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黑化后他不愛我了(10)
可自那之后,江洛苡就一個月沒有見到過沈墨辭。
他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沒有來過小酒館,也沒有來過給她買的那套房子里。
這一個月,她閑來無事,在家里寫寫曲子,然后用手機錄下來,用vin這個用戶名字把曲子發(fā)到網(wǎng)上,收獲了不少粉絲。
小酒館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
這都還要歸功于商硯塵這位大閑人,在她彈“夢境”這首曲子的時候,悄悄用手機拍成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立刻破了百萬點擊率,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聲名在外的人了。
所有人都想來聽一聽這位傳聞中的美女老板彈一首鋼琴曲,但不管點多少酒,她都拒絕彈“夢境”這首曲子。
而這位大閑人也是一天不落的天天都往小酒館跑。
“商大少爺,您還真閑啊,天天往我這跑,您不累嗎?”江洛苡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撐著腦袋斜視著他。
商硯塵對于她的冷淡早已習以為常,可她越是冷淡,他就越想得到她。
“江老板,我來給你增加點人氣和錢不好嗎?”商硯塵指著那兩桌他帶來的朋友說。
江洛苡白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雖然他是來送錢的,但他屬實是有點兒太煩人了。
商硯塵自顧自地端著酒杯坐在她旁邊,“所以,江老板打算什么時候考慮考慮我?”
江洛苡嘴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可是沈總在外包養(yǎng)的情人,你比沈總好嗎?”
“沈墨辭?”商硯塵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是嘛,你是他的情人?那他怎么這一個月都不來陪你,反而陪著那個江家的大小姐去國外了?”
江洛苡神色微變,不過一瞬就回復(fù)如常。
陪江柒月去國外了?
難怪這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他。
“我只不過是個情人,又不是正室,自然是他想得到我就來找我,想不到我就可以把我扔一邊的?!?p> “你看得倒是挺開,我以為一個月沒見到我,你會想我呢?!蓖蝗唬蚰o的聲音從兩人身后響起。
江洛苡扭過頭,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又恢復(fù)如常,“當然。沈總,陪江小姐出國玩的還開心嗎?”
沈墨辭眼睛瞇起,瞥了一眼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商硯塵。
“你聽他講的?”
“嗯?!?p> “吃醋了?”
江洛苡動作一頓,一臉滿不在乎道:“哈?我吃什么醋???沈總放心,我很有做情人的自覺的。”
沈墨辭眼神一沉,這小家伙還真把自己當情人了。
“聽他亂講,我是去出差的,江柒月是跟著姑姑一起出的國,我是前一天走的,見都沒見過她幾次,在那邊忙完工作我就趕回來了。”
“就這樣?”
“就這樣。”
江洛苡瞟了一眼商硯塵,見他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就知道沈墨辭說的都是真的。
“哎呀,你這么快就把真相告訴她干嘛?你難道就不想多欣賞一會兒她吃醋的表情嗎?”
“去死,誰吃醋了?”江洛苡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整天跟塊牛皮糖似的,來得比營業(yè)時間早,走的比營業(yè)時間晚,有時候還賴著不走,非得見她一面才肯走。
他們都是員工,也不好趕這位大客戶走,只好打電話給她。
有很多次她都已經(jīng)睡著了,然后被一個電話吵醒,半夢半醒地到小酒館里把他丟出去。
“江老板,你嘴巴很硬哦?!?p> “你信不信我把你從這里丟出去?”
“我信,你又不是沒丟過?!?p> “......”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斗嘴,沈墨辭挑了挑眉,有些不悅。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兩人已經(jīng)混的很熟了嘛。
“走了?!?p> 沈墨辭抓著江洛苡的胳膊就往外走,留下商硯塵一人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呵,沒關(guān)系,最后能夠得到她的,肯定會是我。
回到家,家里的地板上擺了許多陌生的袋子,光看袋子就知道里面的東西不便宜。
江洛苡一臉疑惑。
這家伙是怎么把東西拿進來的?
“這些是……?”
“去別的公司談事情路上順手買的,姑姑用不了那么多就拿來給你了。”
他的聲音很冷淡,且低沉。
像極了萬年不化的冰塊一般。
江洛苡沒有在意,隨手撿起一個袋子打開看了眼,里面是一條很清純的碎花長裙。
他姑姑都已經(jīng)40來歲了,會穿這種小女孩穿的衣服嗎?
明明就是單獨給她買的,還嘴硬。
是在生自己剛剛說有做他情人的自覺的氣嗎?
江洛苡直勾勾盯著他的側(cè)顏良久道:“你......在生氣?”
“沒有,我有什么好生氣的?!鄙蚰o撇開頭。
但他聲音里透出的一絲不自然出賣了他。
江洛苡忍俊不禁。
這家伙有些時候還是蠻可愛的嘛。
江洛苡放下袋子,伸出雙手從身后抱住他,小臉兒緊貼在他的后背上。
“好嘛,我不該撒謊的,我想你了?!?p>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像極了甜甜的棉花糖一樣在他的心尖融化。
沈墨辭渾身一僵,一股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一顆心如小鹿亂撞般猛烈跳動。
這是......什么感覺?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江洛苡就已經(jīng)松開手朝著鋼琴房走去了,“走吧,想聽什么曲子?我彈給你聽?!?p> 沈墨辭心里莫名有些失落,他的身后仿佛還留有一絲余溫。
江洛苡回過頭,看見沈墨辭還在原地發(fā)呆,出聲喊了一句:“怎么了?”
沈墨辭回過神,“沒事?!?p> 江洛苡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沒有繼續(xù)詢問。
坐在鋼琴前,江洛苡問道:“想聽什么?”
“夢境?!?p> 江洛苡蔥白纖細的手指一頓。
這男人不會是受虐狂吧?自己找虐就找虐,干嘛要拉上她一起?
“沈總,咱能不能不找虐,彈這首曲子,你心情不好,我也心情不好,要不要換一首?人總不能一直活在過去里。”
話是這么說,但她應(yīng)該是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吧。
沈墨辭眼含深意,沒有勉強,“好,那你隨便彈吧,我在這聽著?!?p> 悠揚的音樂響起,沈墨辭的躁動的心也漸漸被撫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