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還有些事情,你和末希姐一起去吧?!?p> 茹雪看著空白的文字一股酸痛涌上心頭,回想起顧凡從房間離去的背影,眼眶有些紅潤,顧凡的爸爸病重在身。他還時不時地關照自己,在別人面前強裝堅強、快樂,當我們的傾聽者,從來不抱怨生活…末希走過來拉住茹雪的雙手,心里也猜到了茹雪的心思,隨即說道:
“雪兒,顧凡確實是一個很要好的男孩子,雖然家里貧困些,但是姐姐相信他,他將來一定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茹雪欣慰著說道:
“我相信他,他是我認定的男孩,姐?!?p> 兩人說著朝酒店走去。
小縣城的秋末夾雜著一絲寒冷的冰氣,西伯利亞的冷空氣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阿嚏!”
“好冷啊!”
顧凡嘴里喃喃道,腳步快速的朝醫(yī)院走去,小縣城的清晨,看起來特別蔚藍,天高、云淡、風清、氣爽,雖說地處大西北,遠處高山荒蕪,雜草干枯,人煙稀少,可是樹上殘留著的落葉何嘗不是一種風景呢。
已是早上八點多,顧凡推開房間走了進去,看著母親熬著粥,連忙走過去準備幫忙,顧凡媽媽連忙說道:
“凡兒啊,你去歇會,我熬著棗米粥,你待會也給你朋友帶些?!?p> 顧凡看著熟睡著的父親,父親側著身子,枕著胳膊,緊閉著雙眼,額前一條條曲折不均的皺紋狠狠刺痛著顧凡的內(nèi)心,走了過去將露出的雙手放進了被子里,隨即又幫父親沖好山藥后就出去了。
提著裝好的棗米粥往酒店走去,“顧凡,快來了沒???”
茹雪發(fā)著消息問道。
“昨晚為什么沒來?。俊?p> “害,去了一個朋友家,挺忙的,嘿嘿?!?p> 顧凡昨晚直接替母親上夜班,睡在那里了就沒有回去,茹雪聽了內(nèi)心有些隱隱作痛,隨即發(fā)語音說道:
“顧凡,你來了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好啊?!?p> 覺得茹雪今天有些不對勁,連忙加快速度走去。
……
“顧凡,來了?。 ?p> 末希開了門,笑著說道。
顧凡氣喘吁吁地走了進來,納悶著茹雪去哪兒了,“那個雪兒在里面的房間等你著呢。”
“額,那個這是我?guī)淼臈椕字?,利于養(yǎng)生哈,也不貴,路邊小攤上買的。”
說著放下了粥,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走了進去。
茹雪偷偷在門旁一側聽著,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連忙迭起腳尖朝軟床走了過去,緩緩地側身躺了下去,“咚咚咚……”
“茹雪,我?guī)Я诵椕字嗄銍L嘗不?”
茹雪此時哭笑不得,該不會忘了正事吧,隨即裝作懶洋洋地說道:
“知道了,門沒鎖,你進來吧!”
顧凡聽了正準備開門,突然身子一顫,想起了上次尷尬的場面,隨即問道:
“額,那個茹雪你該不會剛剛睡醒吧,我這樣進去是不是顯得有些冒昧了??!”
“沒啦,我不是說了要和你單獨談談嘛!”
“哦。”
應了一聲就進來了,看見茹雪正往后耳朵掛頭發(fā),四目相對,顧凡上下打量一番,茹雪還是那么的風情萬種,穿著卡藍色的小吊帶,顧凡身體立馬火熱了起來,隨即低下頭往左側的
床邊坐下,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摸著后腦勺打量著頭頂?shù)牡鯚簟?p> “顧凡,你記不記得你給我答應過我什么?”
茹雪走了過來,緊靠著顧凡輕聲說道。
“??!”
茹雪抓起顧凡的雙手,雙眼睛盯著顧凡,隨即說道:
“你說過,我們彼此奔赴彼此,你說過,當我足夠了解你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顧凡聽了內(nèi)心既愧疚又自責,連忙開口說道:
“額,我說過,只是我……?!?p> 卡在嘴里的話此刻又說不出來,頓了頓又說道:
“我現(xiàn)在向你敞開心扉吧,我家境不好,我很慶幸你和末希姐沒有嫌棄我,可是……”
“可是什么,你說??!”
茹雪戚戚著問道。
“對不起,茹雪,我欺騙了你們,其實,我這些天往醫(yī)院去了,不是去什么朋友家,這些天我一直很心累,我也不想讓你們知道,也影響你們的心情。”
淚水順著茹雪的臉頰留了下來,越發(fā)的楚楚動人,顧凡連忙安慰著說道:
“就是看望了下家人……”
顧凡正說著,茹雪撲了上去,嘴唇緊緊的貼著顧凡的臉頰,顧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打亂了陣腳,雙手懸在半空,手足無措,“顧凡,我很高興你能向我敞開心扉,我能做你的傾聽者很知足啦!”
顧凡雙手緊緊著抱住茹雪,忍不住朝茹雪吻了過去,半分鐘后才放開手,看著茹雪那迷人的臉龐,覺得是時候放手一搏了,隨即說道:
“茹雪,我們在一起吧!”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茹雪難以置信著說道:
“你搶了我的臺詞,應該是我說的才對!”
“茹雪,我會不斷地努力的,所謂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為了你,我愿意付出所有。”
顧凡抱著茹雪輕聲說道,世界仿佛只屬于他們二人,在這一刻,只能說,顧凡是幸福的!
“咚咚咚……”
“你們談得怎么樣了啊,這粥都快要涼了,快來哦!”
末希在門外笑著說道。
二人相視一笑,茹雪拉著顧凡的手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朝末希說道:
“姐,這是屬于我的男孩哦!”
顧凡笑著看向末希,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批斗了。
“哈哈,你們想清楚了嗎?顧凡,你可要努力哦,雪兒可是很優(yōu)秀的,我暫且承認你吧!她父母那邊你還得繼續(xù)努力啊!”
“我會慢慢地將前方的荊棘全部斬掉的。”
顧凡心里決然道,朝末希笑了笑。
……
“老婆子,地拖得挺干凈??!”
為首的一名男子笑著說道,該男子穿著破洞褲,左肩膀紋著紋身,嘴里叼著大煙,時不時地將手里的煙灑落在剛拖好的地板上。
“明哥,就是他們母子倆,還準備打我,哼!”
昨天的那位女子挽著明哥的胳膊指著顧凡媽媽說道。
“哦!”
說著一腳踹翻了桌子,放話道:
“你就是那小子的媽媽吧,叫你兒子出來,給我們跪下磕頭,他的腿或許還能保住?!?p> “小伙子,你們要找事直接找我就行,不要給我兒子添麻煩!”
顧凡媽媽說道。
“我看你們母子就是欠教訓!”
“兄弟們,給我砸!狠狠地砸!”
說著一腳踏在掀翻的桌子上,桌子吱吱作響,沒過多久裂了開來。
“他媽的!”
打擾老子的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