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阮謹言撩不動?xùn)|晨
封御珩忍著笑,彎腰將顧妘打橫抱了起來,步履輕松地走進臥室將她放在了床上。
顧妘還是一臉懵,她覺得這事和她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為什么看著視頻里的你,我一點都沒有想象中的滿足感?反而老是想來找你?”
小姑娘的抱怨愉悅了封御珩,他揉了揉她的腦袋,輕笑,“因為你太閑了。”
一針見血!
顧妘無言以對。
比起忙得腳不沾地的封御珩,閑得除了盯著屏幕就無事可干的她不配玩兒囚禁!
“還要繼續(xù)玩嗎?”男人言出必行,小姑娘沒喊停他就繼續(xù)配合。
顧妘覺得沒意思,還不如兩人窩在一起看書聊天。
或者什么都不做,只要待在對方身邊感受彼此的氣息,都比看著冷冰冰的屏幕要好。
可她又擔(dān)心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畢竟封御珩愿意陪她胡鬧一次,未必有第二次。
而且,她昨晚可是付出了相當(dāng)豐厚的報酬!
小姑娘在猶豫,這時候封御珩只要隨便說幾句就能打消她的念頭,連談判技巧都無需用上。
可是他沒有那么做,反而幫她出主意道:
“我的手機連接著監(jiān)控,就算你在外面也能隨時查看,所以你要不要和朋友一起出去逛街,或者喊東籬陪你打羽毛球之類的?”
是個好主意。
但只要一想到她在外面玩的開開心心,封御珩卻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待在房間里面,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顧妘就舍不得。
“還是算了吧,我舍不得丟下你一個人?!鳖檴u思來想去,最后決定放棄。
封御珩聞言悶笑,俯身和小姑娘交換了一個繾綣的吻。
吻畢,男人就著雙唇緊貼的姿勢說道:“寶寶還是太心軟了!”
換成他,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顧妘已經(jīng)想開了,倒也不覺得可惜,“也不是,你關(guān)我是為了滿足你的占有欲,我也是。”
小姑娘故意伸出舌尖,在男人唇上舔了幾下,“但這種滿足感有其他方式可以替代,我干嘛要選一個會讓我心疼的方式?”
“既然如此?!蹦腥搜劾餄M是笑意,愉悅地朝小姑娘壓了下去,“那我們繼續(xù)做些讓彼此都滿足的事?!?p> 顧妘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沒問,可不等她細想,就被男人給拖入到了快樂的深淵中。
這一天封御珩確實一直被她關(guān)在房間里,不過是在她的陪同下。
第二天是周日,聽了小妻子抱怨的封御珩本想再把這一天都空出來陪小姑娘,結(jié)果龍四的手術(shù)正好安排在這天上午。
左右無事,龍一二三四又是保護顧妘最久的龍,于情于理她都要過去看看。
夫人尚且要去醫(yī)院,作為龍四老大的封四爺自然也要跟上。
加上沒有任務(wù)在身的那些龍,好幾輛車浩浩蕩蕩地往醫(yī)院開去。
龍四早一天就住進醫(yī)院,做了手術(shù)前必須要做的檢查。
本以為只是一個小手術(shù),來的人應(yīng)該不會太多。
沒想到在被推進手術(shù)室前,居然看到了封御珩和顧妘,還有好幾個兄弟。
一個受傷流血都沒哭過的大男人,差點就熱淚盈眶了。
給龍四打完氣后,就是在手術(shù)室外等結(jié)果。
之前戚永年有說過,龍四的腦膜瘤面積不是很大,位置也比較好。
手術(shù)順利的話,只需要三個小時左右。
雖然戚永年說手術(shù)風(fēng)險不大,但總歸是在人最重要的腦袋上開刀。
那些龍都有些緊張,甚至好幾條有煙癮的龍都輪流到醫(yī)院外面抽煙。
等待總是讓人不安且焦急的。
看到顧妘有些煩躁的樣子,封御珩沒讓她繼續(xù)在手術(shù)室外干等。
“既然來了,不如去看看阮謹言?”
“???”
突然聽到封御珩的話,顧妘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
“嗯,正好問問阮謹言,龍三和阮夫人相認的事,安排的怎么樣了?”
顧妘的注意力頓時跑偏,“不是要等阮謹言傷好之后,才能拿到阮夫人的毛發(fā)或者唾液嗎?”
聽到小姑娘的話,封御珩忽然腳步頓住,側(cè)頭幽幽地看著她,“在你的印象中,一條龍就那么沒用嗎?”
顧妘莫名從男人語氣中聽出幾分委屈,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抱歉,是我太笨了,總想著用自己的方式去處理問題。”
封御珩對這話表示贊同,點頭道:“你應(yīng)該試著多依靠我。”
“我只是怕太麻煩你,你要管的事情本來就很多?!?p> “無妨,任何事都沒你重要?!?p>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阮謹言的病房走去。
龍四的手術(shù)室和住院部在同一棟樓,兩人很快就找到了阮謹言的病房。
病房的門是虛掩著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聽聲音好像是阮謹言,但和顧印象中那公事公辦的語氣不同,這會的阮謹言居然在撒嬌!
“小姐姐,我想吃蘋果,你可以給我削一個嗎?”
封御珩的聲音是低沉有磁性的,而阮謹言的聲音則是溫潤的。
顧妘之前兩次和他接觸,感覺這就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男人。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放軟了語氣,尾音上揚的時候。
倒不會讓人覺得娘,只是有種撒嬌小奶狗的味道。
“嗯?!?p> “你等等?!?p> 顧妘本以為阮謹言撒嬌的對象,應(yīng)該是他的女朋友或者表姐什么的。
沒想到里面回應(yīng)他的,居然是東晨的聲音。
東晨還是那么的不善言辭,先是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后來大概覺得自己反應(yīng)太過冷淡了,又趕緊補上一句。
“小姐姐,為什么你削的蘋果要比我削得更甜?”
阮謹言躺在病床上,咽下嘴里的蘋果,笑盈盈地看著東晨。
東晨以為他是真的疑惑,認真地回道:“可能我運氣比較好,拿到的都是母蘋果?!?p> 阮謹言這些天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東晨的‘不解風(fēng)情’,并不在意自己撩人撩了個寂寞。
反而開心地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蘋果還分公和母?”
“并不是真的公和母,只是外形的一種比喻,具體怎么區(qū)分,你可以上網(wǎng)查查?!?p> 東晨還是一如既往地言簡意賅,回答完問題之后,再沒有一句多余的話。
阮謹言就想逗她多說話,哪里有空去管水果是公是母。
他看著臉上表情寡淡地東晨,又想到了一個話題,“小姐姐,你們部隊有隊花嗎?”
阮謹言想說的是校花班花之類的,一個集體中最漂亮的女孩。
結(jié)果東晨理解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物,“隊花?你是說格桑花嗎?”
“格?;ㄊ歉咴仙铑B強的野花,確實有人用格?;▉硇稳菔叺能娙?,但并不是我們的隊花?!?p> 東晨聲音平淡,沒有一點起伏,和平時匯報工作的時候差不多。
顧妘聽了一會,沒忍住笑了出來。
就連封御珩眼里都劃過一抹笑意。
阮謹言想追東晨,機會他給了,剩下的,就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抱得美人歸。
里面的阮謹言似乎被東晨給噎得說不出話來,顧妘趁著這個時候抬手輕輕扣了兩下房門。
“門沒鎖,直接進來。”是阮謹言的聲音。
顧妘推門走了進去,封御珩稍稍落后了她半步。
看到進來的他們,東晨‘噌’地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四爺,夫人,你們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們,這幾天累嗎?”顧妘看著她,笑著問道。
床上的阮謹言自顧自地啃著蘋果,當(dāng)看到他怎么逗都面無表情的女人,因為看到顧妘就露出的笑容,有些不爽地嘖了一聲。
然后隨手一扔,將啃完的果核精準(zhǔn)地扔進床尾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