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啟拿住了時靈兒的長槍,將最后一點僅剩的法則之力灌輸了進去,想要投擲出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體里面已經(jīng)擠不出一丁點的力量了,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時靈兒。
最終還是時靈兒丟擲出去的長槍貫穿了喪尸的腦門,再由張帥憑空引雷,將喪尸的大腦燒成了熟方才徹底的解決了這只血尸的生命。
做完這一切的鄭啟躺倒在地面之上,臉上露出了久違的輕松的笑容。
“終于來了?!?p> 而似乎鄭啟說的這個話正是什么秘密訊號一樣,喪尸的攻擊忽然停滯了下來,除了已經(jīng)進入戰(zhàn)場的那一部分之外,余下的都停留在燒灼的火線之外,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轟隆一聲巨響,一根幾乎參天的柱子落了下來,豎立在戰(zhàn)場的正中央,那強烈的沖擊波更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所有人,哪怕是雙眼受傷被包扎起來的病號都掙扎著想要重新回到前線,每次遇到這種變故的時候,往往都意味著局勢發(fā)生了各種改變,有可能是好的,但是絕大多數(shù)都是壞的。
這次也一樣,全身通體玉白色,高約三十米六個人聯(lián)手都可能合報不起的巨型柱子靜悄悄的停留在哪里,不過這似乎僅僅只是一個開端,柱子飛過來沒過多久,天上接二連三的下起了柱子雨,轟隆隆的聲音響徹了正片天空。
不多時的功夫面前的戰(zhàn)場就被足足五根巨型柱子塞得滿滿當當?shù)摹?p> 而眾人也知道為什么喪尸會突然停止攻擊了,就這么個柱子你就是五階血尸落到頭上也不可能好過啊。
“起來,人家都來了,你這么躺在地上算怎么回事?!?p> 張帥放下了手中的巨錘,單手將鄭啟從地上撈了起來,帶著已經(jīng)連走路力氣都沒有的鄭啟來到了那根最為壯大的柱子面前。
“出來?。《家呀?jīng)來了,害怕見人是怎么回事?”
張帥難得出言挑釁了幾次,可惜他的技術并不怎么好,聽起來反而像是來找朋友出去玩的人。
忽然那通體玉白色的柱子放出了一陣的白氣,隨著噗嗤噗嗤的幾聲過后,柱子終于再底端緩緩的打開了一道門。
“九玉柱,這是它的名字,沒什么攻擊力,不過還好堅不可摧,最大的功能就是用來當作交通載具。”
一個蒼老且令人感到厭惡的聲音響起,不過鄭啟聽到之后倒是咧開了嘴唇,這個聲音可是一個老朋友了,只可惜的是,自從上次一別之后,這個老朋友就太過于害羞了,讓鄭啟真的是一頓好找啊,差點都要搜查到歐洲那邊去了。
“神教教主!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好大的膽子啊。”
“鄭啟小友,身體都成這副模樣了,口氣就不要這么大了,小心傷著腰?!?p> 一個老年人居然讓一個年輕人小心著腰,這著實是一件既沒有道理,又有道理的事情。
白色的濃煙散去,神教教主帶著他的那頂高聳的教主帽子來到了鄭啟的面前,腳步踏實的踩在地上,沒有半點虛浮的模樣,顯然這次過來的不是一個分身,大抵確確實實的是教主本人。
“這么快就把手臂接回去了啊,看來你這條老狗當?shù)倪€不錯嘛,這骨頭就是你主子賞你的?”
鄭啟即便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這一張鋒利如刀的嘴倒是比手上的功夫還要更加的陰險毒辣。
左一口老東西,右一口老狗的,顯然讓這位處事寵辱不驚的教主閣下上了不少的火。
“你也就只能現(xiàn)在呈呈口舌之利了?!?p> 神教教主雖然長著一副外國人的模樣,不過骨骼形態(tài)上倒也能看出不少大夏人的外形,大有一種混血的感覺,不過鄭啟聽著他嘴里流利無比的大夏話還是感覺到有些不甘,莫名被侮辱的感覺。
“過來啊,在靠近點,我讓你看看我還能不能提的動刀,上次僥幸讓你逃了,別以為這次你還能如愿?!?p> 說道上次的經(jīng)歷教主的臉上明顯蒙上了一層陰影,眼看著已經(jīng)要成功了,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居然被一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半神打亂了所有的計劃,自己更是因此被迫損失了兩條胳膊,如果不是因為后來神明大發(fā)慈悲,恐怕現(xiàn)在還要頂著那難看的義肢來到這里。
“上一次你運氣好,有一個半神,這一次呢,你要是還能在找出來一個半神,我這條老命送給你又有何妨?!?p> 收到了神明命令的教主很是放心,短時間內(nèi)上次的那個半神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的。教主蒼老的面容上擠出了一抹微笑,看起來是那樣的丑陋。
“老狗,別廢話了,要打趕緊打,我正好剛活動開身子呢。”
鄭啟推了一下張帥,可惜第一下沒推動,使了個眼神之后,鄭啟才腳步虛浮的獨自站了起來,就這樣還打了個踉蹌。
“你們呢?不一起上嗎?”
教主不慌不忙,隨意的將手中的權杖對準了面前的這數(shù)十人,以及他們身后越來越多的戰(zhàn)士們。
少部分留下來斷后的軍方戰(zhàn)士,以及一部分民間能力者,大部隊已經(jīng)在剛才離開了第三防線,快速的趕往首都基地之中。
雖然后來的這批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老頭是誰,但是看到學校如此仇恨的眼光,他們自然而言的也將武器對準了那個老頭。
“用不著,我等你后面的柱子。劉歌!”
張帥先是沖著教主隨手擺了擺,無所謂一樣的繞過了教主,緊接著臉色一變,厲聲怒吼了起來,他已經(jīng)聞到了一股惡臭的氣味,每一次劉歌在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惡臭的氣味,他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
“給我出來!不要告訴我你害怕了!”
即便是暴怒狀態(tài),張帥的嘴里依舊還是文明成分更多,讓鄭啟感到了憂心忡忡,這年頭祖安語沒過六級可怎么保住自家族譜啊。
噗嗤,噗嗤,隨著張帥的怒吼,教主身后的四根柱子同樣發(fā)出了白色的濃煙,隨著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幾十個身著黑袍之人出現(xiàn)在教主的身后,而劉歌的臉則是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張帥,真是好久不見啊,怎么馮海沒跟你在一起嗎?哦,對不起,我忘記了,他已經(jīng)死了。”
劉歌的眼角里滿是嘲弄的神態(tài),而這句話也成功的惹怒了張帥以及所有人。
“劉歌,我入你老母!”
張帥咬著牙死死的盯著劉歌,無盡的憤怒一股腦的從嗓子眼里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