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樓內(nèi)的歌舞升平,包間內(nèi)的客人沉醉在香軟的溫柔鄉(xiāng),紙醉金迷。
周夔和蕭珺站在樓外,戴上面具,遮住自己的半張臉,還沒踏進門口,一堆姑娘嘻嘻哈哈地圍了過來。
“這是哪來的小公子???”
“喲,姐姐瞧瞧,還戴著面具呢?”
“把面具摘了給姐姐們看看?!?p> 姑娘們嬉笑著要來摘兩人的面具,嚇得周夔和蕭珺連忙推開,跑進了樓里。
姑娘們看著落荒而逃的兩個背影,掩嘴笑了笑。
“你瞧那兩個,肯定是沒見過大世面的?!蓖恐旒t色豆蔻的姑娘笑著說。
周夔和蕭珺跑到樓里,樓里賓客不絕,不知道身上什么時候沾了脂粉氣,周夔拿起袖子聞了聞,打了個噴嚏。
“我也是頭一回落荒而逃?!敝苜绶鲋鴫Γゎ^看到蕭珺,耳尖都紅了個透,就打趣他,“你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p> 蕭珺指了指他的耳朵,“別說我,你自己還不是?!?p> 周夔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滾燙的一片,像是被踩住了貓尾巴,瞬間炸毛了。
“我這是熱的!”
蕭珺不與他爭辯。
周夔拉住蕭珺,“我們?nèi)タ纯催@樓中的舞姬,還有個彈琵琶的,我記得是四哥的心頭好?!?p> “你倒是清楚?!笔挰B跟著他走,上了二樓。
二樓是觀看舞蹈的極佳地點,在上面一覽無余,現(xiàn)在穿著紅色輕紗的舞女在臺中,一旁坐了一排白紗姑娘給她奏樂。
舞女隨著樂音翩翩起舞,足尖輕點著地,扭著纖細的腰肢,紅紗遮面,眉心墜著一顆紅色的寶石,瑰麗至極。
周夔像是被攝了魂一樣,目光定在那人身上,蕭珺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這么好看?”蕭珺開口問道。
周夔點了點頭。
“從未見過,覺得新奇,小時總覺得父皇宮中的幾位娘娘美貌已是上乘,沒想到在這里還有更美的?!?p> 蕭珺不可置否地點點頭,“山外有山。”
正說著,舞女已經(jīng)跳完了,旁邊的賓客拊掌稱贊,更有大膽的,用輕功掠向臺下,手臂攬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把扯下舞女的面紗,朝著臺上露出挑釁的目光。
“這個,今晚我要了?!?p> 老鴇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哎喲哎喲兩聲。
“這位爺,蓮娘是樓里的舞女,若是爺今晚想要,那我給爺找個漂亮的陪爺,樓里的規(guī)矩改不得,蓮娘就是跳舞的?!崩哮d揮著手帕,和冒出來的人打著商量。
“今晚我就要她?!闭f著將手臂收緊了些,勒得那蓮娘驚呼一聲,無措地看向老鴇。
客人說完,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
老鴇眼里劃過遲疑。
見老鴇沒反應(yīng),又掏出幾張。
“五百兩,夠不夠?”
老鴇眼睛亮了亮,“夠夠夠,蓮娘還是沒被碰過的,爺可放心?!?p> 老鴇滿意地揣著銀票走了。
蓮娘臉上落下一滴淚。
蕭珺心有觸動,周夔拉住他的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人是個中年男子,從他剛剛的輕功來看,武功不弱,是個練家子,出手闊綽,估摸著也是個官宦子弟,我也不想在這里給父皇惹麻煩,就是可惜了那姑娘,若是我四哥在,說不定會有辦法?!?p> “小幺兒,你在想我啊。”
突兀的聲音出現(xiàn)在周夔和蕭珺背后,兩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回頭,看到一身紫袍的男人,戴著玉冠,一柄折扇擋住了上揚的嘴角。
“四哥?!”周夔叫道,“你今日也在這里啊。”
周執(zhí)拿折扇敲了敲他的頭,“我在這里不稀奇,倒是你,十一歲的娃娃來這里干什么?長見識嗎?還拐了蕭丞相的兒子,要是父皇知道了,你定要吃板子。”
茶味奶糖
未成年可不要到聲色場所 不要學(xué)周夔和蕭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