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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獵人開始弒神

第三章:真香

從獵人開始弒神 夏蟲寓冰 4725 2022-04-12 10:32:03

  很直白的話語,也很明確的態(tài)度。

  也不是周章不想賺這個錢,但是對面有人想要自己的命,不知道還好,知道了,還非要跟上去,那不是蠢,就是壞了。

  兩個女子此時只是看著周章,眉頭微微一皺,兩人認(rèn)為已經(jīng)給出了應(yīng)有的態(tài)度,但是這個獵人,似乎不給她們這個臺階。

  她們并不知道周章這天發(fā)生的事情,畢竟,人,你也揍了,臺階,也給你搭好了。但是你不受,就有點(diǎn)擺譜了。

  女孩只是看著周章,眼中沒有一絲波瀾,很平靜地開口說道:

  “給我一個能夠接受的理由理由?!?p>  周章笑了笑,他估計(jì)這件事情,就是自己腳下這個男子私下里做的,但是無所謂,自己對他們幾個小年輕的愛恨情仇沒有興趣。只是開口說道:

  “你可以問問他。在這幾天里干了些什么”

  周章說的他,自然是躺在自己腳下的男子。此時男子還在暈著,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而這時,幾人的仆從終于跟了上來。其中三個看見躺在周章腳下的男子,立馬哭嚎著撲了上來。

  周章沒有阻止他們,畢竟自己只是與這位男子有矛盾,他自然不會把自己的怒火發(fā)泄在這些仆從身上。

  而三個仆從將男子扶了起來,恨恨地看了一眼周章,但是卻不敢說話,只是抬著自家主子便走了。

  而看到男子被抬走,溫婉女子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開口說道:

  “既然麻煩已經(jīng)走了,那么接下來,能夠談?wù)勎覀兊氖虑閱幔俊?p>  很顯然,這個女子也一直在觀察著周章,自周章一出來,村口的獵人都松了一口氣。她知道,周章,便是眾人心中的主心骨。

  周章看了一眼這個女子,對面顯然毫不在意被自己揍了一通的男子,也是知曉這三人并不是真的一起的,而那位男子,更像是一只……舔狗。周章開口說道:

  “這倒是有趣,我答應(yīng)了。但是一切要等明天再說,現(xiàn)在的我,需要休息?!?p>  周章說完,便是轉(zhuǎn)身向村口走過去,而鎮(zhèn)長此時也是不敢說話,雖然這是自己手下的村子,但是對這邊的了解,他屬實(shí)是有點(diǎn)少。

  更何況,兩位貴人都沒說話,自己還是從心一點(diǎn),不插嘴了吧。

  一行人來的快,走的也快。村子就像無事發(fā)生一般,周章沒有立刻趕回家,而是坐在了村里面最大的大樹底下,手指輕輕在石桌上敲著,不一會兒,三位獵人向這邊趕了過來。

  這幾位,都是獵人的耳目,在戰(zhàn)斗中可能不太擅長,但是信息渠道,卻是杠杠的。

  幾人見到周章,皆是抱拳說道:

  “見過首領(lǐng)?!?p>  村子里的獵人雖然只有三十幾戶人家,但是周章早早的,便將自己的勢力延伸了出去,不止是青陽鎮(zhèn),甚至其他鎮(zhèn)也有著周章的耳目,不過也因?yàn)橹苷逻@種組織是松散的組織,而且人員成分也復(fù)雜。

  如果周章真想搞滲透,怕是鎮(zhèn)長家里都被滲透成了篩子,當(dāng)然,用周章的話說,這是不打沒有準(zhǔn)備的帳。

  “說說吧,這幾個人是什么來頭?”

  周章輕輕敲了敲石桌,開口說道。

  其中一個面相普通的男子站了出來,此人叫陳正,當(dāng)?shù)氐囊粋€驛站的小吏,其他兩人,也是驛站的人,這些名額,還是周章運(yùn)作幫他們拿下來的,驛站的人走男闖北,消息自然更加通透。

  他開口說道:

  “這三人是四天前到達(dá)這里的,兩個女的并不是本地人,應(yīng)該是從其他地方趕過來的,而那位男子,則是城內(nèi)的修仙世家方家的二公子。

  不過我推測這兩個女子的身份應(yīng)該不一般,要不然這方家二公子也不會死纏爛打,而且方家,一向心眼小,所以,恐怕后面還會有打擊報(bào)復(fù)?!?p>  另外一人也是開口說道:

  “那兩位女子,我聽到手下有人匯報(bào),他們這次,似乎是來找什么遺跡,而且聽他們的說法,應(yīng)該就是在天斷山脈。”

  天斷山脈,周章聽了這個,眼睛也微微一沉。

  天斷山脈,一座古怪的山脈,傳說中里面并無活物,到處都是死氣沉沉的模樣,就連樹木,都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死亡。

  這些年,不是沒有一些作死的人進(jìn)入天斷山脈,但是毫無疑問都死去了。還有一些僥幸逃出來的,則是身體出現(xiàn)了一些變化,沒過多久就離開了人間。

  周章,便是在天斷山脈活著回來的,與此同時,他那古怪的星辰鎖鏈的能力,也是在天斷山脈才覺醒的。

  而且,周章老感覺自己在天斷山脈丟失了什么東西,但是一直都想不起來。這些日子,他本來也是打算再次前往天斷山脈,這次沒想到還能遇到同行。

  而這,也是他答應(yīng)和兩女一起同行的原因,多個人,總能多個照應(yīng)。

  看到周章變幻的表情,最后一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首領(lǐng),你不是真的打算前往天斷山脈吧?”

  周章沒有回應(yīng),只是輕輕敲了敲桌子,在他腦海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血紅的數(shù)字零。

  如果說一切都有代價,那么這就是他動用能力的代價。

  周章不知道動用能力的代價是什么,也許是死亡,也許是啥事都沒有,但他不想賭,他更喜歡穩(wěn)妥一點(diǎn)的。

  自從三年前被人強(qiáng)拉入黑斷山脈,當(dāng)時的自己死里逃生,也丟失了許多記憶。回到村子時,很多人都不可思議,周章自個竟然從黑斷山脈回來了。

  只是沒有人知道,周章付出了什么代價。周章自己也不知道。

  而回來的時候,腦海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鎖鏈,而這鎖鏈包圍的數(shù)字,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三變成了如今的零。

  周章有點(diǎn)惆悵,這件事他沒跟別人說,主要是說了也沒用。

  “明天再說吧,今天我累了,還有,村里的獵人,也應(yīng)該訓(xùn)練一番了。”

  周章緩緩開口說道,幾人低頭應(yīng)是,心中也在腹誹道:

  “你以為誰都是你啊,硬剛修真者的嘛?”

  當(dāng)然他們也不敢說出來,畢竟周章,在他們獵人里還是有威信的,畢竟周章為村子付出的這些,他們都能夠看出來。

  周章向村內(nèi)走去,不過他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往鐵匠鋪?zhàn)吡诉^去,鐵匠鋪的老板是一個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此時正在門口乘著涼。

  本來也是挺悠閑的,但是看到周章過來,臉色立馬一黑,低聲說了一句:“晦氣?!?p>  周章也不介意,自來熟的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他身邊。

  這名鐵匠不算名匠,叫做李大牛。原本在大城市里干著活,不過好像因?yàn)榈米锪耸裁慈耍_始了自己的跑路生涯,還是周章和一群獵人把他救了下來。

  他倒懂得知恩圖報(bào),直接在村里住了下來,給村里的獵人鍛造武器,這其實(shí)對他也算是老本行,也不算太麻煩。

  他剛開始是這么想的,直到碰到了周章,他才知道什么是不當(dāng)人子。

  這種感覺,就好像讓一個日碼四千的作者日更八千一樣離譜。

  看到周章坐了下來,李大牛也是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來這里干嘛,上次不是剛給你鍛造了那個什么手弩嘛,走開走開,今晚休息了?!?p>  周章沒有回應(yīng),只是看了一眼夕陽,然后開口說道:

  “我準(zhǔn)備去黑斷山脈了?!?p>  這話一出,李大牛不再說話了,他只是沉默的站起了身,走進(jìn)了屋子里。

  周章也不介意,他就是來告知對方一聲,馬上就要離開了。

  這時,李大牛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他手里拿著的,是一個盒子和一個幾十支鍛造好的箭矢,將它們一把塞給了周章。開口說道:

  “拿上這些東西?!?p>  周章看了一眼,這些箭矢顯然不是剛剛鍛造的,而是李大牛在工作之余幫自己鍛造的,而且周章也知道,這玩意鍛造起來耗時又耗力,而李大牛給他的,足足有一百支。

  周章有些苦笑不得,雖然李大牛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周章斟酌了一下語句,開口說道:

  “這么多我也帶不上啊,我又不是去黑斷山脈旅行的……”

  李大牛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那個盒子是我的家傳法寶,當(dāng)時與一個修行者結(jié)下善緣送的?,F(xiàn)在給你了?!?p>  周章聽完,眼睛一亮,開始把玩自己手中那黑不溜秋的盒子,這玩意,就是修真小說里面的修真法寶啊。不過周章估計(jì)李大牛手上這個應(yīng)該是最低級的了。

  周章很快就找到了竅門,法寶這玩意,要么做的誰都不能用,要么做的誰都能用,這個小法寶自然不需要沐浴更衣等步驟。

  黑光一閃,箭矢都收了回去,李大牛有點(diǎn)心疼,還是沉聲說道:

  “你明天出發(fā)時我再給你一些東西,還有,你現(xiàn)在要去老陳家吧?”

  老陳,村子里的老郎中,也是周章在這幾年引進(jìn)的人才,人們也不知道這個脾氣稀奇古怪的郎中為什么會呆在這個地方,但是人們都很歡喜。

  起碼看病不用再跑遠(yuǎn)路了,大人們還好,小孩子們,有時候真的扛不住。

  周章將東西收好,開口說道:

  “現(xiàn)在就要過去了,要是我去黑斷山脈不跟他說一聲,他估計(jì)明天就跑路了?!?p>  周章走向了陳郎中的家門,陳郎中門口掛著燈籠,在門前還寫了一行字:周章與狗不得入內(nèi)。

  周章苦笑了一聲,不過他卻發(fā)現(xiàn)陳郎中家里的門虛掩著,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門內(nèi),一個女孩正在整理一些藥材,女孩個子不是很高,此時也沒有察覺到周章的到來,周章輕輕咳嗽了一聲,示意自己的存在。

  女孩的身體僵了一瞬間,隨即轉(zhuǎn)過頭看向周章,不過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方。

  尷尬的空氣沒有持續(xù)多久,陳老郎中的咳嗽聲傳了過來,眼神不善的看著周章,就好像看到了一頭在拱自家白菜的豬。

  陳老郎中開口說道:

  “怎么,周小子,你是終于想明白了找我女兒提親來的?”

  周章聞言,不禁苦笑了一聲,在這個年代,十六歲結(jié)婚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陳老郎中的女兒,陳玉,如今十九歲了依然未嫁。

  當(dāng)然,在周章那個年代不算什么,但是在這個還有些保守的村莊里,就有點(diǎn)格格不入了。

  而陳老郎中的女兒陳玉也算是一個美人,提親的人也不少,但是都被陳玉拒絕掉了。陳老郎中也寵陳玉,也不好說什么。

  然后周章十五歲時,陳老郎中在一次吃飯中問周章什么時候來提親,把周章嚇的落荒而逃。

  雖然說周章不是男酮,對美女也有著自然的反應(yīng),但是和陳玉呆久了,雖然說身體的年齡比陳玉小,但是心理的年齡又不小。

  所以在周章心中,一直是把陳玉當(dāng)做妹妹看待的。

  當(dāng)然,這話不能說出口,不然陳老郎中估計(jì)得給自己上演一番“大郎,該喝藥了”的情節(jié)。

  不過,在那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也是鬧的非常僵硬,這也就是陳老郎中在門口掛著那副周章與狗不得入內(nèi)的原因了。

  周章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我最近打算再去一趟黑斷山脈了?!?p>  “哼,算你小子還有點(diǎn)良心……等會,你說什么,你說你要再去黑斷山脈?”陳老郎中剛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隨后不可思議的詢問道。

  “嗯,我要再進(jìn)去一趟?!?p>  周章的語氣有些沉重,開口說道。

  陳老爺子皺了一下眉頭,開口說道:

  “小玉,準(zhǔn)備一些醒神散過來。”

  周章有些莫名其妙,開口詢問道:

  “要醒神散干什么?”

  “我來幫你清醒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精神出了啥問題?!?p>  周章苦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我這次是深思熟慮的,但是具體原因我不能說,我只覺得,我在黑斷山脈里面,丟失了一些重要的東西。我必須要再進(jìn)去一趟?!?p>  腦海里數(shù)字的事,周章不方便跟人說,這玩意看起來就邪門,沒必要把村里人給拉下水。

  陳老郎中沉默了一下,他知道周章這性格,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那種,于是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

  “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下麻藥直接讓小玉把你上了,看你還能不能折騰!”

  周章:“……”

  陳玉:“……”

  罵完之后,似乎也是覺得有些不妥,但陳老郎中毫不變色,只是走進(jìn)屋子里,鼓搗了一陣,搬出了大量的藥材,周章眼尖,認(rèn)出了這些都是上好的療傷藥材。還有幾瓶丹藥。

  將這些東西一股腦塞給了周章,這才開口說道:

  “老頭子也就這些玩意給你了,也幸虧你沒娶小玉,不然我的寶貝閨女跟著你還要守活寡?!?p>  周章訕訕的笑了笑,陳玉也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數(shù)落了幾句,陳老郎再度開口,語重心長地說道:

  “周小子,我知道我勸不動你,但這黑斷山脈是真的邪門,雖然你從里面出來過,這是大喜,但是如今你再進(jìn)去,就兇多吉少了。

  這黑斷山脈,很是邪門,早些年聽那修真者說,這黑斷山脈甚至有著向外擴(kuò)張的趨勢,就好像真的有生命一般。

  所以你小子要是跟那群修真者過去發(fā)現(xiàn)有不對勁,就趕緊跑。”

  周章點(diǎn)了點(diǎn)頭,陳老郎中其實(shí)算是他的半個師傅,自己的一些藥理知識和草藥辨認(rèn)都是這位交的。兩人本就有著師徒之情,還差點(diǎn)變成了翁婿。

  當(dāng)然,變失敗了自然就冷下來了。

  陳玉將周章送出了家門口,周章笑著說道:

  “小玉姐,就送到這吧,我就先走了?!?p>  周章正要轉(zhuǎn)身離去,而陳玉卻突然作出了一個平時不敢做的動作,朝著周章抱了上去。

  感受著身后的柔軟,周章臉色也不禁一僵,但是卻沒有動作。兩個人,就這個站著。

  “小玉姐,可以松手了么?!敝苷螺p輕動了一下手。想要掙脫這個熊抱。

  “別動,再讓我抱一會。”后面?zhèn)鱽砹岁愑駩瀽灥穆曇簟?p>  周章沒有動作,過了一會兒,陳玉才松開了手,頭也不回地向家里走去。

  周章苦笑了一聲,看著天空的月亮,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唉,真香果然是人類的本質(zh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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