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正經(jīng)社團(tuán)
接下來的行程,心太實在是沒了睡意,找稻穗聊天,她也不理自己。他一湊過去,稻穗就偏過頭。
看得出她是個小氣鬼,因為一句話居然還一直生悶氣?
后面的行程不知道是心太他們運氣太好還是火之國治安好到爆,一路上居然一個流匪也沒遇到,安全得讓人不敢相信這是忍界。
天色漸晚,馬車也不知在何時停了下來。
野田進(jìn)入車廂,掃視了一下神游天外的心太以及待在角落一聲不吭的稻穗。
哦~
“下車吧?!币疤锫曇舻臎]有絲毫起伏。
心太探頭一看,太陽還剩一點余暉,離徹底落山也不遠(yuǎn)了。
這么快的嗎?!
居然天黑前就到了邊境港口!
“小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年輕時當(dāng)過一段時間馬匪,雖然早就不做了,現(xiàn)在看來技術(shù)還是寶刀未老?。 ?p> 面對心太的疑問,車夫大叔如是說道,并豎起大拇指,露出了光潔的牙齒……
糕之國是個海島之國。
不過并不像海之國那樣處于深海,糕之國與之比起來算是處于水之國的勢力范圍,但離火之國也不遠(yuǎn),從這個海港出發(fā)大概一天一夜就能到達(dá)。
并且因為它的地理優(yōu)勢使得整個國家的旅游業(yè)十分發(fā)達(dá)。
下馬車后,野田似乎對糕之國挺了解的,斷斷續(xù)續(xù)地給心太科普了一下。
“明天一早再出發(fā),今晚就先休息吧。”
到達(dá)預(yù)訂的酒店后,野田乘著辦入住手續(xù)的功夫開口通知到。
酒店說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壞。他選擇這家酒店的原因存粹是因為就它離港口最近。如果沒有特別要求他一向是不太講究。
午飯過后紅豆也一直沒有現(xiàn)過身,面對疑問的心太,源內(nèi)卻表示這很正常。
聽他說,他們小隊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基本一直都是這樣,除了有必要,紅豆基本全程神隱。
甚至,有時候任務(wù)完成了也不會出現(xiàn)。
聽得心太直呼內(nèi)行。
這種情況,資本家看了也流淚!
稻穗好幾次看著心太嘴唇嚅動,卻又放棄開口,似乎還沒從下午的狀態(tài)回過神來。
惹得在一旁暗自觀察的源內(nèi)很是好奇。
回房時,他找了個機(jī)會把心太拉到一旁,挑了挑眉,低聲問道:“你下午到底對稻穗做了什么……”
說完還對心太一陣擠眉弄眼。
“兩個人能做什么?打撲克都要三個人啊……趕路光顧著睡覺了?!?p> “不是,你們孤男寡女在一起,你就沒一點想法?”源內(nèi)聞言有點繃不住了。
想法?稻穗才14歲啊,我看刑法還差不多!
這個世界都這么早熟嗎?
再說,作為一個正人君子,心太從來不干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認(rèn)真秉承不主動、不拒絕、不負(fù)責(zé)的三“不”態(tài)度。
“想什么呢,她又不是我女朋友,哪來這么多想法。我說源內(nèi),咱們可是火之意志繼承人,格局能不能大一點!”
那你就不能把她變成你女朋友嗎!
源內(nèi)看著眼前這個白癡不由得扶額長嘆。
“你就是沒膽子吧……”
心太聽到這一句立馬坐不住了,一臉正色道:“瞎說什么呢?!我看你就是因為整天想這些事才三年都升不了中忍吧!”
源內(nèi)也急了,唾沫星子都快噴到心太臉上了:“我告你誹謗啊,誰不知道整個小隊除了隊長就我實力最強(qiáng)?”
“我只是……只是……不擅長考試而已!再說,忍者的事你能明白……”
“???我不明白?是誰當(dāng)年被我一只手按進(jìn)土里摩擦!”
“住口!那是你不講武德,搞偷襲!”
“嗯?心太、源內(nèi),你們在干嘛?”不知什么時候稻穗過來了,歪著頭看著亂作一團(tuán)的他們。
心太和源內(nèi)對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默契,于是同時開口道。
“沒什么!”X2
好可疑!
稻穗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該不會又是源內(nèi)想要帶壞心太吧?
想到這里,她看向源內(nèi)的目光頓時一緊。
……
入夜,野田早就不見了蹤影。
聽說他在總部的老朋友也是今天剛到,邀請他去居酒屋再聚一次。
心太本想直接回房睡覺,卻見稻穗三人攔在在自己房間外。稻穗此刻也恢復(fù)了平時的姿態(tài)。
“心太要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嗎,聽說今晚海邊有民間藝人的演出!”稻穗興奮地說道。
心太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演出?也好,下午補了這么久的覺,正愁晚上該怎么打發(fā)時間呢。
就是不知道表演的有沒有小姐姐,穿得涼不涼快?
一邊想著,一邊就這樣踏出了房門。
見狀,稻穗嘴角勾起同時快步上前和他貼在了一起。
時間還早,于是四人決定隨便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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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一艘大船隱秘地靠岸了。
從船上下來的是一群西裝革履的人。
為首的人帶著黑色的墨鏡,有著矯健的肌肉,不太合身的黑色西裝在他身上看上去不倫不類的,一道猙獰的傷疤劃過他的脖子右邊。
“大哥……”
啪!
出聲之人被這一巴掌打得有點愣住了。
坊次郎看著被自己扇倒的手下,感覺還是有些不太解氣,又上前補了一腳。
“哼!叫什么呢?!”
“剛才在海上說了多少次了,咱們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的經(jīng)營社團(tuán),別再用以前那種稱呼了!現(xiàn)在,叫我董事長!”
“是,董事長!”剛剛被拍倒在地的年輕人像沒事人一樣,一咕扭地站起身來。
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年輕人依舊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站好了,你這幅樣子,咱們社團(tuán)以后還怎么做大做強(qiáng)!”
年輕人聞言立馬大手一揮從懷里掏出一副和坊次郎同款的墨鏡,然后鄭重帶上,皺起眉頭,神色嚴(yán)肅。
嗯,很好,雖然啥都看不清了,但聽老大的不說話裝高手準(zhǔn)沒錯!
雖然站姿還是有些松松垮垮,但看著有點像那么回事了。
坊次郎見年輕人動作瀟灑肆意,有那么幾分他年輕時候的帥氣,也就滿意地點點頭。
“說吧,項目經(jīng)理,有什么事嗎?沒事就讓兄弟們……啊不是,咳咳……員工過來打卡下班……”
啊這,老大有必要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嗎?
年輕人……不,項目經(jīng)理雖然不明覺厲,但還是沒忘了他的真正目的。
“董事長,那個小妞你真沒想法嗎?同事們都等一天了,什么時候才輪到我們享受享受啊……”
話音未落,項目經(jīng)理又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背后重重地挨了一腳,再次被踹翻在地。
好痛??!這次是真踹啊!
坊次郎氣不打一處來,一邊用腳踩他,一邊咒罵道。
“我讓你享受!”
“享受是吧!”
“還等一天!”
“什么腦can問題!”
“還特么敢問老子!”
“……”
項目經(jīng)理只感覺欲哭無淚。
平時洗劫完后,不都這樣嗎?
他現(xiàn)在還記得很清楚,上次劫走一大戶人家的女兒后,還沒十分鐘,大哥就把她交給各位兄弟了。
今天這情況是徹底進(jìn)入賢者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