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日,祁洵一行人便是做好了出發(fā)前的準備。
可在此時,卻突然發(fā)生了變故。
在祁家門口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人群的中央,赫然出現(xiàn)的不是別人,正是林天承。
“祁慕,你給老夫出來,別畏首畏尾的,祁家難道就是這種敢做不敢當?shù)募易澹俊绷痔斐写舐暯泻暗健?p> 聽到林天承這番話,周圍的人群也是發(fā)出稀稀疏疏的聲音。話語間都是在猜測祁家到底做了什么,讓林天承如此惱怒。
“祁慕!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趕快給老夫滾出來!”林天承見祁家大門未動,再次怒喝到。
就在林天承話音結(jié)束之時,祁家大門便是緩緩打開。
“林天承,老夫勸你不要得寸進尺,這是煌炎城,不是你玄天城,容不得你胡來!”祁慕此時也對林天承的做法有些惱怒,只不過礙于祁家的面子,便將心中的怒火強壓了下來。
“哼!祁家自己做的齷齪之事,到現(xiàn)在居然不敢承擔?!绷痔斐欣^續(xù)放大聲音說到。
“林天承!你不要血口噴人,你真當我祁家好欺負不成?”祁慕怒喝到。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祁家主看了這東西以后再下定論也不遲。”林天承說罷。便是靈魂空間中拿出一件兵器,這兵器不算大,頂多算暗器。
“祁家主,想必你也認得這是何物吧。”林天承不懷好意的說。
對于林天承手中之物,祁慕當然是認得,因為那是他親手交與祁洵的防身之物。那日祁洵和林崖比試之日,祁洵便是動用了此物。
“這的確是我祁家之物,即便是這樣那又如何?”祁慕反問到。
“如何?祁洵那小子在與崖兒比試之時,曾在這東西之上涂滿劇毒,現(xiàn)在我兒還昏迷不醒,這事祁家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林家定和祁家沒完。”林天承越說越激動,似乎吃定了這就是祁洵為了致自己兒子于死地而搞的鬼。
“林家主,我敬你是長輩。那日我與林崖比試是使用了這東西不假,可我并沒有在這上面下毒,還請你不要含血噴人?!逼钿丝陶f到。
“臭小子,我還未尋你,你倒是自己跑里出來。”林天承看著祁洵,眼中也是閃過一絲殺意。
四周的人群從兩邊的對話中也是明白了事情的緣由,紛紛開始指責起祁家來:“祁家居然能干的出這等勾當,還敢做不敢當?!?p> “就是,虧我還一直以和祁家同處一城為傲?!?p> ……
四周不斷發(fā)出不和諧的聲音,可祁慕并沒有過多的在意,他知道林天承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無非就是為了破壞一下祁家的形象。
“林家主說我祁家在這東西上下毒,可有證據(jù)?”祁慕冷靜的說。
林天承心想到,呵,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你要證據(jù)是吧,我給你?!?p> 說罷,林天承還真拿出了證據(jù),這證據(jù)不是別的,正是那東西之上的毒藥殘留。林天承一手拿著“證據(jù)”,一手比劃著說,“這東西乃是只有你祁家獨有的‘七步斷腸散’,在這南冥北國,誰不知道這是你祁家的獨門秘籍,外人不可能擁有?!?p> “七步斷腸散?”祁慕聽到林天承的話語也有些震驚。這七步斷腸散的確是他祁家的獨門絕技,在這南冥北國,除了他祁家,的確沒有第二個勢力會擁有。
“祁家主若是不信,可以自己檢驗這毒物到底是不是七步斷腸散?!绷痔斐蓄H有些得意的說到,嘴角也露出無法掩蓋的笑容。
祁慕?jīng)]有多說什么,手掌一用力,便是將那東西吸入手中,仔細感受了那毒藥。
“怎么樣,爺爺?”祁洵在一旁略顯擔心的問到。
“果然是七步斷腸散。”祁慕這一句話,讓祁洵猶如晴天霹靂,如果那真的是七步斷腸散,那么自己就要背上勝之不武,敢做不敢當?shù)呐撤蜃锩恕?p> “祁家主,如何?這是不是貴府的獨門絕技?”林天承一臉得意的說到。
祁慕知道這是林天承搞得鬼,只不過現(xiàn)在形式,優(yōu)勢全在林天承那邊,如果直接動手,還會被萬人唾罵。想到這里,祁慕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林天承見祁慕?jīng)]有說什么,便更加得意,心中的狂喜已經(jīng)在臉上掩飾不住了。
“眾位評評理,祁洵和我兒林崖比試之時,暗箭傷人也就算了,居然奔著奪我兒性命而去,眾位說說,還有王法嗎?”不得不說,林天承的演技的確是一流的。此刻的林天承完全不像一個超級家族的族長,僅僅只是一個為了兒子討回公道的父親。
“你!”祁洵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是壓制不住了。
“祁洵,住手。”就在祁洵即將出手之際,祁慕立刻將其攔了下來,“祁洵,現(xiàn)在不是時候,雖然我也想收拾這林天承一頓,不過,目前的形式是林天承占據(jù)上風,即便我們有能力收拾他一番,但是對祁家造成的影響也是不小的。如果此時動手,會使得祁家落下個殺人滅口的罪名?!?p> “難道就讓他這樣抹黑我們祁家?”祁洵拳頭已然攥得異常的緊,其拳頭上的力量,似乎可以一擊將一塊巨石擊得粉碎。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只有先順著他的意思走,先在周圍群眾心中的祁家形象穩(wěn)下來?!逼钅秸f到。
“林家主想要我祁家如何做?想要什么賠償?”祁慕極力壓制心中的怒火說到。
“我要祁洵這小子當眾給我兒道歉,并要受我兒十招,外加一部至尊級功法。”林天承得意洋洋的說到,“如果祁家愿意答應我的條件,那之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兩家依舊是朋友。不然的話,我林家與祁家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這純純是敲詐,即便真的是祁家做的那些事,真要賠償起來,也不至于用一部至尊級功法做為補償。祁慕算是看透了林天承的本質(zhì),妥妥的卑鄙無恥的小人。
可現(xiàn)在的形式,容不得祁家拒絕,如果祁家拒絕,那邊是會遭到世人的唾罵,接受的話,有會讓林天承撿一大便宜。
“好,我答應你!”祁慕咬咬牙說到。雖然有點委屈祁洵,但是,為了祁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在家族面前,個人的利益便是顯得微不足道了。
祁洵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林天承的目的是什么,不過由于形式所逼,祁洵也是沒有辦法。只得聽從爺爺?shù)陌才拧?p> “好!祁家主痛快!”林天承見自己的計謀得逞,心中的興奮便是越來越無法掩飾了。他此次的目的并不是要和祁家開戰(zhàn),而是破壞祁家聲譽,并讓他能從祁府得到一些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