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找倒地之后,直接接了一個掃堂腿,王勝沒辦法,只能先躲閃開了。
站起身的金山找揉了揉脖子,又咽了咽口水,眼中閃過了一絲憤怒,他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打過?并且還是當這自己小弟的面,這讓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再來!”金山找大喝一聲,再次沖向了王勝。
這一次,金山找不在藏著自己的腿法了,他手腳并用,一時間竟然還壓制住了王勝。
不過幾十招之后,王勝便已經(jīng)摸清楚了金山找的路數(shù),之后就是反擊了。
躲過了金山找的拳頭之后,王勝一個側(cè)身彎腰,一拳打在金山找的肋下,疼的他立馬弓下了腰。
緊接著王勝又是一個膝擊,撞在了金山找的下巴上。
金山找立馬就感覺到頭暈眼花,嘴里一股血腥味兒彌漫了開來。
呸——
他吐出了嘴里的血沫,心中已經(jīng)有了另一個想法。
他在沖向王勝的時候,后腳一個蝎子擺尾,把小弟手中的大刀踢飛了出來,之后他手持大刀,對著王勝開始進攻了。
王勝看著金山找手中的刀,一點也不慌張,只見他游刃有余的躲避這金山找的攻擊,時不時的反擊一下。
突然,王勝的眼睛瞇了起來,因為他又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這時候,金山找一招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襲來,王勝趕緊側(cè)身躲過,然后化拳為掌,拍在了金山找的手肘麻筋上,不得不說,這招真好用。
麻筋被攻擊,金山找手中的刀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王勝伸手扯住了金山找,把他拉向了自己,然后對著他就是一套連續(xù)的日字沖拳。
之后又是一招勾腿,把他摔倒在了地上,又是一套組合拳。
打完之后,王勝站了起來,笑瞇瞇的看著金山找。
“我輸了,今天只是我輸了,這不代表我北方拳也輸了?!苯鹕秸遗榔饋韺ν鮿俟傲斯笆终f道。
“承讓!”王勝笑瞇瞇的對著金山找拱了拱手。
“告辭!”金山找梗著脖子,對王勝拱了拱手,然后帶著小弟灰溜溜的離開了。
金山找離開之后,廖家武館的弟子們發(fā)出了一陣歡呼的聲音。
“果然,這王勝又變強了,現(xiàn)在的我在他手里,或許連五十招都走不了。”廖師傅看著一臉謙恭的王勝,心中說了一句。
……
“打完了?”
“打完了!”
“那吃飯吧!”
回到家之后,葉問就只問了兩句,得到回復之后,葉問點了點頭。
葉問全程都沒有問王勝是勝是負,因為葉問對王勝有信心。
第二天,葉問陪著張永成上街的時候,便聽到了百姓們的議論。
聽到百姓們的議論之后,葉問和張永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其實葉問的性格根本就不是這種淡泊名利的性格,只是因為自己的妻子不喜歡,所以他也就慢慢的養(yǎng)成了這樣的性格。
但是他的心底深處,還是希望詠春的名聲能夠發(fā)揚出去,不辜負他師父的期望。
雖然他也有佛山最強男人的稱號,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不認識他,他的名聲也只是在佛山武術界流傳,這遠遠不是葉問希望的。
他希望自己的詠春能夠在百姓之間也流傳,到時候如果自己有開武館的想法之后,也能快速的招收到一批學員。
如今,王勝幫自己完成了詠春的宣傳,這讓他很是高興。
張永成見到葉問臉上的笑容時,也為葉問高興。
這就是當初她為什么要讓葉問收下王勝的原因。
她何嘗不知道,葉問之所以會淡泊名利都是因為自己呢!
所以說,在見到王勝之后,張永成便有讓葉問收徒的打算。
第一,這王勝很懂規(guī)矩,這一點讓張永成很喜歡。
第二,這王勝給張永成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她并沒有見過王勝,但是就像王勝和葉準一樣,她對王勝也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就是她讓葉問收下王勝的第二個原因。
而王勝也沒有讓葉問和張永成失望,不僅天賦超強,并且還彬彬有禮,這讓張永成和葉問對當初收徒王勝這個決定感到非常明智。
“咦!這酒樓什么時候賣掉了?。俊被丶业穆飞?,張永成有些好奇的說了一句。
葉問看去,他們旁邊的一棟五層樓正在重新裝修。
“現(xiàn)在生意都不好做,倒閉也是在情理之中?!比~問說了一句。
“他們家的扎蹄非常好吃,可惜了!以后吃不到了。”
葉問聽到張永成這么說,心中就是一陣愧疚,因為他就只帶張永成來了兩次。
“沒事的,其實我更愛吃我自己做的菜。”張永成好像看出了葉問心中的愧疚,她摟著葉問的胳膊笑著說道。
“回家吧!我今天給你展現(xiàn)一下我的廚藝!”葉問看向張永成,臉上露出了一抹非常溫柔的微笑。
葉問他們走后,兩個像是領導一樣的人從酒樓中走了出來。
“東家,這酒樓叫什么名字好呢?”
“就叫金樓吧!簡單明了,金樓,進這里面,不花錢,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是金樓,也是銷金窟?!蹦莻€東家笑著說了一句。
“好名字,那這新酒樓就叫金樓了?!惫芗夷拥娜它c了點頭。
回到家之后,王勝有些奇怪的看著在廚房忙碌的葉問,他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師娘張永成。
張永成把今天的事說了出來,王勝也是一陣的慚愧,因為這幾年,師傅是把所有的時間花費在了他的身上,所以才忽略了師娘的。
想到這里,他也進了廚房,決定炒幾個菜給師娘賠罪。
很快,酒樓便裝修好了,開業(yè)當天,很熱鬧,就連葉問一家和王勝都來了。
看著酒樓的牌匾,王勝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因為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金樓!這個名字有點略顯俗氣,但是卻也恰到好處。”張永成看著金樓的牌匾,笑著說道。
“沒錯,金樓,寓意也好。”葉問點了點頭。
“不會是我熟悉的那個金樓吧?”王勝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葉問,心中說了一句。
“今年是1935年,如果是我熟悉的那個金樓的話,明年應該就知道具體情況了,希望不是我熟悉的那個金樓。”王勝小聲呢喃了一句。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這新開的酒樓有沒有扎蹄賣!”葉問一手牽著張永成,一手抱著葉準說道。
“好!”張永成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恩愛有加的二人,王勝的心中有了決定,如果這是他熟悉的金樓,他一定不會讓他熟悉的事情發(fā)生,尤其是關于師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