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止和陸七回了帳篷休息,川澤坐在外面守夜,這次川澤肯定不敢打瞌睡了,今天出師不利,第一晚上就遇到這么個事,結果還讓他跑了。真是窩火加三層。
話不多說,川澤守夜的剩下時間,基本相安無事,也就是時不時看見個什么動物,如蛇之類的,反正這個晚上川澤過的很不愉快。
快到換班時間了,陸七也從帳篷里鉆了出來,看了看川澤打了個哈欠。
“該我了,川哥,你回去休息吧!該我了?!标懫哒f著,又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川澤回到帳篷,將問天劍放在身旁。過了好長時間,還遲遲睡不著,原因是剛才驚嚇過度。后來,天蒙蒙亮的時候,川澤才勉強睡下。
時間很快,轉(zhuǎn)眼間,川澤就醒了。睜開眼,川澤下意識摸了摸身邊的問天劍,見寶劍在自己身邊,心也踏實很多。
起身,鉆出帳篷,揉了揉自己的后背,一陣酸痛感襲來,川澤面目扭曲,抱怨道:“這覺睡得,TM難受?!?p> 見川澤抱怨,陸七也不免開口說道:“昨天晚上,好懸讓蚊子給吃了,媽的!”
聽他倆這么一說,莊止不免哈哈大笑,開口說道:“就你們這倆下子,還進山呢,要我說咱們干脆回去吧,還干個毛線啊,這才一天,越往后越難走?!?p> “誒,我說老莊,不是我說,我倆第一次來,抱怨抱怨,很正常,你這還損得上我們了。”陸七聽莊止這么說,于是開口反駁道。
“好了,好了,今天早上吃啥,昨晚折騰一晚上,給我餓壞了?!贝纱驍嗨麄z的對話,說道。
“這煮了點湯,還有點牛肉干。湊乎吃得了?!鼻f止拿著一個樹枝,指著火堆,對川澤說道。
“這玩意吃的腦仁疼。哎!湊乎得了。”川澤說完,坐在莊止身旁,喝了一口湯,拿起牛肉干,勉為其難地說道。
“有吃的就不錯了,還挑。等餓的時候,你就知道這也是好東西了。”莊止說道。
“以前窮的時候,以為這牛肉干是好東西,現(xiàn)在一天三頓吃個這個,還真有點受不了?!贝杀г沟馈?p> “對了,川哥,昨天晚上的事我倆還沒問你,到底怎么了?”陸七開口問道。
川澤聽后,嘆了口氣,將昨晚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二人聽后,也是面色難看。
“第一天,就遇到這么個玩意,往下的路,不好走啊?!鼻f止開口說道。
“剛上山,就遇到臟東西了,這山不簡單啊?!标懫咭舱f了句。
“不出所料,昨天晚上的男子肯定是附近的村民,但具體是不是王老他們團隊里的,很難說。咱們下一步是上山,這接下來的路肯定是異常兇險。”川澤說道。
三人聊了很多,吃完早飯,收拾好裝備,整理背包,三人再次出發(fā)。
一上午過的很快。三人中午找個空地休息。
“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想打個野味,都沒有。咱還得走多遠啊?!鼻f止說道。
莊止說完這話,川澤與陸七對視一眼?;ハ鄵狭藫项^
“臥槽,倆位大哥,別告訴我,你倆都不知道廟在哪,就進山了。”莊止嚷道。
“我聽爺爺說過,進山后,觀陰陽風水,鬼王廟建在了整個西山的陰穴上。”陸七說道。
“陰穴?”莊止嘀估了一聲。
“你說什么?”川澤問道。
“自古廟堂,住宅都應該建在陽穴上,有陽氣滋養(yǎng),才能興旺。死人陰宅大部分也會避開那些大陰的穴位。防止尸變。”莊止說道。
“鬼王廟供奉的陰間的鬼王,修在陰穴也無可厚非。”川澤說道。
“這么說,也沒問題,既然是找穴位,這老子最擅長了?!鼻f止一拍胸脯說道。
“那咱下步怎么整?”
“去山頂,那里視野好,能分金定穴。”
三人敲定主意,休息一會,奔山頂去了。
日落西山,天馬上就要黑了。
“得了,不走了,扎營安寨?!鼻f止說道。
“不行了,累死我。不走了?!?p> “我也不行了,打死也不動了?!?p> 川澤與陸七二人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看看你倆那虛樣,純純fw?!?p> 我附近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好東西沒。
說罷,莊止拎著柴刀離開了這片空地。
川澤和陸七對視一眼,二人緩了緩,站起身,開始布置營地。
二十幾分鐘,營地布置好后,川澤與陸七坐在無煙爐旁。
“小胖咋還沒回來?不會出危險了吧?”陸七擔心的問道。
“應該不能,老莊本事不行,應該沒事?!贝沙灾灨?,開口說道。
又過了半個小時,天已經(jīng)黑了。莊止還是沒有回來。
“我這右眼皮老跳,感覺要出事啊!”川澤擔心地說道。
“我感覺也不對勁,老莊再沒譜,也該回來了?!标懫呋貞?。
“不行,咱去找找?!贝烧f道。
“我看行?!?p> 川澤背上問天劍,跟陸七離開營地,剛走每一分鐘,川澤說道:“七哥,萬一老莊一會回來,看見營地沒人怎么辦?要不你留下等他,我去找找?!?p> “川!你一個人行嗎?別出現(xiàn)危險。”陸七擔心地問道。
“我不走遠了,應該沒事?!贝烧f道。
“那……好吧?!标懫擢q猶豫豫地答應。
陸七回了營地,川澤背著問天劍去與莊止。
川澤心里也是害怕,所以也沒敢走太遠。
“老莊!小胖!你在哪?”
川澤邊走邊喊。
不多時,川澤隱隱約約聽到一聲。
“我在這!”
這聲音很弱,川澤也不知道是不是莊止的聲音,于是壯著膽子往前走著。
“??!”的一聲,從川澤后背想起。
川澤轉(zhuǎn)身觀瞧,什么都沒有。但四周不知什么時候起了大霧。
川澤暗叫不好,抽出問天劍。
“真TM點背!老莊,不是哥們不救你,我現(xiàn)在也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川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按著來時的路,摸索著。
“這地方咋這眼熟?”仔細一看,這地方自己竟然來過。就是剛剛發(fā)出驚叫的地方。
地上用三塊石頭磊起的標記,川澤記憶猶新。
“又碰上鬼打墻了?”川澤心里想著書中的記載。
“童子尿,對,就用童子尿。不知道導過還好不好使?!?p> 說著,川澤多褲子開始尿尿。
但這么夜黑風高,陰森恐怕,怎么能尿出來呢。
川澤使了好大勁,才擠出了幾滴。
“這,平時膀胱不好用,這時候還特么好使了。我真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