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祭祀的圣水
隨著那個身影舉起一根木棒,楊子越的瞳孔也隨著瞪大。
下一秒,木棒落在楊子越頭上,他失去了知覺,倒在地上。
唐露露被嚇的大叫一聲,想要去看楊子越的狀況,不出意外地也被打了一棒子。
其他幾人那邊。
找不到楊子越和唐露露回到村子后,村長便派人去接他們到祭祀舉行的地方。
幾人沒有拒絕,受邀,全部都去了。
并且把楊子越和唐露露的失蹤的事情也說了,那人還誠若,等稟告了村長,祭祀結(jié)束后便去幫他們找人。
幾人站在祭祀場地的最后面,看著前邊穿著古怪的眾村民。
村長在前邊喊一句,后面的村民們跟著喊一句。
不過他們說的都是古殤影話。
幾人都聽不懂具體的意思。
看他們一邊喊著那些聽不懂的神秘語言、一邊跳著看不懂的神秘舞步,甚至,還下跪……
就在此時,顧澤將一旁擺放的酒壇打開,倒在提前準(zhǔn)備好的碗里,一張桌子上密密麻麻擺放的都是小碗兒。
顧澤將每一個都倒上酒,讓兩個村民分給大家。
自己則讓人端著幾碗,親自過來給冷惜冬等人。
雖然天黑了,但他們還是可以看清,碗里的液體根本沒有絲毫酒香,并且是血紅色的!
“幾位貴客,請用?!?p> 顧澤恭敬地一一遞上。
“這是什么???”
黎紫檀嗅了嗅,一股血腥味兒,這難道真的不是血?
“這是能保佑我們無病無災(zāi)的圣水啊!”
顧澤一臉認(rèn)真地介紹著。
看著眾村民如同享受瓊漿玉液一般細(xì)品那液體,冷惜冬覺得更加惡心,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冷惜冬看了看冷憶,弱小無助地沖他搖了搖頭。
冷憶也不忍心看著大家去喝這種東西,大家更是不會主動去喝的。
“多謝理政好意,但我們幾人只是路過貴村,等明天一早,找到了我們的另外兩個朋友就會離開?!?p> 冷憶拱手謝過顧澤好意。
“公子不必客氣,盡管喝便是,如果不夠的話,我們這兒還有?!?p> 顧澤絲毫聽不明白冷憶的話里有話。
看著顧澤如此的熱情,冷憶只能尷尬地笑笑。
“啪~”
一聲瓷碗撞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
“阿姐?。?!”
冷吉顧不得其他,將手中的瓷碗一摔,扶住冷惜冬。
“冬兒?冬兒你怎么了?”
冷渝還在大喊著,拼命想要喚醒冷惜冬。
聽到動靜,冷憶也來不及跟顧澤說什么了,急忙將手中的碗還給顧澤。
片刻后,眾人全部聚在冷惜冬這邊。
顧澤看著托盤里擺滿地碗,里面的液體這些人一點(diǎn)都沒有喝下,表情有些沮喪。
“冬兒~”
聽到冷憶喊自己,冷惜冬半瞇著眼,看了看周圍,全是他們的人,也就放心了。
睜開眼,朝大家吐了吐舌頭。
見冷惜冬沒事兒,眾人也才放心。
“這位小姐如何了?”
顧澤也走過來關(guān)心。
聽到他的聲音,冷惜冬立刻閉眼裝昏迷。
“家妹自幼身體孱弱,我等就先回去休息了,等明日家妹身體好些了,找到葉少爺二人,便要啟程回京了。”
冷憶再次拱手作禮。
顧澤眼里,充滿了不悅,計劃落空的不甘心。
也是這個眼神,讓嚴(yán)天對他有了極大的敵意。
“大哥,小妹現(xiàn)在很難受,我們快點(diǎn)回去休息吧!”
劉泠給力地添油加醋。
顧澤也沒再說什么強(qiáng)留的話,讓他們離開了。
眾人扶著冷惜冬,害怕一路上有人跟蹤,愣是演了一路的戲。
直到回到屋子里,才敢微微放松警惕。
“冬兒,真有你的?!?p> 黎紫檀感嘆道,這小丫頭真是個鬼靈精。
“哈哈,難不成你想喝那種東西?”
冷惜冬反問黎紫檀,若不如此,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強(qiáng)迫喝下了那不知是什么的液體了。
“不過也真是沒想到我們一向高冷太子,竟然這么會演戲?!”
黎紫檀戲弄冷憶。
冷憶沒有著急回答,一把將黎紫檀攬入懷中。
“孤還有很多本事,都是你不知道的,不知道郡主以后有沒有興趣多了解一下。”
“咳咳~”
“咳咳~”
“咳咳~”
冷惜冬看了看其余幾人,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別過頭去。
都一致認(rèn)為自己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們是逃過一劫了,不知道子越他們?nèi)绾瘟耍俊?p> 劉泠擔(dān)憂起楊子越和唐露露了。
他倆一直沒有出現(xiàn),總是感覺兇多吉少。
“冬兒,你先好好休息,冷渝、冷燁、冷吉,你們?nèi)齻€跟蝶兒一起留下陪冬兒?!崩鋺洶才湃耸郑疤刺?、嚴(yán)天,咱們?nèi)フ掖迕瘢瑤兔σ黄鹫艺??!?p> “哥哥,人多力量大,我們也一起去吧?!?p> 冷惜冬也想為找楊子越增加點(diǎn)貢獻(xiàn)。
“你們幾個武功平平,遇到緊急情況恐怕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
黎紫檀直言不諱。
“是啊,冬兒聽話?!崩鋺泴櫮绲孛嗣湎Ф念^發(fā),“孤還會派寒逸軍一起去找的?!?p> “冬兒,我們還是在這邊等著吧,相信大哥他們。”
冷渝也勸著。
冷憶和黎紫檀先出了門,嚴(yán)天卻遲遲視線離不開冷惜冬。
那眼神,似幽怨的責(zé)備,怪冷憶讓他跟著一起去找楊子越;又似不舍,舍不得留冷惜冬在這邊,怕她有危險,劉泠和冷渝他們保護(hù)不了她。
終于,再怎么不愿,也是要離開的。
當(dāng)嚴(yán)天一只腳邁出門檻時,冷惜冬喊住了他的名字,是那樣的溫柔,久違的溫柔。
“嚴(yán)天?!?p> 冷惜冬拉住嚴(yán)天的衣袖。
“公主?”
嚴(yán)天心底樂開了花,表面卻還是冷冷的。
“你自己小心,找不到子越哥和露露沒關(guān)系,別讓自己受傷?!?p> 這也是冷惜冬唯一能跟嚴(yán)天說的了。
別在沒找到楊子越和唐露露呢,先把他也搭進(jìn)去。
“放心吧公主,微臣會盡力的!”
嚴(yán)天自然不確定自己能找到他們,隨便應(yīng)和了一句。
能聽到冷惜冬對他的關(guān)心嚴(yán)天心里美滋滋的。
更何況,似乎在冷惜冬心中,自己的安危比楊子越和唐露露更加重要。
“嚴(yán)天,快點(diǎn)?!?p> 門外傳來了冷憶的催促聲。
他知道冷惜冬在跟嚴(yán)天說話,不希望他倆有過多接觸的冷憶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個「棒打鴛鴦」的機(jī)會。
三人離開,正好村民的祭祀也結(jié)束了。
在顧澤的安排下,帶了幾個村中的壯丁,再次進(jìn)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