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以來我已經(jīng)是第四次來到這里,每一次都抱著一絲希望,可是每次這里的人只會告訴你下次再來問問”他抬起頭眼神和緩盯著格爾納又接著說:
“在來的這幾回我都會像今天那樣坐在這里,從中我見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有遞上什么東西的,有像是有什么關系的……”
格爾納皺了皺眉,他確實也想到了這樣事情的發(fā)生,不過沒有想到這樣的明目張膽,需求工作的人多于工作。
他裝作并不在乎的樣子看看這個病態(tài)的中年人還有什么要說的沒有,格爾納不相信沒有意圖的人會無聊到坐在這里跟你瞎掰。
見到座椅上的身影沒有動靜,中年人望著嘴角勾起笑容的格爾納有些疑惑,“你對此沒有一點想法嗎?”在他看來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都多少面臨生活的緊迫,不過從面前從容的表情上他沒有找到這樣的情緒。
想法還真沒有,我還有很多的時間來找到工作,另外如果自己要扮演的話那么最好的結果就是找不到,他輕揚頭望向門口,一名又一名衣著樸素表情麻木有些猶豫的人走進走出,回應道:
“想法嘛有很多,對于我是否能找到掙錢的工作,我更想知道你的想法”格爾納把皮球又踢了回去,看看是否可以得到更多信息。
體態(tài)樸素的中年人似乎等的就是這句話,挺挺腰背微微前屈眼睛環(huán)顧四周,神秘兮兮的說道:“我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每周五蘇勒和這里相比已經(jīng)是頂高的了”
“五蘇勒?”
“誘惑我,放餌釣魚?”
各種念頭在格爾納腦海內(nèi)亂竄,讓他懷疑起面前中年人的意圖,想到這里他決定深討一下,擺出副愿意繼續(xù)聽的樣子。
看到格爾納有心動的意思,中年人似乎更加的鎮(zhèn)定心中穩(wěn)當不少,他沒有立刻解釋而是收回視線下意識就想端起面前桌面的水壺為自己倒上一杯熱水,但又想起這里的水都是早晨提供一壺而現(xiàn)在里面早已經(jīng)干枯了,將抬起的手不協(xié)調(diào)的收回摸摸鼻尖。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阿西亞·德巴,出生在貝克蘭德東區(qū),你應該也見到了從那里走出來是多么不容易”
他一邊介紹一邊唏噓自己的經(jīng)歷希望得到同情,不過當他看見身前面無表情的臉龐后停頓一次才將話題又引了回去。
“那是一個老年的貴族找到我,他滿臉皺紋,蒼白的發(fā)絲以及瘦弱的身體都在說明身體內(nèi)生命的流逝?!?p> “他給出一個高額的委托,需要探索某條下水道”說到下水道他瞳孔猛地緊縮,身體為之一顫就好像他已經(jīng)去過那里并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阿西亞的反應都被格爾納收入眼底,不得不說他真的適合做一個小丑,來表演嚇到的樣子絕對可以有所成就,腹中吐槽的格爾納開始對他說的東西產(chǎn)生了興趣,不過又有顧慮,別人可以借助金手指重生自己未必就可以,萬一就這一條命不就嗝屁了!
自己可以選擇加入進一步了解情況,至于有些步驟可以嘗試通過0-08來推動某些結果的產(chǎn)生,只要不直接牽扯到天使與神靈那么最后的受益者就會導向我。
這不是他對實力的自信,畢竟金手指的實力有目共睹,雖然格爾納也不清楚阿勒蘇霍德之筆的負面影響為何會有這樣的變化,不過還是可以接受至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也比手無寸鐵強。
“怎么樣考慮一下有沒有興趣加入?”阿西亞熱情的詢問嗓音充滿誘惑,對他來說能騙一個是一個,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活著的希望,畢竟那里充滿……
已經(jīng)打消顧慮的格爾納眼眸轉(zhuǎn)動聚焦在額頭的發(fā)絲隨后視線又移到阿西亞充滿炙熱眼眸,想到自己的把握嘴角微翹沉聲回應道:
“當然可以,每天都為如何掙錢而奔波的日子真是讓人受夠了,要是可以得到一筆錢來緩解最近的財政危機就再好不過,另外我叫格爾納.伯恩?!?p> 他說出的這段話建立在有一定的真實性,這樣說出來才會更容易讓人信服,這里的人可能都會喜歡坦誠相待的情況。
伸出一直縮在口袋內(nèi)的右手攥成拳頭豎在口前重重的咳嗽一聲,格爾納非常懷疑他會不會在沒有執(zhí)行探索行動前就把自己給咳死了。
似乎看出了面前深色眼眸年輕人的心思阿西亞擺了擺手,表示身體上的問題不用擔心。
也不是我想要擔心,而是你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的樣子實在……,格爾納心中吐槽著,靜靜等著下文。
阿西亞也不再多說,見事情差不多可以了,從外衣口袋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條放在格爾納面前,站起身微微欠身“明天見先生”轉(zhuǎn)身離去。
望著視野內(nèi)最終消失的身影,格爾納拿過桌面的紙條,眼睛環(huán)顧四周,怎么弄的跟做賊一樣心中戲謔著,緩緩打開上面是一處地址:
“西區(qū),茵思克街,108號”
…………
古典的寬敞客廳,隨意擺放的沙發(fā)上埃里克·霍爾好奇的擺弄著手中的左輪,他倒不是沒有見過只是當你有一天突然擁有的時候會非常感興趣認真研究一番。
向左甩出輪轉(zhuǎn),倒出里面的子彈又從桌面撿起一一的重新裝入。
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皺著眉頭感覺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議,自己參與的神秘圈子內(nèi)對官方的非凡者的評價可是惡劣的,但這幾天的接觸讓他改變了看法。
聽從隊長的安排,低序列能力為輔火器為主,其實不說的話我也會想辦法弄到左輪手槍的,偷盜者也沒有作戰(zhàn)的能力,打打下手還差不多。
另外埃里克回嚼者隊長說的一段話,黑荊棘安保公司是貝克蘭德值夜者中榮譽的象征它重建與上次的毀滅。
榮譽?重建?毀滅?他知道每個詞的含義但組在一起卻無法理解,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這里的氣息充滿活力,難道這里發(fā)生過什么恐怖的事件冠以榮耀的象征?
隨著腦筋的疼痛,站起身將左輪塞進腋下的槍袋,這是伊利斯·艾利隊長告訴的最好位置,他決定先去地下靶場然后好好的搓一頓,想到以后不用再擔驚受怕嘴角就不住的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