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只有選擇聽話
時間好像被拉得很慢,燈光也不知道被誰停了。
舒子冉拿著香檳杯子愣在原地,周圍沒有一個人說話。
安嵐吐的昏天黑地,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角,臉色異常的痛苦,覺得自己快要暈厥過去了,她用盡全部的力氣才勉強支撐著站立起來。
傅瑾言沒有當場大發(fā)雷霆,只是眼里的情欲早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傅瑾言身上的酒味不斷沖擊著她的味覺,
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她現(xiàn)在很狼狽,身上全是酒液,肚子很疼,不過又難受又想吐。
傅瑾言最后上了車,身上的酒氣絲毫不減。
這豪車幾千幾百萬都有可能,但安嵐在在上面還是吐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傅瑾言看到直接轉(zhuǎn)身下車,重重地關上車門,讓司機都嚇了一跳。
后面的安嵐吐個不停,傅瑾言剛剛摔門出去他現(xiàn)在該走還是不走呢?
傅瑾言這次屬實喝了很多酒,舒子冉剛剛意識過來趕緊追出來,天已經(jīng)開始下雨了。
傅瑾言雖然喝酒,但是站的真的很直,眼神一直在車內(nèi)人的身上,看不出絲毫情緒就是那么盯著。
雨下的有些大了,舒子冉看著雨中的這一幕,想起來這以前一幕也曾發(fā)生過,只是車內(nèi)的人已經(jīng)不再是薛穎了。
到了凌晨3:00,當然才回到傅家大宅。
安嵐吐得很厲害,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抱下車去,迷迷糊糊的沒什么意識。
隨即有一個人輕輕的放在床上,那個人又輕輕的給他蓋上被子,還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她好像已經(jīng)很久很久,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被人這樣溫柔的對待過了。
這一覺睡得很長,一覺睡到下午1:30,安嵐睜開眼睛,沒有看到熟悉的家具只覺得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很快安嵐就覺得這里有些不對,這也不是傅宅,一個人都見不到。
每到飯點就會有餐盒放在她的門口,但這確實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這個家里的座機簡直就是個擺設,不知道誰拿走了他的手機,估計是傅瑾言,可他現(xiàn)在人去哪兒了。
安嵐被困在這里第五天。
在第10天,陸母領來一個菲傭。
她還專門去臥室的二樓看了一眼安嵐,目光在她身上游離。
菲傭牛氣哄哄的走進來,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冷哼道:“從今天起我來照顧你,我是傅家安排的?!?p> 安嵐躺在床上,眼睛都懶得睜開,心里泛冷。
“對了,今晚二少爺要來?!狈苽蛑徽f了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安嵐生氣的看著他的背影,反手就把門關上了。
傅家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她!
門一下就被打開,安嵐嚇了一跳,她還沒反應過來,傅瑾言一臉開心的說:“我這么著急趕回來了,你很高興吧?!卑矋贡緛硐牒退撬啦粡牡?,但看這他這樣,又開不了口。
他還給安嵐遞了杯咖啡,安嵐覺得這個混蛋心情倒是好,要是不接自己便是沒教養(yǎng)了。
安嵐想了很久。
“我不喝!”
傅瑾言聞言抬頭,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上揚。
他渾身都是氣場,讓安嵐看向他時什么怒氣都發(fā)不出來。
正好是她那厲害可愛的眼神看著他,讓他不禁有些失神,他最喜歡安嵐這樣的樣子了。
傅瑾言起身鎖上了門,朝著安嵐一步一步靠近,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再把幾盞燈都關了,邊解衣扣邊走進她。
安嵐緊張的不行,害怕的快要窒息。
看著她這么恐懼的模樣,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開口:“轉(zhuǎn)身。”
安嵐隱隱抗拒,但傅瑾言卻直接伸把他的肩頭掰了過去。
讓她的后背死死的貼近他的胸膛。
安嵐實在忍無可忍,她第一次反抗他:“為什么!會是我?”
“為什么?!”
“你問我為什么?”
聽見安嵐的話后,傅瑾言唇邊的笑容不增反減。
他按住安嵐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你不是為了錢什么都愿意做嗎?”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但是你也要乖乖聽話,我給你錢,你付出身體,這樣對我們彼此都好,不是嗎?
聽見男人那惡魔般的話語,安嵐咬著牙,一言不發(fā)。
看著這樣的安嵐,傅瑾言唇邊的笑容逐漸變的冰冷。
他動作輕柔的由上至下?lián)崦矋沟募贡常”〉拇街型鲁雎唤?jīng)心的話語:“言盡于此,你要是還不明白的話,可就別怪我了?!?p> 昏暗的房間內(nèi),安嵐蜷縮著身體,眼神空茫茫的注視著天花板。
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度過了多久了。
看了眼虛掩的房門,安嵐心情無比的復雜。
想起這幾天的事情,安嵐把自己抱得更緊了。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個陰晴不定男人究竟想要什么。
近期傅氏集團最近有了新的變動,原因是國外的傅老爺子近期將會回國。
對此,傅瑾言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對安嵐的安排。
房間中,安嵐明亮的眼眸上泛起了一層霧氣。
她低著頭,不愿意看向男人。
“把這份合約簽了吧,這是定金?!?p>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
“對了,如果不出意外,之后我還會再給你一筆錢。”
說完后,男人想了想又補充道。
聽見男人的話,安嵐如墜冰窟,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來。
“他這是什么意思,沒有意外?”
安嵐不是沒有聽懂男人話語中的意味,她抬起頭強迫自己看向傅瑾言。
傅瑾言嘴邊帶著笑意,任由安嵐倔強的看向自己。
在傅瑾言眼里,這樣的安嵐格外的有趣。
隨著兩人的沉默,房間內(nèi)的一切仿佛都靜止江下來。
這種壓抑至極的沉默讓安嵐有些喘不過氣來。
許久后安嵐的目光中還是落在在了那份協(xié)議上。
雖然不知道傅瑾言為什么準備了這一份協(xié)議,但是她別無選擇。
為了治好母親的病,這些錢是必須的。
沉重而冰冷的現(xiàn)實,壓著安嵐不得不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