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開局說書,說哭……
“師姐,要聽新故事嗎?”
告別了秦寧,許長安一臉微笑地看著秦韻道。
“新故事?”秦韻臉上略帶一絲疑惑,微微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下許長安,道,“你人沒事吧?”
每次要看新故事,哪次不是自己千逼萬逼的,把他榨干的?
這么自覺主動的迎上來,不正常。
“沒錯,新故事。男女老少,富貴貧賤,上洞八仙。劍仙之祖呂純陽。天上劍仙三百萬,見他也需盡低頭。三生三世癡纏戀,寧做鴛鴦不成仙。”許長安道。
“天上劍仙三百萬,見他也需盡低頭。三生三世癡纏戀,寧做鴛鴦不成仙?!鼻仨嵎磸?fù)念上兩回,俏麗的容顏上頓時煥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明亮光芒,堅定道,“說!”
許長安嘴角翹起,穩(wěn)當了。
就知道,愛情加傳奇,絕對能說動秦韻。
“不行,你風云還沒有更新完呢。你該不會想要斷了吧?”秦韻忽然反應(yīng)過來道。
“這個影響很大嗎?”許長安道。
老實說,他不太想更新風云了。
雖說風云后期的戰(zhàn)力也很猛,直接從高武升級成玄幻。
大日如來、女媧都出來了。
甚至還有神族版本的。
但問題是,許長安認認真真看的,就前兩部,到帝釋天為止,接下來笑三笑這些都是聽聽,沒認真看。
而就前面兩部,凝聚意義不大。
“長安啊,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善始善終是一個作者應(yīng)有的責任感,是吧?太監(jiān)多了,人也會太監(jiān)的是吧?”秦韻笑意盈盈,這山間百花黯然失色。
“放心,師姐,我會把這個更新完成的?!痹S長安面容一緊,師姐,說歸說,能把你的手從劍柄上挪開嗎?
我不就是想斷更嗎?沒這么嚴重吧。
你可就我這么一個親師弟啊!
“嗯,我就說長安你是個有責任感的人。否則,你知道的,我們有個喜歡故事的小圈子,里面還有些元嬰的師姐們,她們要是出關(guān)了,知道漫畫斷了,師姐真罩不住你。”秦韻臉上笑容更加燦爛,松開劍柄。
許長安微微一呆,師姐為了不斷更,連元嬰師姐都搬出來了嗎?
咦,等等,師姐有個小圈子。
“師姐,你這圈子,多大?如果我要傳播開故事的話,你能傳播的多遠?!痹S長安問道。
“還好,三四十人吧?!鼻仨嵅淮_定道,她的閨蜜圈,要么是和她天賦差不多,要么是和她美貌差不多,總有些相似,否則湊不到一塊兒去。
而這樣的人,劍宗不多。
“只有三四十人嗎?”許長安面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這么點人完全不夠啊。
“你想要人多嗎?那可以開個說書會,替你宣傳一下,叫個四五千人來,應(yīng)該問題不大,不過你不是一直想要低調(diào)嗎?這是要我?guī)湍銚P名,當說書人,賺點錢?”秦韻疑惑道。
“可以叫來三四千人?”許長安目光一亮,這個就可以有了呀。
“當然,現(xiàn)在這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無可奈何,只能以殺證道,但殺戮過多,若不及時疏解煞氣,反而不利于身,易走火入魔。便如長劍,長藏于鞘中,必然生銹,但若是從不歸鞘,更易折斷。所以現(xiàn)在也倡導(dǎo)休閑,免得過于執(zhí)著殺戮,入了魔障?!鼻仨嵉?。
“說的也對哦。”許長安表情一亮,萬年前天道變化,社會也有極大變化。
往常,修士主張清修,追求天人合一,避免沾染滾滾紅塵。
但如今殺戮已必不可免,注定要在這紅塵里面打滾,有些事情也就變了。
尤其是,早些年一些修士,習(xí)慣了殺戮證道,結(jié)果從戰(zhàn)場回來之后,適應(yīng)不了正常的和平生活,各種鬧事,最后還入魔了。
所以為此,也都做出應(yīng)對。
頂尖大能索性忘情無我,殺人不動情,不因好殺而負罪,亦不因執(zhí)掌生殺予奪之權(quán)而歡喜,殺人只是一平常事,不縈于心,不受其擾,有無皆無影響。
但這到底是少數(shù)人,多數(shù)人就開始找樂子,打發(fā)自我。
高雅的,琴棋書畫。
佛道兩宗最主張這些,尤其是道宗,一個個修為不一定高深,但副業(yè)都秀炸天。
通俗的,吃喝玩樂。
吃好,喝好,玩好,自然而然地樂了,那也就不受影響。
所以樂修地位僅次于丹修器修陣修,都壓過了符修,其次仙廚地位也蹭蹭上漲,再次,就是新興職業(yè),說書人。
說得好,大佬打賞人階法寶的都有。
甚至還專門成立了文昌閣這么一個宗門。
自己走說書這一套,開局說書,讓仙子落淚?
三四千人,聽風云。
也好,先拿風云試試水。
試驗不好,影響也不大。
正好也看看市場走向。
雖說文好可破一切,但也得看受眾。
你說要是把世界名著放在小說網(wǎng)站連載,那點擊率必然是差的一批啊。
跟得上潮流,站在風口上,豬也能起飛,可要是逆風而行,那就麻煩了。
就像小說網(wǎng),十幾年前的時候,大家經(jīng)歷了金老爺子一個個男主在一群美女之間糾結(jié),然后選擇一個的劇情,就想看我全要的。
書名里不帶幾個逍遙、風流啊,你都不好意思出門,書的內(nèi)容更是騷到起飛,都不是開車,而是直接搬床。
什么名器、擎天指都有,甚至大結(jié)局把反派干死這樣的操作都行。
而現(xiàn)在,被這些野蠻的洗了一輪之后,又有點實在看不下去,偏向于簡單點,少點。
寫多,被舉報了都是正常。
對了,這個世界沒有管控吧。
“對了,你那個劍修之祖,也有腹稿了是吧?”秦韻忽然道。
許長安抬頭看向秦韻,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想干嘛?
“長安,我們算一下,一天十二個時辰,說書,最多兩個時辰,你吃飯這些加起來一個時辰,剩下來還有九個時辰,再給你修煉五個時辰,剩下來還有四個時辰,你也到了筑基期,睡眠可以減少,一個時辰就夠了,這樣就有六個時辰,給師姐開個小灶,不過分吧?!鼻仨嵭σ庥?。
許長安看了眼秦韻,然后退后一大步,撲通一聲,直接從旁邊懸崖跳了下去。
讓我雙開,還不讓我休息。
一天就睡一個時辰,兩個小時。
你別叫秦韻,叫秦扒皮好了!
……
“沈宜東死了?”
執(zhí)法堂,執(zhí)法長老元情真君目中露出一絲驚色。
“是,長青師弟在寒潭附近,發(fā)現(xiàn)昏倒的沈宜東,本來要叫醒沈宜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沈師兄已經(jīng)死了。”一名弟子回道。
“尸體在哪兒?”元情真君稍稍皺眉。
“就在寒潭邊上,怕有什么變化,師兄弟們也不敢動?!钡茏踊氐馈?p> 元情真君點了點頭,身化流光,瞬息來到寒潭,看著躺在地上的沈宜東,手放在沈宜東額頭,眉頭皺起道:“好歹毒的手段,魂飛魄散,但全身無一傷痕,難道是洞玄境的出手?”
“洞玄境?”旁邊的弟子頓時吃了一驚,“長老,難道是上次千月界的魔頭一伙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他們對千月界動手,是想要得到麒麟血藤,合理,而且只出動了一個金丹期,若不是九陰之日,怕打碎了結(jié)界,我們早進去了。但出動一個洞玄真君殺沈宜東,有什么需要?”元情真君眉頭皺起,“沈宜東,在門中有和誰結(jié)怨嗎?”
“昨天,和隱秀峰一干,尤其是和許長安?!钡茏踊氐?。
“他們不可能,隱秀峰一群人加在一起,想要擊敗沈宜東很容易,可是想要擊殺,而不留傷痕,不可能,他們師父秦寧都不一定做得到。再說,昨天他們一晚上沒回來?!痹檎婢?。
昨晚,看了一晚的戲,也順道聽許長安他們鬧了半天。
“的確,不太可能?!钡茏踊氐馈?p> “那他在門中還有其余仇人嗎?”元情真君道。
“這個……首座,您也知道,我們執(zhí)法堂,執(zhí)法劍宗,管教不平,難免樹敵?!钡茏訉擂位氐馈?p> “是只管教不平,還是以權(quán)謀私,招惹不平。”元情真君道。
“沒有,首座,您是知道的,我們劍宗弟子多桀驁不馴,尤其是天才弟子,多有后臺靠山,若我們不強硬一些,根本鎮(zhèn)不住他們。”弟子道。
“一切依法度而行,何須你們有威嚴?”元情真君目光掃過,弟子頓時面色一顫,慌道:“弟子失言,請首座降罪?!?p> “你的罪,不是我定的,過幾日,我會專設(shè)一隊執(zhí)法小隊,你們監(jiān)察劍宗弟子,執(zhí)法小隊,監(jiān)察你們!”元情真君道。
“是。”弟子恭敬行禮。
待元情真君走后,身旁一個弟子走來道:“師兄,怎么辦?如果真的設(shè)立小隊,嚴查我們,那弟兄們平日里一些事,兜不住?!?p> “先把手里的事都放下,做干凈點。如果能讓我們的人上去最好,不能的話,多半是執(zhí)法堂里那些油鹽不進的,但他們都是心里只有劍的,不會變通,穩(wěn)得住,以后也還有機會。”弟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