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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江山永為明

第47章:筑京觀!

日月江山永為明 紈紈紈紈紈绔 2082 2022-04-28 00:06:00

  阿魯臺的尸身和頭顱被無情的拋在了地上,隨后一具具的尸體慢慢的摞起,一個臺子初具雛形。

  可能阿魯臺做夢都沒想到,他生前萬人之上,死后卻只能作為京觀的最底層。

  朱高煦帶著三千營,朱高燧帶著五軍營,兩支隊伍一起沖進(jìn)了飛云壑,將里面剩余的阿魯臺部的人屠殺殆盡,全都帶出來筑了京觀。

  當(dāng)然了,也并非字面意義上的屠殺殆盡。

  老人和婦孺都被放過了,女孩子無條件放過,男孩子低于十歲的可以放過。

  至于精壯……

  “爹,這阿魯臺真的是狡猾,好在這次把他殺了?!鼻鍜咄昀锩鎽?zhàn)場的朱高煦意氣風(fēng)發(fā)。

  原因無他,阿魯臺的財寶都在里面,他是最先沖進(jìn)去的,帶著三千營那是好生搜刮了一番。

  之前因為軍餉問題導(dǎo)致低落的聲望有所回升,雖然遠(yuǎn)不及最開始時那樣,但也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了。

  “怎么,里面都是阿魯臺的人?其他依附于他的小部族都在之前的沖鋒里死了個差不多了吧?”

  朱棣都不用細(xì)想,隨便一猜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很簡單,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阿魯臺的話也會這么做的。

  “沒錯!”朱高煦狠狠地點頭。

  “阿魯臺的人損失不大,雖然也傷筋動骨了,但相比于忽魯禿他們來說好的不是一點半點,而且不管是糧草還是其他,阿魯臺的消耗都是最小的。”

  “這種人如果放走了,那怕是真的會發(fā)展成為一個禍害?!?p>  “行了,帶將士們好好休息一下吧,后天班師回朝?!逼沉俗约憾鹤右谎?,朱棣沒有說什么。

  他到底還是心軟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三千營和五軍營第一個沖進(jìn)飛云壑。

  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擔(dān)心了,從今天朱瞻垶的表現(xiàn)來看,可能自己這兩個兒子是真的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了。

  不過此時的朱棣卻不知道,有人正在給他使絆子。

  “殿下,出京之前太子爺一再叮囑微臣要好好照顧殿下,不可讓殿下輕涉險境……”

  “但殿下您先是去滅狼口設(shè)伏,后又帶著不足四百錦衣衛(wèi)奔襲千里,滅殺哈兒達(dá)歹,而微臣竟然都是最后才知道消息的……”

  “微臣慚愧,有負(fù)太子爺所托……”

  看著面前作揖的楊榮,朱瞻垶只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是一片一片的起來,汗毛都整個豎得跟個刺猬似的。

  “先生不必如此,作為漢人,為國建功是本分,而我作為皇族子弟更是責(zé)無旁貸?!?p>  “正如今日我所說那般,這群韃靼人欺人太甚,殺我明使,屠我兒郎,這口氣不出實在是難受得緊?!?p>  “殿下此言差矣……”楊榮內(nèi)心一陣苦澀。

  他本來覺得朱瞻垶會成為下一個朱高熾,成為一個仁君,但沒想到經(jīng)過這次出征之后就完全變了。

  這哪是仁君?就算是一般的惡人也說不出筑京觀這話??!

  “殿下身負(fù)國朝儲嗣之重任,怎可親臨兵陣身陷險境?有道是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若是皇族正統(tǒng)都要需要親執(zhí)刀兵,那朝廷還要將軍和士兵做什么?殿下應(yīng)當(dāng)以國本為重,保證我大明朝子嗣綿延,國運恒昌?!?p>  ……

  看著一臉正色的楊榮,以及在旁邊不住地點頭的金幼孜,朱瞻垶滿腦門子的黑線。

  啥意思?就是讓小爺趕緊造小人兒唄?

  你們有沒有搞錯!小爺才十二歲!十二歲!禽獸啊……

  “大學(xué)士說的是,受教了。”朱瞻垶敷衍的地了低頭。

  “如此甚好,微臣也就放心了。”楊榮見朱瞻垶這么容易就低頭了顯然也是很滿意。

  “其實真要說起來,微臣還要代大明天下百姓以及此次出征的五十萬將士謝過殿下,若非殿下先擒馬兒哈咱又滅本雅失里的左膀右臂,此次北征怕是還不能結(jié)束。”、

  “此戰(zhàn),殿下居功甚偉,不僅在最大程度上保全了我們大明的將士,也能讓他們可以盡早的可以跟家人團(tuán)聚?!?p>  “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家因此錯過了春耕啊……”

  聽到這里,朱瞻垶又怎么會不知道楊榮這是在給他上眼藥呢?

  無非就是覺得老爺子北征太過勞民傷財,但他又阻止不了老爺子,所以就準(zhǔn)備從自己這里下手。

  別逗了,仁君有老爹一個人就足夠了。

  “看來,那日在慶功宴上兩位大學(xué)士嘴上說著明儒和宋儒不是一撥人,但實際上看起來還是一般無二啊……”

  朱瞻垶嘴角翹起,給人一種輕浮的感覺。

  “殿下此話怎講?”楊榮和金幼孜兩人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從最開始的瞳孔緊縮后緊皺眉頭。

  他們聽出來了朱瞻垶是不高興了,但卻不知道是哪里惹得這位小祖宗不高興了。

  “宋儒軟弱,哪怕是被欺晦到自盡的地步也不愿意起身反抗金人的殘暴統(tǒng)治,但現(xiàn)在看看兩位大學(xué)士與那宋儒有何不同?”

  “韃靼先殺我明使,又屠我大明十萬兒郎,此等家國大仇,我大明百姓若是不報豈不是枉為人父、枉為人婦、枉為人子?”

  “再者說來,這天下雖然是我朱家統(tǒng)治的天下,但我朱家卻從未輕視過任何一條生命!”

  “十萬將士尸骨未寒,我朱家人作為皇族,若是不為他們報仇雪恨,那日后誰又會為我朱家人沖鋒陷陣?”

  “十萬人啊,十萬條性命,難道在兩位大學(xué)士眼中就不值一提嗎?難道兩位大學(xué)士眼中所謂的大局就是這樣的嗎?”

  ……

  楊榮和金幼孜二人心下發(fā)急,但卻又不敢隨便開口。

  他們怎么開口?朱瞻垶話都撂這了,他們?nèi)羰情_口那必然就是反對的話,但如果反對那豈不是在反對給那十萬將士報仇雪恨?

  如果輿論形成了,那他們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看著兩位欲言又止的大學(xué)士,朱瞻垶并沒有絲毫的不忍,而是步步緊逼。

  “我知道二位的意思是認(rèn)為北征路途遙遠(yuǎn),不管是人吃馬嚼的消耗還是糧草輜重運輸上的困難都有些過了,也知道二位是對我今日放言筑京觀之事感到不滿?!?p>  “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二位,正是因為我擔(dān)心這些,所以才建議爺爺筑京觀!”

  “于情,于理,這京觀都非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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