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解酒藥嗎,或者蜂蜜罐頭?!?p> “你稍等,”老板轉(zhuǎn)身去拿:“給,掃這就行?!?p> “謝謝,有熱水嗎?”
程壹年走出便利店門,把紙杯遞給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顧清。
“什么東西?”
顧清坐起來,還有點醉意殘留在語氣里。
“蜂蜜水。”
“你心情不好嗎?語氣好差?!?p> 她接過紙杯,抬頭看向那個一臉陰沉的他。
“你……算了不說了?!背桃寄暧杂种梗椭^不知道在想什么。
顧清皺著眉頭,她一向討厭有情緒不表達的人。
“有什么你就說出來?!?p> 她可不想一遍一遍哄著他,加上酒精的作用,變得有些郁悶。
“……”
“不說我回去了?!?p> 顧清起身就要搖搖晃晃的往回走,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這個氣也不知道打哪出來的,但就是一股勁的往上冒。
“你到底來不來看我的演出?”
怎么跟小孩一樣問好幾遍同樣的問題。
“干嘛那么執(zhí)著啊?!鳖櫱鍤獾霓D(zhuǎn)身想要給他來一個回旋踢,但還是由于種種身體因素放過了他,一個趔趄止住了她的想法。
程壹年又沉默不語,只是扶住她不說話。
她不知道他因為從小的成長環(huán)境非常沒有安定感,對于“約定”的執(zhí)拗程度達到一個空前的高度。
“我會去的!”
雖然她仍然不懂他為什么要問這么多遍,但是她還是又回答了一遍。
“但是前提是……”顧清深嘆一口氣。
“你以后要表達出來?!?p> 怎么跟教孩子學(xué)說話一樣,拼拼湊湊的語句。
“表達什么?”
“你的不開心啊?!鳖櫱暹@個醉意已經(jīng)快被氣醒過來了。
“好,我答應(yīng)你。”
這人怎么跟剛開始見面完全不一樣了,這么聽話。
等回到家,顧清一路晃晃悠悠被風(fēng)已經(jīng)吹的半醒了,看見客廳的兩個人還在那邊玩真心話大冒險,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先上去睡覺了?!鳖櫱鍖Τ桃寄晷÷曊f:“李姿寧就拜托你了?!?p> 程壹年點點頭,又回到那兩人中去。
突如其來的困倦席卷了顧清,她趕緊洗漱完躺下。
一覺醒來,她看了眼手機是凌晨四點多,抿抿嘴感覺可能是渴醒了,還有一點點的偏頭痛,從抽屜里迷迷糊糊拿出藥,準(zhǔn)備去樓下喝水。
“怎么這么亮?!鳖櫱迥钸吨聵恰?p> “誰不關(guān)燈的。”
她邊喝水邊順手把燈關(guān)了,想打開手機手電筒正好彈出一條熱搜通知。
“吳德華……復(fù)出??!?。 鳖櫱逦孀∽约合塍@聲尖叫的嘴,腎上腺素一下子迸發(fā)了。
趕緊點開看看,是演唱會!就在蘇江,下下個月!
“這下一定要好好搶票了!”顧清連忙發(fā)了條微博為他應(yīng)援。
等等……好像忘了什么,程壹年。
完了,忘記程壹年是他私生子這件事情了。
但他真的是嗎?為什么她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而且他之前還要說什么事來著。
“看演出的時候問問他吧……”顧清嘀咕著上樓,覺得事情不簡單。
顧清落座在學(xué)校體育館的第二排位置,比開始時間還提早了一個小時。
甚至于整個場館里,還很空蕩。
“我是不是來太早了……”
都怪程壹年那個人每過幾天就提醒自己,搞得她現(xiàn)在莫名的非常重視這場演出。
“你來了嗎?”手機彈出一條程壹年的私信。
“早就早就早就…在了。”
“那你往后臺來。”
顧清掃視了一圈體育館,這個后臺…在哪呢
“顧清?!?p> 突然熟悉的聲音進入她的耳朵里,她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
回頭就看到程壹年穿著一身黑西裝,襯得他那張臉更亮眼了。
“這個西裝會不會太黑了?!鳖櫱暹叧哌叴舐晸p他。
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個西裝上還有些水鉆,興許是這個體育館的燈沒有亮全,沒有照到完全的徹底。
“不好看嗎?”程壹年故意痞痞的笑著摘下耳麥說。
“好看好看?!?p> “對了,這個是演出禮物。”
顧清把準(zhǔn)備好的禮盒遞給他,她見到這個項鏈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他,其實也不算是蓄謀已久的送禮,只是恰好有了這個機會。
“還有禮物?”
“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回去看吧?!?p> “那也要好好謝謝你?!背桃寄臧讯Y盒塞進西裝口袋,拉著顧清:“走,去我們的休息室坐會。”
Where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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