怖的強者,盡管目標變小了,也是會讓他們感到莫大的壓力。
這時,一位黑衣男子猶豫了下,看向黑衣主教,說道:“主教大人,我們現(xiàn)在有什么比較好的辦法嗎?”
很顯然,這位黑衣男子,是開始有些凝重起來了。
似乎是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其余黑衣男子聞言,也都是看向了黑衣主教。
他們的意圖,也都差不多。
聞言,黑衣主教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好的辦法了?!?p> “貌似……是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
黑衣男子們聞言,也沒有感到過于意外。
只不過,是略有些失望的側(cè)回了頭,繼續(xù)看向上空中的顧子落。
準備以全力的姿態(tài),來應(yīng)對他。
緊接著。
上空中的顧子落,已經(jīng)將天龍掌的力量,凝聚得差不多了。
那股恐怖無比的力量,眼看著就已經(jīng)要降落而下。
猛烈的威壓,不斷撞擊著血殺陣。
在此刻。
血殺陣這在平日里所向披靡,就是連渡劫境級別強者都無法抗衡的威壓。
竟然是被顧子落的這道天龍掌的威壓,給徹底壓制住了。
見狀。
黑衣主教們的臉色,都是更加的凝重了起來。
很顯然,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態(tài)竟然會變得如此的糟糕。
仿佛是被一邊倒壓制。
原先的他們,還以為,以自己的這道血殺陣的威力,想要抵擋住顧子落的這道天龍掌,應(yīng)該還是有所周旋余地的。
可是現(xiàn)在看來。
是他們想太多了。
沒辦法,這差距實在是過于明顯了。
根本就沒有辦法,扭轉(zhuǎn)這個戰(zhàn)局。
接著。
上空中的這道天龍掌,已經(jīng)猛然降下。
呈直線,朝著血殺陣撞擊而去。
仿佛有天龍?zhí)撚?,在上空浮現(xiàn)。
隱約間。
似有龍吟!
可怖的威壓,直接徹底爆發(fā)開來!
整個天羅宗,都能夠感受到,這股可怖的威壓!
而下方的眾黑衣男子,則是臉色凝重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已經(jīng)將自己的力量催動到極致了。
面對這股力量,也唯有傾盡全力,以此抵擋了。
轟??!
兩股恐怖的力量,發(fā)生了猛烈的撞擊。
最后。
這血殺陣,是直接被撞得碎裂開來。
沒有半點的懸念。
下方的血殺閣眾人,臉色都是尤為凝重。
很顯然。
對于現(xiàn)在這情況,他們似乎已經(jīng)是失去了半點掙扎的想法了。
恐怖!
太恐怖!
顧子落的實力,對付他們,簡直就是降維打擊一般。
這時候。
顧子落的真實實力,也徹底暴露在了他們的眼里。
太強大了。
就算是渡劫境后期的強者與其相比,恐怕也是被徹底碾壓。
緊接著。
天龍掌覆蓋而下。
黑衣主教眾人,在頃刻間,便化為了灰飛。
徹底消散。
做完這一切后,顧子落沒有過多逗留,直接離去。
此刻。
在顧華峰上的墨月,看著這一幕,愣愣地看著。
感到相當?shù)恼痼@。
那股血殺陣的威壓,可是相當?shù)目植溃?p> 在那股威壓之下。
她只覺得,如果換作是她,恐怕會被頃刻吞沒。
結(jié)果。
顧子落卻是如此輕松的,就碾壓了。
這才是讓得她如此驚訝的緣故。
愣神些許。
墨月才是搖了搖頭,苦笑道:“原來……師父的實力,這么強?!?p> “看來是我多有擔憂了?!?p> 當然,若非傳聞對顧子落的實力過多弱化。
如若不然。
墨月也不會出現(xiàn)過于擔憂的情況。
……
天羅宗,主峰。
主殿。
地下室。
天虛子看著這一幕,陷入了些許的沉默。
“嘶……這小子,實力倒是很不錯嘛?!?p> “沒想到,竟然能夠這么輕松地,就應(yīng)付下來了?!?p> “沒關(guān)系?!?p> “我也知道,以這小子的實力,應(yīng)付這些情況,肯定是夠的?!?p> “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更加強大?!?p> 對于顧子落的這些表現(xiàn)。
天虛子盡管已經(jīng)有了預料,可還是感到震驚。
沒辦法。
這顧子落以往的表現(xiàn),的確是相當?shù)脑愀狻?p> 突然之間,有了如此大的飛躍,天虛子想不震驚都難。
天虛子看了看上空,表情瞬間是變得有些復雜了起來。
“君臨啊君臨?!?p> “沒想到,你的這兒子,竟然是有著如此妖孽的天賦?!?p> “看來,關(guān)于那件事情,我也得找個機會告訴他了?!?p>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絕對不會死在那荒古秘境的葬龍之墓里的?!?p> 隨后,天虛子便是搖了搖頭,繼續(xù)閉關(guān)修煉了。
血殺閣眾人,也都已經(jīng)被顧子落給徹底解決了。
他便是沒有了什么需要做的事情。
……
此刻。
整個天羅宗,都是陷入了混亂。
眾人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都是感到相當懵,以及……些許的恐懼。
方才,一股又一股的威壓,不斷拍來。
這讓得他們,也是沒辦法保持平淡。
可是,現(xiàn)在那一股股的威壓,也都是徹底消散。
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嘶……那股威壓,究竟是何方神圣散發(fā)的,如此強大?!?p> “是啊,難道是有什么強者潛入了我們天羅宗么?”
“應(yīng)該是,估計是那些強者都被天羅宗的強者們給鎮(zhèn)壓了,否則的話,這股威壓也不會這么快消散掉?!?p> “……”
天羅宗眾弟子們都各有想法。
不過,那股威壓已經(jīng)消散,事情也已告一段落。
便也沒有在此過多糾結(jié)。
……
此時。
在東荒,血殺閣內(nèi)。
一位穿著血殺閣服飾的黑發(fā)男子,一臉陰郁。
可怖的殺氣,朝外擴散開來。
在其身旁。
有著數(shù)名黑衣男子。
這位黑發(fā)男子,便是血殺閣的閣主。
現(xiàn)在,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尤為的憤怒。
而其余的血殺閣高層們,臉色都是差不多。
這時候。
血殺閣的閣主,看向其余人,臉色稍微是有些凝重地說道:“現(xiàn)在的情況,你們也都知道了吧?”
“我們血殺閣的黑衣,已經(jīng)在天羅宗被解決掉了?!?p> “還有他的手下們?!?p> 語落。
其余血殺閣高層們,臉上都是浮現(xiàn)出了些許的意外。
對于這情報,他們也是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黑衣主教。
在整個血殺閣,是實力較強的那一批。
而這些人們,對于黑衣主教,也都是非常的有信心。
在他們看來,天羅宗的這件事情,如果連黑衣主教都沒有辦法完成的話。
換作是他們。
大概率也是如此。
可是,現(xiàn)在卻是聽到這樣一個消息。
這也是讓他們感到相當?shù)囊馔狻?p> 同時。
他們頓時也是明白了。
原來,這天羅宗……真如傳聞那般。
不可有所侵犯。
否則……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可遠遠沒有那么簡單。
這時候。
有一位血殺閣的高層,忍不住開口說道:“所以,閣主,我們現(xiàn)在究竟該怎么辦?”
“現(xiàn)在這黑衣,也已經(jīng)被解決掉了?!?p> “那么……我們,該怎么去完成這個任務(wù)?”
黑衣被解決,這些高層們也都意識到了,這一次的任務(wù)難度似乎是有些高。
現(xiàn)在的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只能將希望,寄予閣主身上。
血殺閣閣主沉默了些許,最后是說道:“我先與四大家族的家主們,進行一番溝通?!?p> “現(xiàn)在的情況,貌似是有些復雜?!?p> “并沒有那么簡單?!?p> “那墨月,似乎已經(jīng)不是可以掠取的玲瓏之體了?!?p> 說完。
血殺閣閣主便抬了抬手,示意眾人保持一個比較安靜的狀態(tài)。
接下來,他要和四大家族的家主進行溝通了。
眾人見狀,皆然點頭。
緊接著。
血殺閣閣主取出了一枚傳訊石,直接用其,溝通了其余四大家族的家主們。
很快。
便是聯(lián)系上了。
但是,四大家族的家主們,都是比較謹慎,并沒有投影,只是露出一個音頻。
“血殺,事情辦好了么?”
突然,一位四大家族的家主,開口問道。
在他們看來,除了事情辦好以外,這血殺閣閣主,也不會有其余的事情,來和他們進行溝通。
血殺閣搖了搖頭,無奈道:“失策了,已經(jīng)失敗?!?p> 聞言,這四大家族的家主們都是皺了皺眉頭。
語氣有些不好了起來。
“血殺,我們可是看重你的能力,才將這件事情交由你來進行的,可眼下來看,你卻是讓我們有些失望啊?!?p> “是啊血殺,你現(xiàn)在的情況,貌似是有些糟糕?!?p> “連個墨月都拿不下來,你這血殺閣,和名聲,似乎是有些不相符?!?p> 各大家族族長,左一言,右一語。
無不是在說著自己的不滿。
聞言,血殺閣閣主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各位族長有所不知?!?p>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復雜了很多?!?p> “這墨月,聽顧子落所說,已經(jīng)是激活了天賦,徹底融合了玲瓏之體?!?p> “也就是說,我們并沒有辦法將玲瓏之體從對方體內(nèi)取出?!?p> “而且,這顧子落的實力,更是恐怖至極?!?p> “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qū)Ω兜??!?p> “我血殺閣,還為此喪失了黑衣小隊。”
語落之后。
各大家族的家主們,都是愣了愣。
陷入了沉默。
很顯然,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也是有些沒有意料到。
復雜!
太復雜!
和他們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們倒是沒人去懷疑這血殺閣閣主。
在他們看來,這血殺閣閣主,沒有那個欺騙于他們的膽量。
想要算計他們四大家族。
光是憑這血殺閣,還遠遠不夠。
也是因此。
一位四大家族的家主突然出聲道。
“血殺,我知道你沒有欺騙我們四大家族的膽量?!?p> “不過,我曾經(jīng)在墨月的身上,下了一道追蹤令。”
“這道追蹤令的作用,并不是用來鎖定她位置的,而是鎖定她玲瓏之體是否已經(jīng)是融合狀態(tài)?!?p> “接下來,我會利用這道追蹤令,來確認一番這墨月玲瓏之體的狀態(tài)?!?p> “我倒是要看看,這墨月的玲瓏之體,究竟有沒有融合?!?p> 很顯然,這位四大家族的家主,全部的注意力,都是在于這墨月的玲瓏之體身上。
對于他們而言,這才是重中之重。
不過,也是有一位家主,注意到了關(guān)于顧子落的事情。
他便是有些好奇地問道:“血殺,方才我聽說,這顧子落,似乎是有些不一樣了?”
“我有些好奇,這傳說中的混世魔王,難道和傳聞中,有些不一樣么?”
無論是這位家主,亦或是其余家主。
對于顧子落的實力,可都是清楚得很。
這顧子落。
絕對是非常之弱的。
當然,他們也是親眼見過。
才是會給出這樣的結(jié)論來。
而現(xiàn)在,聽到血殺閣閣主這般說,也是讓他們有些好奇了起來。
聞言。
這位血殺閣閣主,也是一臉凝重地說道:“是的,這顧子落的實力,比起傳聞,要強大太多太多了?!?p> “我那些手下,在被這顧子落解決之前,曾利用傳訊符,將那顧子落展現(xiàn)出來實力的威壓,傳遞到了我這來?!?p> “我清楚地感受到了,那股可怖的力量?!?p> “我只能說,渡劫境之下,恐怕是無人能敵?!?p> “不,王境之下,都極難找出幾人能敵?!?p> “哪怕是我,遇上顧子落,恐怕都只有一個結(jié)果?!?p> “那就是……被輕松碾壓?!?p> 話音到此,可以聽得到,血殺閣閣主的臉色,是極為的凝重。
這顧子落,隱藏得太深了!
眾家族的家主們,也都是看得出來,這血殺閣閣主的語氣之凝重。
他們知道,血殺閣閣主,必然是極為認真的。
否則,萬不會如此凝重。
于是,便是有一位家主凝聲道:“如果說,血殺所言都是真的?!?p> “那么,我就不得不感慨,這顧家,恐怕真的要出現(xiàn)一位比肩顧君臨的存在了。”
“當然,我所說的,并不是實力上,而是……其余方面?!?p> 在聽到這位家主的話之后。
血殺閣閣主突然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連忙說道:“這顧子落,實力似乎只有金丹期?!?p> 語落之后。
四大家族的家主們,都是猛然愣住。
陷入了沉默。
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震撼。
此時的他們,心中只剩下了無限的震撼。
金丹期!
須知,這血殺閣閣主所說的,可是顧子落,有著王境之下,縱橫無雙的實力。
可是,如果修為僅有金丹期,那可就完全是兩個概念了。
這也是為什么。
此時的他們,臉色是如此震撼的緣故。
簡直是難以置信。
沉默了些許。
其中一位家主,突然是臉色非常嚴肅地說道:“血殺,你所說可是真話?”
“莫不是調(diào)笑我們?”
饒是以四大家主的自信,在此刻,都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血殺閣的閣主在與他們玩笑了。
此事,實在是過于震撼了。
聞言,血殺閣閣主搖了搖頭,苦笑道:“幾位家主,我恐怕還沒有那個敢玩笑你們的膽量吧?”
聽到其話之后。
四大家族的家主們,也都是點了點頭。
繼而。
方才那位說要去探查墨月玲瓏之體情況的家主,突然回來了。
“我已經(jīng)探查清楚了。”
“那道玲瓏之體……真的已經(jīng)被墨月徹底融合了?!?p> 語落。
可以聽得到,這位家主的苦笑。
眾人聞言,皆然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對于這一個結(jié)果,他們是有些沒有料到。
原來……他們現(xiàn)在如此拼命的在爭奪這墨月的玲瓏之體。
結(jié)果,已經(jīng)被徹底融合了。
也就是說,方才他們所做,以及所付出的那些代價,都是無用之功。
緊接著,這位家主又是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這顧子落的手段,是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強大?!?p> “想要讓墨月那種天賦的家伙,達到這種程度,所需要的資源,等等,都是非常龐大的?!?p> “只不過,我是想不明白,就算他是顧家的大少爺,也沒有必要將資源浪費在這種家伙身上吧?”
其余幾名家主們,也都是搖了搖頭,頗為無奈。
他們也想不明白。
難道……這就是資源多得沒地用的感覺么?
當然,他們也沒有繼續(xù)在這話題上過多聊下去。
事已至此。
他們在這里浪費時間,無疑是不明智的。
況且,那可是顧家的大少爺。
他們就算憤怒,不甘,也不敢有所報復啊。
大夫人敢對付那顧子落,可不代表他們也敢。
隨后,其中一位家主說道:“血殺,將我們給予你的資源,退還一半回來?!?p> “此事,就到此為止了?!?p> 說完。
不等血殺回應(yīng),便是掛斷了傳訊。
而其余的家主們,相繼掛斷。
其中一位,還略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惜了,算計了如此之久,最后卻是這么個結(jié)局,有些無法接受?!?p> 緊接著。
四大家族的家主們,也都徹底掛斷了傳訊。
沒有繼續(xù)浪費半點時間在這里。
血殺閣閣主在聽到眾人的話后,也沒有多說什么。
心中也無半點不滿。
這四大家族,給他留下一半資源,用作撫慰。
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就算這四大家族,想要將所有資源都要回去,這血殺閣閣主,也不敢有半點不滿。
只得雙手奉上。
“不得不說,我們這運氣確實是有夠差的?!?p> “沒想到,到頭來,損失了黑衣小隊,結(jié)果也只撈到了一半的資源?!?p> 血殺閣閣主搖了搖頭。
不過,從他的臉上,倒是沒有看到過于傷心。
更多的……是認為,接下來,將要失去這些黑衣小隊能夠帶來的資源了。
但,對于血殺閣閣主來說,整體倒是還好。
四大家族給出的資源,還是相當豐厚的。
盡管只有一半。
也能比得上那支黑衣小隊數(shù)十年所提供的了。
這時候,其中一位高層也是頗為惋惜地說道:“確實是有些可惜了?!?p> “不過,對于我們來說,也不算太虧。”
“但,沒有想到的是,那顧子落,竟然是如此的強大。”
“而且……也如此舍得投入資源。”
“想要讓墨月那家伙,擁有能夠激活玲瓏之體的天賦,所需要投入的資源,可并不少啊。”
由此可見,顧子落讓墨月激活玲瓏之體,投入究竟有多么之大。
而一旁的血殺閣閣主,則是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這顧子落,真是讓人看不透啊。”
“本以為只是個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p> “可是現(xiàn)在看來,最為可笑的,竟然是我們?!?p> “不過,這些東西,是他們顧家的戰(zhàn)爭,和我們沒有半點關(guān)系,也千萬不要去有所摻和?!?p> “否則,我們恐怕是要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p> 血殺閣的警醒,讓其余幾人都是點了點頭。
表示明白。
這顧家,可是東荒第一大家族。
里面自己內(nèi)斗,不管斗得怎么樣,他們外界這些人,可都不能有所摻和。
因為,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局的。
……
解決完這一切后。
顧子落便是緩緩地回到了山峰之上。
而在這個時候。
墨月看到自己的師父回來,面露喜色,連忙是跑了過去,抱住了顧子落。
可以看得出來。
墨月對于自己的師父,是一臉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