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討厭的家伙不止一個
沒等柯南回答,一個女人走過來,給那智真吾送上毛巾,“那智先生,真是辛苦了?!?p> 她長相漂亮,短發(fā)披散,戴黑邊眼鏡顯得非常溫柔。
正是助理豆垣妙子。
那智真吾接過毛巾,“哦,謝謝你啊,妙子。對了,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不行?!倍乖钭有χ鴶[手拒絕。
那智真吾勸說:“有什么關(guān)系嘛,很快就可以了?!?p> “不行哦,”導(dǎo)演笑著走過來,“因為妙子下個月啊,就要和這小子結(jié)婚了,是不是啊,島崎?!?p> 身穿白色短袖的瘦高男人,助理島崎裕二,紅著臉羞澀點頭,“沒錯。”
小蘭很是驚喜,“哇,真的嗎,那真的要好好恭喜你們了。”
“謝謝你。”妙子微笑道,臉上滿是幸福的光彩。
“結(jié)婚前的人,怎么看都像朵花啊。”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傳過來。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那是一個反戴紅色帽子的中年男人。
見所有人都看向他,男人反而變本加厲,陰陽怪氣道,“不過呢,都是幻覺而已?!?p> “你說什么?”
被人用這種語氣談?wù)撟约旱奈椿槠?,任誰心里都不會好受。
島崎裕二氣勢洶洶地向安西守男跑去,看樣子好像是要大干一場。
妙子急忙攔住他,“裕二,算了吧?!?p> 清川陽皺起眉頭:“那個男人是誰啊,怎么那么討厭?!?p> 導(dǎo)演尷尬解釋:“他是攝影助手,安西守男?!?p> 島崎裕二生氣地說,“那個家伙,每次是這樣!”
安西守男毫不在意他的憤怒,聳聳肩說道,“我只是陳述事實,再說了,我又沒有說你們,完全沒有必要生氣嘛?!?p> “咦哈哈哈……”突然有怪異的笑聲響起,讓人一陣惡寒。
“哦,是我手表鬧鈴聲?!卑参魇啬锌聪蝼俭t頭表盤,得意洋洋,“很有趣的聲音吧?是我上個月去米國買的?!?p> 豆垣妙子嚇得躲進(jìn)了未婚夫島崎裕二懷里。
“已經(jīng)不叫了,那我就告辭了?!卑参魇啬袚P揚手表,然后離開。
“真是可惡的家伙。”清川陽看著他的背影說道,不過,名柯世界定律第一條,討厭的家伙最先死。
“攝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一個身穿白色襦袢的老人走過來。
“是爺爺啊?!倍乖钭诱酒饋?。
名柯世界定律第二條,奇怪的老人是兇手。清川陽扶了扶眼鏡,不過這次不適用。
“拍完之后,你們要好好整理一下啊,尤其是那種東西?!崩先酥钢厣系难E,叮囑完畢后離開。
清川陽心思一轉(zhuǎn),主動開口:“豆垣小姐,那位是你的祖父嗎?”
“沒錯,他是這里的主持,”豆垣妙子笑著解釋,“這座神社就是我原來的家?!?p> 小蘭贊嘆道:“真是太好了,這里好漂亮?!?p> 她突然想起朋友拜托她要那智真吾的簽名,急急忙忙地拉著柯南去找那智先生。
“那我也過去了?!鼻宕柎掖腋鎰e,立刻跟上小蘭。
他們走入昏暗無光的樹林,突然聽到有人在爭吵。
“你別找我麻煩了?!?p> “是那智先生的聲音?!毙√m敏感轉(zhuǎn)身。
果然,那智先生憤怒地看著安西守男,“你有證據(jù)嗎?”
安西守男揚揚手里的東西,有恃無恐道:“我當(dāng)然有了。如果你想要這些照片和底片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吧?”
“你要錢?”那智真吾上前一步。
“發(fā)生什么事了?”島崎裕二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沒有,沒有。”小蘭慌忙擺手,“什么事都沒有?!比缓罄履吓苓h(yuǎn)了。
清川陽無奈嘆氣,有氣無力道,“別看我,我也要跑了。”
說完,果真一溜煙跑掉了。
留下島崎裕二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
天色已暗,電視臺人員與毛利他們今晚要在米花旅館度過。
導(dǎo)演熱烈邀請毛利小五郎一起泡澡喝酒,這種事小五郎當(dāng)然不會拒接。
“我也要去?!鼻宕柌桓始拍嘏e手,畢竟有酒喝,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山里已經(jīng)很難得了。
“好?!睂?dǎo)演樂呵呵答應(yīng)。
“你也來嘛。”清川陽慫恿柯南。
后者一臉無奈,“你見過小學(xué)生喝酒的嗎?”
“你可以當(dāng)?shù)谝粋€吃螃蟹的人嘛?!鼻宕栃闹邪迪?,貌似那次柯南變工藤,就是因為喝了白干。
“什么螃蟹?”柯南完全聽不懂。
“像我這種大帥哥,怎么能夠住在這么便宜的旅館呢?”
說這種話的正是自戀狂那智真吾。
“哪有人一直說自己是帥哥帥哥的?”清川陽打了個寒戰(zhàn),“我都不敢這么說?!?p> “真是不要臉。”柯南翻出死魚眼。
“我啊,要去住帝丹賓館了?!睅浉缒侵钦嫖釗芰藫軇⒑?,高調(diào)地轉(zhuǎn)身離開。
“干杯!”
清川陽與導(dǎo)演、毛利小五郎、安西守男、島崎裕二幾人推杯換盞,暢飲啤酒。
“你小子酒量不錯嘛。”毛利小五郎稱贊道。
“哪里哪里。”清川陽謙虛笑笑,“還是比不過毛利先生您啊”。
他看著手里空空的杯子,回憶起前世自斟自飲的情形。
酒酣耳熱之時,安西守男突然起身,“我還是去保養(yǎng)我的攝影機(jī)好了?!?p> “真是個難纏的家伙?!睂?dǎo)演不滿嘀咕。
“我們喝,我們喝?!鼻宕栃χo他滿上,“不能辜負(fù)了這些好酒啊?!?p> “真是熱誠的年輕人,”導(dǎo)演開懷大笑,“想不想來我的劇里客串一把???”
“那可真我的榮幸?!鼻宕栕龀鍪軐櫲趔@的樣子。
這時,豆垣妙子也起身告辭,說是家里有事處理。
“我很看好你啊,年輕人!”導(dǎo)演拍著清川陽的肩膀感嘆。
“多謝導(dǎo)演厚愛?!鼻宕栃θ轄N爛,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這種場景他前世經(jīng)歷過多次,如何說話,該說什么話,應(yīng)該在什么時候說,他全都一清二楚。
無非是逢場作戲的應(yīng)酬,陪著校長、慈善家們喝喝酒,開開玩笑,就可以免去他的學(xué)費。對于一個孤兒來說,這是多好的事。
清川陽笑笑,又倒了一杯酒,“來來來,這杯算是我敬各位的?!?
花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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