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的比試,應(yīng)該要以林崖的獲勝結(jié)束了。”
“可不是嘛,林崖連自己的絕技,‘海擎’都用出來了,看來是想一招結(jié)束戰(zhàn)斗了?!?p> “我看未必,你們瞧?!?p> 此時的競技臺上,林崖已經(jīng)蓄力完畢,“祁洵,你去死吧!”隨著林崖話音結(jié)束,天空中那巨大的海柱便極速下落,朝著祁洵砸了下去。
“嘭”海柱與地面接觸的瞬間,大地都產(chǎn)生了猛烈的震動,整個競技臺都出現(xiàn)了不少裂紋。
“哼,在我的‘海擎’之下,祁洵你必死無疑!”林崖看著祁洵所在的煙塵之中說到,也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可他并沒有得意多久。因為,隨著煙塵的散去,煙塵中央隱約站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祁洵。
“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绷盅驴粗旰脽o損的祁洵,心中的憤怒又增加了幾分。
“現(xiàn)在該我了?!逼钿瓫]有多說,左手白色靈源,右手黑色靈源,并以鬼魅般的速度朝林崖暴射而去。
“兩種靈源!祁洵這小子居然能有兩種靈源!”一向沉著穩(wěn)重的鄺巖,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不僅是鄺巖,觀臺之上的所有家主,看到祁洵的兩種靈源,無一不是目瞪口呆。
“見了鬼了,這世間居然能有人同時擁有兩種靈源,這可是前無古人的事?。 ?p> ……
人群中傳出陣陣充滿震驚的聲音。
“陰陽浮屠決!”祁洵并沒有保留,將凈虛老人的靈源和陰陽浮屠決化為自己而用,因為眾人根本不知道祁洵和凈虛老人扯上關(guān)系,更不會想到祁洵使用的功法和黑色靈源是屬于凈虛老人的。
“林崖,現(xiàn)在該我還擊了?!逼钿窒乱矝]有留情,直接一掌重重打在了林崖身上。因為祁洵這是第一以自己的力量使用陰陽浮屠決,根本不能發(fā)揮出其全部威力,只能將林崖打傷。如果換做是凈虛老人,林崖直接就會當(dāng)場灰飛煙滅。
林崖被祁洵擊中的瞬間,雖說沒有被擊飛,可五臟六腑卻受到不小的損傷。
“怎么樣?還要繼續(xù)嗎?”祁洵對著林崖緩緩說到,其實祁洵并不想結(jié)束戰(zhàn)斗,奈何使用‘陰陽浮屠決’后,基本上將他自己的靈源消耗殆盡。
“當(dāng)然!”林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
“找死?!?p> 又是一記飛踢,重重的踢在林崖小腹之上,一口濃濃的鮮血從今林崖口中噴出。
林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并大聲吼道:“祁洵!”在林崖怒吼的同時,林崖身體也爆發(fā)出一股巨大的能量,并且還在增長,一直讓林崖達到天玄七境的境界才停止增長。
由于林崖實力的暴漲,祁洵也被氣流震推了數(shù)米之遠。
“原來還留有后手啊?!逼钿f到。
“殺!”林崖的一聲怒吼吸引了祁洵的注意,祁洵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林崖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神采。
“居然為了贏,不惜動用秘法?!泵鎸θ缃袷ド裰堑牧盅?,祁洵也拿不準能否將其擊敗。
“死!”話畢,林崖便用極快的速度沖向祁洵,拳腳之上的力度也大了不少,僅僅三招,便讓祁洵難以招架。
“可惡!”祁洵滿臉憤怒的說到,“再這樣下去,可能真的會被這家伙擊敗,得想個辦法。”
祁洵在一閃一躲之間,也不忘還手,可林崖就像是失去痛感一樣,根本沒有在意祁洵的攻擊。
“林天承!你私自給林崖秘法,難道不怕傳出去,丟林家的臉嗎!”司徒宏傑在觀臺之上對著林天承吼到。
“我說司徒老賊,你哪只眼看見我給崖兒秘法了,難道你就因為看到祁洵處于下風(fēng)就狗急跳墻嗎,你們原來那么輸不起啊,哈哈?!绷痔斐蟹瘩g司徒宏傑到。
“你……”司徒宏傑被林天承這一番話弄得不知該說什么了,的確,他沒有證據(jù)證明林崖的秘法就是林天承給的。
“行了,司徒。”祁慕在一旁說到?!澳嚼项^兒,這根本不是公平的比試,你難道忍得了自己孫子被人用不公平的方式擊敗嗎?”司徒宏傑說到。
“這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祁慕依舊一臉平靜的說到。
“不能和他繼續(xù)耗下去了,得趕緊找到他的弱點?!逼钿蝗煌W?,“我就不信了,廢了的雙腿,你還能跑。”
祁洵立刻將自己的兩種靈源融合在一起,并朝著林崖飛快的沖了過去。
這一擊,算得上是兩人的全力一擊了,成敗也取決于這一擊了。
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之時,隨即發(fā)生猛烈的爆炸,整個競技臺被炸得四分五裂,競技場也受到不小的損傷,就連各大家主所在的觀臺也出現(xiàn)了幾條裂縫。
煙塵逐漸散去,但競技臺之上以沒有兩人的身影。
“不會吧,祁洵和林崖不會炸成灰了吧?!迸_下不禁發(fā)出陣陣猜測之聲。
隨著煙塵的完全消散,眾人這下才看清楚,競技臺上早已被炸出一個大坑,兩人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大坑之中。
“他倆不會是兩敗俱傷吧!”
“就目前的形式來看,應(yīng)該是?!?p> ……
此時的大坑之中,兩人幾乎同時爬起身來,但都沒有再對對方發(fā)動攻擊,畢竟剛才的一擊已經(jīng)是兩人的全力一擊,靈源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
“林崖,你認不認輸?!逼钿f到。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還沒有敗,憑什么認輸。”林崖吼到。
“你動用秘法都未能將我擊敗,難道不是你輸?”祁洵說到。
“各位,我看今天的比試就到此結(jié)束吧,比試結(jié)果為平手!”此時,鄺巖說到。
“平手?明明就是林崖動用都無法擊敗祁洵,怎么能算作平手。”競技場的觀眾說到。
鄺巖也知道,這對祁洵來說并不公平。但是,林崖使用秘法,并沒有違反規(guī)定,所以,這是符合要求的,因此,只能判為平局。
雖然競技場上的觀眾對于此試結(jié)果有不滿,但是結(jié)果卻是符合規(guī)定的,因此只能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合理結(jié)果。
“終于結(jié)束了?!逼钿顒恿艘幌赂觳玻v身一跳,跳出了大坑之中。林崖當(dāng)然也沒有在坑中久留,也跳出了大坑。
“祁洵,你給我等著!”林崖看著祁洵遠去的背影說到,“終有一天,我會將你踩在我的腳下!”
祁洵當(dāng)然沒有聽到林崖所說的這些,畢竟他根本就沒有關(guān)注過林崖這個人。
……
“祁洵,表現(xiàn)得不錯啊?!彼就胶陚軐ζ钿f到。
“謝謝司徒爺爺?!?p> “感覺怎么樣,身體受得了嗎?”祁慕問到。
“問題不大,只是內(nèi)臟受了不小的沖擊,還堅持得住。”祁洵回答到。
“祁洵小子,做的不錯,你真是讓老夫刮目相看啊,哈哈?!编棊r說到。鄺巖之所以夸贊祁洵,是因為他覺得南冥北國出了如此的天之驕子,無比欣慰。
“城主過獎了,小子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祁洵恭敬的說到。
“哈哈哈?!编棊r并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鄺城主,有勞你今日替祁洵主持擂臺賽,我們先告辭了?!逼钅秸f到。
“那,祁家主慢走?!甭牭洁棊r這樣說,祁慕便帶著祁家的人離開了。其他各大家族得家住見祁加已經(jīng)離開,也紛紛離開了。每一會兒,剛才還熱鬧非凡的競技場。又變得空無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