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又是個大反派!
花岑被嚇得手里的扇子也跌了,露出了一張極為魅惑的臉,在場眾人的心魂登時都被他勾了去。
他在綠袍男子的懷里苦苦求饒“別在這里”,卻仍逃不出他的禁錮,眼見綠袍男的吻即將落在他的臉上,一道鞭子瞬間抽開了二人。
一位橙衣女子手里握著一條鞭子,直接從對面的包房飛上了臺去。手一挽,直接將要跌落的花岑挽在了懷里!
而與此同時,平南世子被抽下臺去。
經(jīng)典橋段之英雄救美?
花溺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祁衍卻看向東南方的一個包間,眸光晦暗不語。
“金羽,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本世子的人都敢搶,還敢拿鞭子抽我?”平南世子氣急敗壞,在幾名小廝的攙扶下站起了身。
這下就是男爹爹也不敢輕易開口,左看看,右看看,左右兩邊都是他惹不起的大佛。這兩尊佛不會在他館里大打出手,直接拆了他的清伶倌吧?
臺下也開始有隱隱綽綽的議論聲。
那女子一手摟著花岑的腰,一手一甩鞭子。只聽“啪”地一聲,讓館內(nèi)瞬間一片寂靜,那金羽郡主一揚下巴:“就是搶了,你又能如何?”
花岑在她懷中顯得格外依人,一雙玉腿隱隱綽綽,左肩半路未露,一張臉?gòu)趁膬A城,儼然是一副妖妃姿態(tài)倚在金羽懷里。
而這金羽郡主可不是一般郡主,她手握軍權(quán),驕奢淫逸,就算是世子也火拼不了的人物。
花溺在包房里看得盡興。
平南世子被懟得啞口無言,一張臉氣得發(fā)紫!
那郡主又看向一旁的男爹爹道:“老鴇,這春風(fēng)本郡主帶走了,本郡主出價一百兩,你沒有異議吧?”
五十兩起賣一位花魁的初價,已經(jīng)算賣價比較高的了,如今她出一百兩買下,更是極為鮮有。
那爹爹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一張臉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連連道:“小的沒有意見,郡主闊氣,諸位如果沒有出價更高的,春風(fēng)花魁今夜就是金羽郡主的了!”
她勝券在握,示意婢女給了銀子就帶人走。
還有誰能比金羽郡主更大腦袋,為了一位花魁的初次猛砸百兩銀子。
別說,還真有!
“一百五十兩!”平南世子的聲音瞬間讓場面再度震驚!
果然比富還得是這些皇宮貴族。
平南世子冷笑:“原本本世子還不屑與你爭,但既然郡主這么喜歡這花魁,本世子還非爭不可了!不奪你所好,可怎么行?”
這話可夠欠削的。
花溺又默默地吃了一顆祁衍遞來的葡萄。
金羽咬牙道:“本郡主出銀兩百兩!”
她已經(jīng)將帶來的銀子全部奉上,她原本還想拿著剩余的錢再挑幾個,一同帶回府里飲宴笙歌,但此時,她只想壓這世子一頭!
平南世子冷冷一笑,又輕輕吐出了三個字:“四百兩!”金羽郡主的兩倍!
“哇?!边@下就是臺下圍觀的諸位都覺得驚愕。
四百兩,那可是世子爺一整月的月供!
金羽咬牙,她今天還真沒帶這么多的錢,難道要回府???為了一口氣損這么多?
她到底比平南理智些,一時有些猶豫。
正在她猶豫的片刻,東南方的一個包間忽然傳出了一道淡笑聲:“八百兩!”
“嚯!”
這下,就算是看盡奢靡的男爹爹也忍不住驚呆了。
這是誰家的公子,出手這么闊綽?
八百兩,就為買一個花魁的初次,莫不是開玩笑吧?
雖說這花魁確實風(fēng)流嫵媚,但再怎么說他也只是個花魁,一宿過后還是屬于清伶倌的人,只為春風(fēng)一度就豪擲八百兩!此人若不是開玩笑便是富貴通天!
那男爹爹立刻開口出聲:“客官確定要八百兩買春風(fēng)初價?”
“是。”
東南方的那個包房,瞬間房門打開,飛出一位紫衣男子。他頭束玉冠,面如刀削,帶了幾分疏狂味,以及幾分森冷透骨的味道。
花溺心道,這又是個反派!
他就是男主的政敵弟弟,祁褚。
花溺不動聲色地偷望向祁衍。
此時的祁衍,看不到臉,僅能通過面具看到他的眼睛,尚算無波無瀾,似乎并沒有被忽然出現(xiàn)的人影響了情緒。
感受到她的窺看,祁衍回過眸來微微一笑。
花溺心中忍不住一跳!
這家伙,笑得這么禍國殃民干嘛?
她立馬回頭看向臺上的祁褚,忽然發(fā)覺祁褚的眉眼與祁衍略相似。雖大不如祁衍,但在普通人里也算得上英俊,至少比剛才那個平南世子好看不少。
畢竟,祁衍是男主,不是一般人可比。
祁褚似乎是微服私訪,證明身份的東西一件都沒有戴,只向后一揮手,便有幾個小廝抬了四滿箱銀子,敞開在那男爹爹面前。
眾人不覺驚呆了眼。
金羽也微微松開了花岑的腰肢。
旁人不認(rèn)識祁褚,她和平南世子還是認(rèn)識的。自從太子祁衍失勢失蹤后,這位唯一的皇子幾乎就成了內(nèi)定的太子。
雖然無封號,但是不瞎的都知道,就算他不是太子,當(dāng)今圣上就只有這一個兒子,將來不傳位給他,給誰?
二人也默默松了口氣,畢竟平南世子也不是真心想花四百兩買個花魁的初,金羽郡主也并不甘心輸給平南。所以他們都覺得,只要這花魁最后沒落入對方手里就好。祁褚這一出現(xiàn),倒是給二位解決了個難題。
能讓郡主世子都安靜下來的人物,恐怕東虞也沒有幾個。
男爹爹腦子轉(zhuǎn)的很快,所以并未多問,只笑顏滿臉諂媚道:“如果諸位沒有出價更高的,春風(fēng)花魁今夜便是這位公子的了!”
這誰能買得起?
八百兩都夠普通人家十輩子衣食無憂的了!
正當(dāng)眾人七嘴八舌之際,花溺便知道,是時候輪到她上場,該輪到她裝逼了!
她清了清嗓音,朗聲便道:“一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