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天衛(wèi)幾乎算得上離開翠綠之地,于是大多人決定在他離開的前晚為他開一場送別會。
送別會上,深空果然沒有出場,現(xiàn)場邀請了所有精英干員和天衛(wèi)認識的人,當然沒有受邀請的也可以來,現(xiàn)場在熱兵器的組織下像KTV一樣。
C位桌上,熱兵器坐在無盡的旁邊,熱兵器問無盡:“你受得了這種18歲禁止入內(nèi)的場景嗎?”
無盡看著站在五彩繽紛的臺上卻不失氣質(zhì)的天衛(wèi),說:“我能感覺到我有只聽見眼中人說話的能力?!?p> 無盡面前擺的都是無酒精飲料,熱兵器“白沙叫我們動靜不要弄太大,結果現(xiàn)在的他們反應卻背道而馳,看來是真的很久沒有放松。”
無盡聽著天衛(wèi)的隊員對他說的一系列告別臺詞,他說:“這種氣氛問題,至少在他面對那些壓抑的事物之前,還能回憶起一段看似大膽揮霍其實美好的時光?!?p> “唉,你真的變得好奇怪,我也沒有問那么遠?!?p> 雖然眼神看不出什么,但皺著眉毛熱兵器一眼看出來無盡有些自責,無盡說:“我只是剛剛突然想起了什么,沒想到自己就說出來了?!?p> “哈哈哈哈,沒關系,你能來到這場送別會,就已經(jīng)很讓我意外了?!?p> 二人沉默了一回兒,天衛(wèi)終于發(fā)言了,天衛(wèi)說:“我很感謝大家能在離開前為我精心準備一場送別會,雖然大家看我平時很嚴肅,但是這種氛圍我想誰都難以拒絕,總之,很感謝大家,我一直記住大家,并會一直期待與大家再次相會?!?p> 這時候很多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也等你回來?。?!”
聲音響徹了很久,熱兵器看到天衛(wèi)的逐漸濕潤的眼角,小聲說:“沒想到就算是他也會敗在這種氛圍之下,看來他的一切因為感染那刻起發(fā)生的改變啊?!?p> 雖然熱兵器說話很小聲,但是在這嘈雜的環(huán)境里無盡還是聽見了,在思考一下后,無盡說:“熱兵器前輩,以后這種節(jié)目還是不要找我了”
熱兵器點了一下頭,說:“我知道了?!睙岜魈崆案嬖V過自己,當無盡決定不再參加這種節(jié)目的時候,他不需要多問。
PM9:46,送別會結束了。
血刺的臥室。熱兵器背靠著門說:“你沒有來嗎?”
血刺躺在床上看著書,他說:“沒有,那里對我來說太吵了?!?p> “唉~原本以為你很無聊會來的?!?p> 熱兵器看不到正躺在床上血刺的神情,只聽到他語氣很平靜地說:“我相信這種機會有很多,也不缺這一次?!?p> “真的嗎?萬一你明天就死了,不就沒有機會了嗎?”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話難聽,我相信我是不會輕易死的?!?p> “好好好,我走了?!?p> 血刺突然間失去了看書的興趣,他放下手里的書,陷入了沉思。
……
陰暗的房間里,一個暴怒的男人抓住一個瘦弱男子的脖子,問:“告訴我,你們口中的翠綠之地是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男子上氣不接下氣。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到情況,大聲說:“喂!你這樣別人怎么說話?!?p> “哼!”暴怒的男人一把放下男子,男子坐在地上不??人?,男人全身都在激動:“亞爾,你是腦子被源石堵了嗎?要是不問出答案,我來這個鬼地方就沒有任何意義!”
亞爾眼神帶有幾分仇視,說:“比起我,你這個混血的東西,不更像腦子被**吃了嗎?”
“嘁,老子已經(jīng)不想待在這里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蹦凶颖ё×吮┡哪腥说耐?,這下暴怒的男人瞬間按捺不住,一腳把男子踢到一邊,然后拔出腰間的劍,一劍刺進男子的心臟,速度很快男子瞬間沒了動靜。
暴怒的男人沒有把劍拔出來,繼續(xù)說:“亞爾,快用你那被源石堵上的腦子想想,我們到底該怎么做?!?p> 亞爾看到地上殘留的火藥痕跡,說:“伊齊絲科德有種叫巡邏官的職業(yè),他們的任務就是殺死感染者,他們肯定知道那個地方?!?p> “你不怕他們一槍把你腦袋搬家嗎?”
亞爾恨了暴怒的男人一眼,說:“以我們的面子,我相信我們可以約他們見一面?!?p> “這里的人不過是世界的遺忘的渣滓,能為世界帶來什么變動嗎?偏偏要我們從哥倫比亞到這個地方來。”
“這個鬼地方?jīng)]有人愿意來,也沒有愿意統(tǒng)治,據(jù)說那個叫汽城的大街上全都是餓死的平民,虧那里還是這片大陸唯一的大城。”
“所以上面死腦筋的為什么要開始向這里擴張?!?p> “源石……聽說冰川下面有很多,這里的異常氣候據(jù)說也是它們引起的。”
“哈哈哈哈,我就說上面的也是被源石堵到腦子,怎么玻利瓦爾還不夠嗎?”
“我們來到這里的主要目標可不是汽城,而是那個叫翠綠之地的地方,據(jù)說那里有很多超前的東西,而且他們的事情已經(jīng)慢慢向四周傳開。”
“???”暴怒的男人一把拔出劍,問:“那為什么這個本地人不知道?”
“他要是其他國家的感染者說不定會知道,但是他是本地的感染者,我想你也清楚這里巡邏官的厲害,尤其是那個叫做昏的人和城市里巡邏的‘銀劍’?!?p> “切,我們只需要解決翠綠之地的問題?!?p> 亞爾的鷹眼泛著滲人的白光:“這里沖突很嚴重,是一個好機會?!?p> 暴怒的男人看到墻上海報上的字,他說:“奧科?。窟@就是這里的主要種族嗎?”
亞爾站起來說:“奧科汀,據(jù)我所知這個種族的人已經(jīng)消失了,是伊齊絲科德原本的主人,現(xiàn)在統(tǒng)治者的應該就是他們的后人?!?p> “我猜他們就是那些巡邏官吧,居然還讓他們把自己掛在屋里,真是無聊。”
“走了,墓,這個村子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p> 墓將劍收起,這個村子唯一的幸存者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