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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超獸武裝開始的沉浮之旅

26、命運的安排

從超獸武裝開始的沉浮之旅 仙羽空啼 6928 2022-10-07 09:00:00

  “初吻吻別的那個季節(jié)……”脈獸秀秀站在遠浪的身邊,輕輕的吟詠道。

  “不是已經(jīng)哭過了嗎?”遠浪捏著蠻吉的臉蛋,看著前方,接著秀秀的話吟詠著,隨后,說道:“蠻吉好像不喜歡聽這樣的小詩?!?p>  “全是小酒館里那些不太正經(jīng)的花癡才會說唱的那種?!毙U吉坐在遠浪的前面,心煩的說道。

  “是嗎,蠻吉還知道花癡呢?”遠浪繼續(xù)捏著蠻吉的臉蛋,疑問道。

  “蠻大人說聽多了這種東西,就會變得沒有教養(yǎng)?!?p>  “那你看我有教養(yǎng)嗎?”

  蠻吉聽到遠浪的話,眼睛向下瞥了一眼她捏著自己臉的手指:“我看,有點兒沒有?!?p>  “哈哈哈……”遠浪發(fā)出笑聲,但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大。

  “這有什么好笑的?”蠻吉拍掉遠浪的手,生氣的問道。

  “太可憐了蠻吉,還要跟這么一個沒有教養(yǎng)還不太正經(jīng)的花癡熬這么長時間?!边h浪說著,便將手中的特制飲料抵向蠻吉的嘴邊,但被蠻吉躲開了。

  而就在這時,曲境舟突然發(fā)生一陣劇烈的顛簸,蠻吉差點從控制臺上摔下來,幸好被遠浪給抓住了。

  “看來你得面對只有一半的生存希望了,現(xiàn)在相信不是騙你的了吧?”遠浪看著前面的亮光,隨聲說道。

  “嗯,那……留下來的人,他們的生存希望是多少?”

  “八分之一……”

  “啊……還是比我們危險,為什么?”蠻吉驚訝的扭過頭,疑問道。

  “我們過曲境可能活著出去,也可能死在里面,生存希望是一半,要是我們活著出去了,卻沒辦法回來,他們一樣是死定了,若我回來接他們,卻沒有開回去,他們還是死?!?p>  遠浪說這話時,看著前面,語氣既平靜又淡漠,臉上也表現(xiàn)的毫不在乎。

  事實上,她其實知道的,赤鱗是不會讓她死的,現(xiàn)在說不定就在哪里看著她,一旦她有危險就會跳出來,他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蠻吉轉(zhuǎn)過頭,看著身后的遠浪:“艦長大人不就成了最危險的了嗎,總是跟著最后死的那一個?”

  “哇,很知道心疼人呢?”遠浪低下頭看向蠻吉,但蠻吉扭過了頭:“說的對,對我來說,船在,我才活著!”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刺眼的強光,讓蠻吉一下子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準備作戰(zhàn)!”遠浪將蠻吉從控制臺上提下來,放到腳邊。

  “秀秀到位?!?p>  “可是我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了?!?p>  “習慣一下就好了!”遠浪操控著方向舵平靜地回答道。

  “敵人已經(jīng)攻擊了嗎?”

  “還沒有,現(xiàn)在只是在航線上做了手腳,想用強光晃瞎對手,失控撞進死亡空間中!”

  “哼哼……”遠浪冷哼了兩句,冷靜的說道:“我們留足了能量,跟她繞幾個彎子就是了!”

  “你早知道這里有敵人?”蠻吉什么都看不到,他用雙手摸索著站了起來。

  “敵人把這里的海獸全都驚到大海里去了,還能不暴露嗎?”

  “你只有一只眼睛,還這么厲害?”短暫的適應后,蠻吉已經(jīng)可以看到東西了,他仰頭看著遠浪,欽佩的說道。

  “倒換著用就是了!”遠浪將左眼的眼罩轉(zhuǎn)到右眼上。

  “哇咔咔……真厲害,原來你不是一只眼睛!”蠻吉驚訝的大聲叫道,語氣也越發(fā)佩服。

  蠻吉爬到控制臺邊,遠浪將特制飲料遞給他,他喝了一口,頓時干咳了幾下:“你怎么愛喝這么難喝的東西?”

  “這是基思卡人特制的航海飲品,對你的小腦袋有好處,便于對抗強烈的震動哦!”

  蠻吉聽到后,喝了一口,便露出嘔吐的表情。

  片刻后,曲境一號完全的進入了曲境,神秘的失重空間在他們眼前無限的延展,一道道光幕從上面垂直落到下方,極為的壯觀。

  “你的香腮邊……”遠浪說。

  “輕輕滑落的……”秀秀接道。

  “第一關(guān),馬魚鰓角,要近貼著鰓的邊沿航行,鰓形的邊沿……”遠浪調(diào)整方向舵貼近那如魚鰓一般奇怪景象的邊沿。

  “我也看到了……”蠻吉回答道,他看著眼前上下浮動的血色魚鰓,震驚的說道。

  只見曲境一號貼著紅鰓的邊沿,快速又安全地通過了這片飄著無數(shù)碎石的奇異通道。

  “太厲害了……”蠻吉再次感嘆道。

  “你的香腮邊,輕輕滑落的……”遠浪繼續(xù)吟詠,她想起了那個送她這首謎語詩的海盜哥哥。

  “是你的淚,還是我的淚?”脈獸秀秀接著吟詠道。

  “嗯,水滴形不規(guī)則擾動,注意規(guī)避……”遠浪說著便調(diào)整方向舵開始躲避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如同水母一般上下游動的生物。

  “曲境里是這個樣子?”蠻吉走上前,扒著控制臺,踮著腳看著外面。

  “曲境里有很多不確定物質(zhì),而且多變,很難標注在海圖上,再加上我們的對手很會搞鬼!”

  “她是怎么搞的鬼?”

  “紋耀物質(zhì)與曲境的本質(zhì)是一樣的,只要把有能量的紋耀布置在一些關(guān)鍵的位置上,就會改變曲境的一些空間特征,讓我們完全迷失方向?!边h浪向蠻吉解釋道。

  “所以你把要記住的關(guān)鍵地方都編進了花癡詩里?!毙U吉抬頭說道。

  “花癡詩可不是我編的,那是一個真的花癡專門寫給我的!”

  “真的花癡?”

  “一個……海盜哥哥!”遠浪低下頭。

  “海盜哥哥?”蠻吉疑惑。

  這時,秀秀耷拉著前肢,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另一種景色,再次吟詠道:“初吻吻別的那個季節(jié)……”

  “那是一個冬季……”遠浪的聲音有些低沉:“前面就是……雪谷海溝!”

  秀秀繼續(xù)吟詠道:“不是已經(jīng)哭過了嗎?”

  遠浪說:“向淚目星云的方向航行!”

  “可是這里根本看不到星星啊!”蠻吉抬起頭,來回看了看,這里是曲境自然看不到星星。

  “在那邊——淚目星座!”秀秀舉起左手跟隨著船的前進而緩緩移動手臂。

  “他能看到曲境外面的星星?”蠻吉驚訝。

  “不是看到,是感知!”遠浪解釋道:“秀秀是一只不同尋常的脈獸!”

  蠻吉抱著拳,崇拜的看著遠浪:“艦長大人真是、真是……”

  “想不出夸我的詞了?”遠浪低下頭,伸手捏了捏蠻吉的臉蛋:“接下來看你的了!”

  “要我干什么?”

  “把炮位全部打開!”

  “是啦!”蠻吉回了一句,隨后,迅速跑了出去,把三個方向的脈術(shù)大炮全部打了開來。

  隨后,他跑回去,報告道:“炮位全部打開了,艦長大人!”

  “呆在這里,看看我教你的那些,秀秀是怎么做的!”遠浪說道。

  “秀秀還會開船?”

  “秀秀才是能讓我真正放心的超一流水手哦。”

  “哇咔咔……”

  蠻吉驚訝,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脈沖迎面沖來,擊碎了駕駛室前面的擋風玻璃。

  蠻吉在躲開之后站起來時,看到了遠浪刻在船上的小船:“艦長大人畫在墻上的這些小船,都是艦長大人擊沉的戰(zhàn)艦吧!”

  “真聰明!”

  “艦長大人是粼妖族的?”

  “連這都知道?”

  蠻吉抬頭看著掛在后墻上的海問香雕像,輕聲叫道:“香香姐?”

  “誰?”遠浪有些驚訝的轉(zhuǎn)過頭。

  “海問香!”

  “哇,你可以去我們國家參加知識競賽了!”

  “艦長大人打敗過海問香?”蠻吉好奇問道。

  “當然沒有!”遠浪回答道:“那是供奉的海問香神位,他在六百年前獨自擊潰魁拔的艦隊,是我們粼妖的第一英雄?!?p>  “什么?”蠻吉有些驚訝。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道詭異的聲音,遠浪瞬間從前方被脈沖打碎的口子沖了出去,開啟脈術(shù)大炮,擊碎曲境舟前方的障礙物。

  “艦長大人……”蠻吉叫道。

  “呆在那里聽我的命令!”

  ……

  “遠浪……”江籬站在石柱上,看著海面上閃爍的光亮,有一些擔心,雖然他知道遠浪不會有事,身上也有他給她的護身符,但還是會有一些擔心。

  隨后,他側(cè)過頭,看著正向神圣聯(lián)軍走來的大倉,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不要慌,那不是脈獸,是脈附變身后的敵人!”雪倫抱著雙臂,走到眾人前面,并向大倉走過去,然后下令道:“聽本司號令,主動攻擊,不要讓他接近曲境一號,全員沖鋒!”

  雪倫說完,便率先沖了上去,緊接著那些聯(lián)軍的士兵和妖俠也沖上去,發(fā)起了攻擊。

  只見一道道藍色的脈沖轟擊在巨大化的大倉身上,但卻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江籬見此,搖搖頭,他激發(fā)脈門釋放出力量,以此抵消掉大倉攻擊在眾人身上的傷害,當然,僅僅讓他們留了一口氣而已。

  ……

  “艦長大人,我們沖出來啦,艦長大人你看……艦……”蠻吉從駕駛艙跑過去,來到遠浪的身邊,但遠浪卻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艦長大人你……你聽不見了?”蠻吉伸手拉著遠浪,嘴中叫著艦長大人,但是她卻躺倒了下來,生死不知。

  “遠浪!”江籬眉頭皺了一下,他的玩偶似乎碎了,他眸子有一些驚訝:“難道在通過那道矩陣時,遠浪死了一次嗎?”

  想到這里,他有一些后怕,幸虧……幸虧給了她一個傀儡,否則,恐怕遠浪就要死在曲境了。

  蠻吉將昏迷的遠浪拖到駕駛艙,拍著她的臉蛋,不停的叫著艦長大人,艦長大人……

  “她死了……”秀秀眼中涌出淚水,哽咽的說道。

  “快說幾句詩給她聽,快!”蠻吉抬起頭向秀秀說道。

  “我的小魚你醒了,還認識早晨嗎?昨夜你曾經(jīng)說,愿夜幕永不開啟……”

  “艦長大人,不能就這么死了啊,所有人都等著你把船開過去。”蠻吉抓起遠浪的兩個手指,讓她在自己的臉上捏了捏,流著眼淚哽咽的道:“剛剛知道你這么厲害……”

  “做著最危險的事,卻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一點都不煩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花癡,是正經(jīng)人?!?p>  這時,遠浪睜開眼,她抬起左手捏了捏蠻吉的臉蛋。

  “艦長大人?”蠻吉一驚。

  “一般說來,花癡都是不會這么正經(jīng)死去的?!?p>  遠浪捏著蠻吉的臉蛋,她右手摸到腰間,此時,那個玩偶已經(jīng)不見了,她抬頭看向外面,心里想著赤鱗……

  蠻吉見遠浪沒死,便拉著她,讓她靠在了墻上。

  “對手功力竟然如此深厚,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遠浪接過蠻吉遞來的航海飲料,喝了一口,輕聲說道。

  “你看到她了?”

  “從脈術(shù)上感知到的,就是跟你在迷離谷交手的那個。”

  “香香姐?”

  “你說什么?”

  “海問香!”

  遠浪聽到蠻吉的回答,將嘴里的飲料吐了出來。

  之后蠻吉向遠浪講述了他之前在迷離谷的遭遇,也講述了海問香的經(jīng)歷。

  “海問香,六百多年,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遠浪聽到蠻吉話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疑問道。

  蠻吉將遠浪用繩子綁在柱子上,以便讓她能夠站起來,同時說道:“你還覺得她是獨自對抗魁拔的英雄嗎?”

  “海問香,確曾獨自出戰(zhàn)魁拔,魁拔也確實沒有毀滅……”她的話說到一般,她眸子陡然睜大,她想起了多年前赤鱗曾講述過的故事。

  那是一個粼妖少女的故事,而她的夢想就是和敵人做一天朋友。

  她苦笑一聲,她現(xiàn)在才意識到,原來赤鱗講的那個少女就是……海問香的故事啊。

  “想辦法喊她出來,勸她放棄吧!”蠻吉一邊系著繩子,一邊提議道。

  “不可能的,蠻吉,粼妖是不會放棄自己的使命的,就像我死了都不會放棄這條船一樣?!?p>  遠浪接過蠻吉遞過來的航海飲品,她抽掉吸管,大口的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道:“她的任務顯然是擊毀這條船,她正在下一道防線等著我們?!?p>  不僅如此,根據(jù)赤鱗所講的,海問香還會在對蠻吉的無限糾結(jié)中,輸?shù)暨@場決斗。

  “下一道防線?”

  “一定會有下一道防線,否則,她早就跳到這條船上跟我們拼命了?!?p>  “為什么,既然已經(jīng)成朋友了,為什么還一定要做死敵呢?”

  “不相干的兩件事都可以做得很好?。俊边h浪低著頭,看著蠻吉說道,心中不僅嘆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突然有些明白赤鱗這些天在做什么了。

  以他的性格一定想要拯救這個粼妖少女,就像之前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一樣,可是……他所做的一切,注定是徒勞的。

  就像她,如果船沒了,她也不會茍活下去。

  “我就做不到!”蠻吉低下頭。

  “馬上就做到了!”

  “我不愿意!”

  “那隨你便,秀秀,航線情況!”

  秀秀回答道:“沒問題,艦長大人!”

  “我的指尖還記憶著……”

  “你慌亂的心跳?!边h浪接著秀秀的話說道。

  “說的是五指礁和荒海嗎?”

  “那里將會出現(xiàn)像海一樣的景觀。”遠浪回道:“真的會有水流,對精通水系脈術(shù)的海問香來說非常有利?!?p>  “為什么一定要這樣?”蠻吉看著遠處金色如同海洋一般的壯觀景象,極為不解的說道。

  事實上,不僅他不明白,除了粼妖沒有人能夠明白,她們對自身入口的執(zhí)著。

  “命運安排的,蠻吉,你要不是她的敵人,也許她都不會有興趣認識你,就像……為我寫了這些情詩的那個該死的海盜哥哥!”

  “在他眼里只有站在曲境一號上的我,才是他心儀的女孩?!?p>  “原來是這樣!”蠻吉失落的低下頭。

  “那之后,我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曲境一號。”

  “不,我跟你不一樣啦!”蠻吉轉(zhuǎn)過身體否認道:“香香姐是幫助我打開脈門的姐姐,我可不在乎她投不投降,她怎么都是我心目中的香香姐,我要打敗她,讓她聽我的勸告?!?p>  “你不可能打敗她!”遠浪給蠻吉潑了一盆冷水:“你根本沒有把她當成對手,又怎么可能戰(zhàn)勝這個對手呢?”

  “她現(xiàn)在除了是你的對手之外,什么都不是,蠻吉,一個戰(zhàn)士在戰(zhàn)場上面對的只有對手,也許昨天是朋友,明天還可以是朋友,可今天,此時此刻,除了對手之外,什么都不是?!?p>  “以你這樣差的功力,如果心里還裝著一大堆干擾作戰(zhàn)的雜念,那你怎么可能戰(zhàn)勝比你強大那么多的對手呢?”

  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著連赤鱗那個如同神一般的人,都無法改變這個女孩,你又怎么可能改變這個女孩呢,就算擊敗她,又能如何呢?

  蠻吉聽到遠浪的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不管我愿不愿意,我現(xiàn)在只能把她當成一個真正的對手去和她戰(zhàn)斗。”

  “這才是對對手的最大尊重,她沒時間跟你玩,也不想看到你跟她以前的對手一樣,做過一天朋友之后,既沒有放棄戰(zhàn)斗,也完全沒了對手的樣子?!?p>  “對,香香姐很生氣,覺得他們沒有把她當回事兒?!毙U吉肯定道,

  “你現(xiàn)在和那些人有什么區(qū)別?”

  蠻吉低下頭:“明白了,我要讓她看到,被她打開了六個脈門的蠻吉,是一個什么樣的妖俠。”

  “嗯,即便全力投入也不一定就能打敗她哦,和我們的第一英雄作戰(zhàn),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p>  “那我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就是啦!”蠻吉轉(zhuǎn)過身體,對著外面喊道:“香香姐,你的對手是神圣獸國游尾郡窩窩鄉(xiāng)獨行族妖俠——蠻吉?!?p>  ……

  迷離谷,大倉已經(jīng)將岸上建筑毀的一塌糊涂,大量的聯(lián)軍和妖俠都陷入了昏迷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就在這時,大倉高高躍起,一把抓向被敖江推開的鏡心,千鈞一發(fā)之際敖江出現(xiàn)在大倉的身前,使出光脈燃,以啟明、心斷空這兩個脈門為代價,將大倉的六個脈門盡數(shù)擊碎。

  江籬見此,便飛到空中,隨后眸子發(fā)光,伸手從曲境之中取出一種生命物質(zhì),隨后,通過脈術(shù),將之脈化成大倉的肉體。

  而這時,大倉因為雪倫割斷他抓著的繩子而掉入了海里,隨后,他體內(nèi)金屬極速冷卻,片刻后,陡然破碎,化作一塊塊碎石沉到海底。

  江籬抓住這一瞬間,伸手抓住他即將墮入幻境之中的靈魂,將他打入到他給大倉凝聚的新的身體之中。

  隨后,不斷激發(fā)脈門,將大量的生命之力注入大倉的體內(nèi),使他的靈魂和這具肉體契合。

  不久后,江籬擦了擦汗,看著身上已經(jīng)恢復呼吸的大倉,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雖然復活了他,但短時間內(nèi)恐怕醒不過來。

  靈魂和新生肉體的磨合,需要時間去積累,這如同新生的嬰兒去適應他的身體一樣。

  因此,恐怕很久之后,大倉才能完全恢復過來。

  江籬想了想,來到迷離谷的深處,將大倉封印在這里,并通知了雪皇,讓她留意大倉的身體變化,隨時通知他。

  之后,他便離開迷離谷,進入曲境,朝遠浪他們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

  而當他趕到這里的時候,蠻吉已經(jīng)召喚出了脈獸,正在和海問香召喚的脈獸‘天龍’對決。

  “你沒事吧……”江籬落在船上,走過去伸手扶起來遠浪。

  遠浪抬頭看著江籬,任由他將自己扶了起來:“他是魁拔,你一早就知道是嗎?”

  “嗯!”江籬點點頭,他抓著遠浪一只手,將體內(nèi)的力量導入到她的體內(nèi)幫她恢復體力,順便幫她打開了臨缺,承暗,身破虛三個脈門。

  “九個脈門?”遠浪一愣。

  “你太弱了,哪天我如果不在了,你該怎么辦呢?”江籬嘆了一口氣,他不可能一直守在遠浪的身邊,不可能時時刻刻護她周全。

  就像這一次,如果沒有他提前給她的玩偶,恐怕她就死了。

  而如果要復活她,他就不得不闖入那個已經(jīng)變得非常詭異和危險的幻境之中。

  “不在了就不在了!”遠浪說的很輕松,如果就這么死了也好,那她就可以和她的海盜哥哥重逢了。

  江籬聽到遠浪的回答,一陣沉默,良久,他默默站了起來,此時,海問香操縱著天龍俯沖下來,想要擊毀曲境舟,但被蠻吉的脈獸給攔住了。

  “去吧,做你應該做的事情!”江籬側(cè)頭看向遠浪。

  遠浪愣了一下,但很快明白過來,她迅速來到脈術(shù)大炮前,然后,打開脈門,積蓄力量,將脈術(shù)大炮的槍口,瞄向了海問香。

  而在海問香操縱脈獸再次使用冰錐洞穿蠻吉脈獸的身體后,遠浪打開身體上的九個脈門,發(fā)射了脈術(shù)大炮,精準的擊中了海問香。

  江籬看著吊垂在正在消逝的脈獸體外的海問香,對著遠浪說道:“在迷離谷曲境的出入口,嘗試與我給你的紋耀進行共鳴吧?!?p>  “然后呼喚你的海盜哥哥,它會指引你,進入一個新的曲境,那條曲境可以讓你和你的船,即便沒有光屏障的保護,也可以安然的往返于渦流島和地界之間?!?p>  “什么?”遠浪一愣,她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要去做什么?”

  江籬沒看她,而是看著海問香:“其實,我挺希望你能夠為自己而活,不僅僅是為了船。”

  遠浪聽后,沉默了一會兒:“沒有人可以改變粼妖的入口,更沒有人可以讓粼妖改變自己的內(nèi)心?!?p>  這時,蠻吉從脈獸身上滑落一下,抓住掛在‘天龍’體外的海問香。

  海問香低頭溫柔地看著蠻吉,說實在她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也委實不想殺死他,但她身為魁拔的戰(zhàn)士,又不得不這么做。

  “香香姐,我們這是……怎么……”

  蠻吉抓著海問香的紋耀,仰頭看著海問香,語氣有些支支吾吾,他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已經(jīng)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

  “小看你了,居然召喚出了脈獸!”海問香穿著藍色戰(zhàn)甲,輕輕說道,而這時天上打開了一條金色的網(wǎng)狀通道,脈獸正在被逐漸吸上去。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怎么才能把你放下來?”蠻吉看著就要被脈獸帶著消失的海問香,急切的問道。

  “沒用的,蠻吉?!?p>  “香香姐……”

  “松開我,活命去!”海問香笑著將蠻吉的手從自己的手腕上連同紋耀一起拿開,然后松開手。

  “香香姐、香香姐……”蠻吉看著在他眼中迅速遠去的海問香極為不舍的喊道。

  “好好保重!”江籬回頭看了一眼遠浪,輕輕說道:“記著我得話?!?p>  他說完,便張開翅膀,飛起來迅速沖向海問香,然后和她一起消失在了曲境之中。

  “赤鱗,不要……”遠浪看著江籬頓時有些著急的喊道,但為時已晚,江籬已經(jīng)消失在了曲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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