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笑了,這一次笑的真開懷散發(fā)出迷人的魅力:“宰相,你看我這把劍比得上天級兵器嗎?”清揚一個念頭,小劍似心有靈犀顯出真身,宰相細細觀摩嘖嘖稱奇道:“何止天級兵器,日后做得好活生生就是天道兵器,不過此時這小玩意兒應(yīng)該是天道兵器的雛形直白點就是胚胎,不能有太大的損害也不知道這把劍有什么功能。”清揚也是十分好奇這把劍到底懷有什么神通。目前虛無小劍除了自己外沒有任何人能看見,用途也是一個謎。叩門聲起,清揚可能是因為感悟天道累了精神繃緊,貼身在房間門前冷冷問道:“誰?”此時舍友三人回家團聚不應(yīng)該此時回來。門外透出一成熟男人磁鐵般的聲音:“我是夜海洋教師?!鼻鍝P雙手拉開門道:“怎么了夜教師,有事嗎?”夜海洋面無表情看了會兒清揚道:“對了,上次給你的秘笈,怎么樣?修煉了嗎?”清揚好不生氣地搖搖頭:“沒有,之前傷勢過重只喝持天導(dǎo)師給的秘方,沒來得及修煉,在這持天導(dǎo)師已經(jīng)教過我們?nèi)嗳绾涡逕挘俣纫膊诲e,這紫玄秘籍還是還給您吧!”清揚毫不露餡地要去床邊取紫玄秘籍,這種垃圾功法是個燙山芋還是早點扔出去比較好。夜海洋擺了擺手衣著上一股中藥味傳來:“罷了,既然送你那就留個紀(jì)念?!鼻鍝P也不勉強,道:“那好,夜教師你還有事嗎?”
“假期怎么沒回去?”
“我暫時不著急回去,春節(jié)再回也一樣?!?p> 夜海洋深深地看了眼清揚道:“就是詢問下你不回去的原因,既然如此那我走了。”清揚點點頭:“恭送老師。”夜海洋負手帶著離去,清揚并沒有急著關(guān)門而是靜靜地目送夜海洋,夜海洋身形消失在視野內(nèi),只留下一陣陣較輕的腳步聲。清揚再次雙手把房間門拉緊關(guān)了,道:“這紫玄秘籍留著礙事,不如扔了。”宰相道:“不急,或許我們可以留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鼻鍝P道:“直到剛才夜海洋敲門問我為何沒修煉,加上之前我對人生和天道的感悟,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人心!夜海洋真的算是有恃無恐!”說完,清揚真氣爆發(fā)出來,原來的青藍色真氣轉(zhuǎn)變?yōu)闊o之真氣!清揚有史以來是第一次惱怒,夜海洋當(dāng)著人面問修煉沒有真的是有恃無恐!囂張到如此程度,怎么忍!宰相道:“別生氣,你想干嘛!不可!”清揚猛地睜眼,腦海中那把安靜乖巧的無之小劍帶著憤怒閃電般飛出房間,帶著只有清揚和宰相聽得到的金屬鳴叫聲追向夜海洋,聲音綿長,剛硬,堅不可摧!夜海洋似乎察覺到什么,無之小劍穿過夜海洋身體消失不見,再次回到了清揚身邊,清揚皺眉瞪著小劍身上的一股黑氣死氣,是尸體腐爛的氣味!宰相呼了口氣道:“看來這把劍不能直接殺人?!毙窗l(fā)出一陣風(fēng)將死氣吹滅。清揚憤怒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兩種真氣,無疑是個喜訊。于是學(xué)著宰相也是袖子一甩發(fā)出陣陣清風(fēng)湮滅了小劍身上的尸氣。清揚思索了片刻,有些認(rèn)真地道:“你說,夜海洋會不會突然殺個回馬槍,畢竟此時四下無人?!痹紫嗄亓藥讉€呼吸道:“應(yīng)該沒有這個可能,我殺伐經(jīng)驗無數(shù),一個天級洗禮者的小鬼多少有點小計,不會這般愚蠢?!鼻鍝P道:“他剛才的脾氣你又不是沒看到,如今全部宿舍只有我一人,如此千載難逢地機會他為何要錯過?”宰相道:“你認(rèn)為時機好別人不這么認(rèn)為,所以還是研究下這家伙功法里的城府吧?!鼻鍝P很不喜歡地拿起紫玄秘籍瀏覽了一遍:“也不怎么樣,和持天教的有什么區(qū)別。”宰相道:“區(qū)別大了,這部功法的前半段修煉速度極佳!練氣練了能省幾倍的時間,所以小子,夜海洋這個天級洗禮者在對時間的領(lǐng)悟可是完全碾壓你,你不得不承認(rèn)啊,后半段嗎......”清揚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后半段毀容還有其他陰謀?”宰相搖搖頭道:“后半段功法寫的隱匿,若不仔細看很難看出端倪,手法隱藏的很好,但是遇到成仙之人顯得太生澀幼稚,此外修煉太深的人步入中年不但會毀容,一身修為盡數(shù)全歸夜海洋所有,赤裸裸地就是個嫁衣神功啊!我最想說的你可能聽懂?”清揚躊躇片刻:“你是說,夜海洋也只能騙騙不如自己的洗禮者,還成功過的不多,所以在天級洗禮者中也并非算的上一流!再加上之前天地異象他這輩子都沒什么希望成仙,所以劍走偏鋒,天地異象的出現(xiàn)讓他著急了,渴望得到更多的嫁衣尋得那一絲成仙的可能性!所以你是想提醒我什么事情都有必然原因,不能單單就按照脾氣猜測,還有,想讓我去查學(xué)院以前有否有突然消失或者死亡的同學(xué)或者教師?”宰相點點頭:“沒錯,什么事看似一頭霧水實則處處都有不可不細究的原因。”清揚認(rèn)真點了點頭:“也好,對于夜海洋這個人我了解的不多,那就等開學(xué)同學(xué)們回來再問問是否有迷失案件!”宰相贊同道:“也好,對了,上次沒準(zhǔn)備好就讓你尋找獸火,當(dāng)下多數(shù)學(xué)生回家留下的應(yīng)該不多,不然你再去一次看看,以你目前練氣六層的修為,練氣級別能傷到你的不多。”清揚道:“好,我換上鐵鞋透透氣順道看看?!鼻鍝P換上青色鐵鞋還外披了一套羊皮棉襖外套,秋季落葉枯黃,冷風(fēng)蕭瑟,秋意悲涼,天氣變冷,不得不多加點衣裳。外套整體感來說是通黑色,兩肩處連了額外的半月形白色皮毛,里側(cè)全是炙熱的羊毛,就算是秋季穿上也是暖呼呼的,格外暖心!尤其是清揚長得格外俊美,穿上羊皮外套顯得更加高大,俊氣!可謂是人靠衣裳馬靠鞍。剛進后山林地的山脈正巧遇上了灰然這個家伙,清揚停下腳步自然微笑道:“怎么,回鄉(xiāng)季又來這挨打?”灰然驚恐地看著清揚害怕的說不出話,穿上羊皮外套的清揚顯得格外俊美,高大!相反灰然因為前段時間被清揚打敗,過的是灰頭土臉,差強人意,此時兩人一個是謙謙公子,一個則是流氓痞子!天和地的差距!灰然因為受挫此時衣服單薄竟然忘了換一套像樣的外套!“嗖”!一聲綿長而持久的秋風(fēng)吹拂著地面掃過,零碎的枯黃樹葉從二人中間飄過,灰然猛吸了一口鼻涕,冷風(fēng)中皮膚被吹得通紅,哆嗦地陣陣打牙顫。清揚道:“天冷了,回去吧,現(xiàn)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灰然暴怒:“清揚!你!欺人太甚!要不是當(dāng)日你躲到樹上我又怎么會這般狼狽!”清揚傲然抬頭:“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天賦!再者......”清揚并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毫不掩飾地猛然起跳!唰!清揚本人像炮彈般高高躍出,直至五米多高!灰然猛然僵住,表情不一,死人般難以置信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清揚落地傲然道:“現(xiàn)在的你,還有拿得出手的天賦嗎?”灰然也不停留一溜煙撤走,遠遠道:“清揚,你給我等著,我的師兄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清揚不以為然也是跟了上去,上次海無常害的自己全身是傷,這次正好跟著灰然看看這兩家伙到底是哪個教師門下。灰然進學(xué)院也沒注意清揚的尾隨,灰然進入學(xué)院后往西側(cè)區(qū)域走去,這一塊清揚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大概知道和自己那邊宿舍情況一樣,學(xué)生和教師住房可以說是連在一起,離得不遠。兩邊建筑風(fēng)格大致一致都是古風(fēng),只是清揚住所那塊是以紅色為基調(diào),喜氣,洋溢?;胰贿@邊以黑色為基調(diào),沉穩(wěn),深邃,壓抑。遠遠地看到灰然進到房間,可能是按照建筑區(qū)域劃分,他們這邊也有一個學(xué)堂,過了一會兒灰然出來往教師住所走去,清揚跟了上去,灰然做了一個拱手禮詢問了一會兒方得到允許才踏門進入。清揚見灰然進去許久不出也跟了過去貼在門外看看灰然在說什么。
“趙導(dǎo)師,請送我去師兄那里,我想和師兄一起修煉?!鼻鍝P聽到此言神識一動虛無小劍赫然沖進對話房間,至于被察覺這種事清揚毫不擔(dān)心,宰相都看不見的東西一個洗禮者更不可能看見。這幾天研究了下虛無小劍,發(fā)現(xiàn)這小劍有共享視覺的神通,幾十米內(nèi)派出小劍巡查閉著眼睛也能看見周圍景象。清揚看見灰然和一個中年滿臉皺紋一副老花鏡穿著黑色大馬褂袍,藍色繡花鞋,手中把玩著玉坐在古典香料木制四角椅的人談話。姓趙的教師嘆了口氣:“灰然啊,你也算是我不錯的學(xué)生,你師兄和你的課程不一樣,你去了也是添亂,再說了無常都要筑基了,你和他等級相差太大,還是練好我教你的基本功吧。”灰然隱隱捏著拳頭不甘心的樣子,此時傳來幾人有力地腳步聲,清揚向右側(cè)望去來了幾個穿名貴布料教師袍子的人,清揚悄然躲到旁邊的黑色柱子后面,這幾人正是沖著灰然教師來的,為首的那位敲門大開嗓子道:“趙玄明,我們找你了。”清揚用小劍看見灰然膜拜告辭也走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接著看。灰然徑直回了房間,清揚也不理會,此時已經(jīng)知道灰然和海無常的老師叫趙玄明,清揚打算接著看下去。幾位教師已經(jīng)進入趙玄明的房間,為首的那位在三人中年齡貌似最大,三十好幾的樣子,花色教師袍子,剩下二人一左一右跟在花色教師身邊,左邊的灰色教師袍子,右邊的褐色教師袍子,因為三人都是教師,趙玄明似乎很是看重三人,親自搬來三個板凳請三人坐下。趙玄明的房間不大,和持天以及夜海洋的差不多,不過比學(xué)生宿舍大得多,所以幾人坐的比較寬敞隨意。
為首的教師等不下去了,道:“好你個趙玄明,大弟子竟然都快筑基了都不告訴我們一聲,還引得我們親自前來拜訪?!壁w玄明老臉得意笑笑,左手拿起茶底,右手將茶蓋碰了碰茶瓷內(nèi)壁,輕輕吹了口渺渺的茶的熱氣,再不急不慢地用咽喉吞了兩口茶道:“是啊,無常這小子都快筑基了,所以我就讓他去了筑基戰(zhàn)場旁的教師專用所專心突破。來,讓我盡盡地主之誼。”話畢,起身拖著沉重的身子又拿出三個上好的茶杯開始給三人泡起茶來,五分鐘后熱氣騰騰地茶香飄來,三人的茶準(zhǔn)備完畢。花色教師拿起手邊最近的茶抿了抿調(diào)侃道:“好你個趙玄明,真不愧是茶癡,只會泡茶,不會喝茶,可惜啊可惜,這茶可不是用來吞的!”剩下二人練練稱是,趙玄明泡茶的本事可謂算得上是一絕!算是個制茶大師!趙玄明聽后暢快的哈哈大笑起來:“真不愧是我多年的好友,你們?nèi)齻€一起做畫,世間誰能敵得過你們,畫絕一稱絕對非你三人莫屬!”清揚聽到這趕緊將無之小劍收了回來大步走向灰然的房間,既然已經(jīng)知道海無常信息沒有必要多做停留,現(xiàn)在的問題是筑基戰(zhàn)場在哪兒?一腳踹開灰然房間門,在灰然訝異驚恐神色尚未展現(xiàn)出來之時手掌掐住他的脖子,灰然顯然開始喘不過氣,滿臉通紅,顫顫巍巍道:“清......清揚,你想......你想干什么?”清揚毫不留情,這些天手插大鍋的疼痛豈是灰然這個不懂古人時代的毛頭小子所能體會的,幾個月練習(xí)以來清揚的手已經(jīng)皮糙肉厚和煉體的修真者戰(zhàn)士并無區(qū)別,還是因為清揚手保養(yǎng)得好才不會被人看出來。
“說,筑基戰(zhàn)場在哪兒?”
灰然道:“清揚,你好大的口氣,筑基戰(zhàn)場豈是你說去就去的?!鼻鍝P聽到這話放下心來,看來灰然知道此地地址,猛地一用力,灰然脖子赫然多了幾道紅色的印記,一股股炙熱的疼痛感傳來:“在......在后山林地之后的疆域,路程極遠!”清揚理都不理灰然將灰然甩到床上,大步踏著鐵鞋銀發(fā)飛舞離去。
灰然氣呼呼不甘心的咬著牙摸著被清揚侮辱的脖子咒罵道:“清揚,下一次師兄回來我讓你不得好死!”灰然豈會知道清揚正是沖著海無常來的。
清揚收拾行李準(zhǔn)備即刻去后山林地獵取妖獸,只有得到獸火煉制出甲子丹,才能根除病根,增加壽命以抵抗海無常。宰相道:“這一去非同小可,你可得布置的仔仔細細,不可有半點差池,海無常沒筑基還好,若是成功筑基回來找你麻煩恐怕會真殺了你!”清揚點頭道:“這一次我準(zhǔn)備好了碧火大陣,九曲十八彎,等拿到獸火練成甲子丹有機會我也一口氣筑基回來!不用海無常找我,我親自去他那里一趟?!鼻鍝P以防回來太遲還寫了一封請假書讓文成功轉(zhuǎn)送。
筑基戰(zhàn)場是已經(jīng)筑基的修真者作戰(zhàn)歷練用的地方,高手眾多,海無常顯然是在筑基戰(zhàn)場附近借他師父的特權(quán)偷偷沾貓膩突破,想來突破時間不會很短。光是山地靈脈就是一片很大的區(qū)域,起初進入山脈內(nèi)遇到的都是一些弱小沒什么血脈的小妖獸,烏龜,狐貍之類的,都被清揚三下五除二收拾了,本來已經(jīng)熟悉了這一帶不打算留下來,可是突然想起古人養(yǎng)身之法,正巧清揚還看到了今人不知道用處的一種稀少鳥類,一種是鵪鶉,這種鳥長得比較肥胖,適合直接下鍋煮湯吃肉,多吃可以補點精氣,還有一種鳥叫紅娡,是鳥中的女王,在鳥中飛行速度最快,飛起來能欺騙人眼,酷似紅色閃電。清揚在眾多楊樹下扎了個蒙古包,幾天功夫抓了七只鵪鶉和三只紅娡。鵪鶉的肉肥嘟嘟的,配上湯補精氣,配合著大鍋白開水般沸騰,鵪鶉肉煮好了,清揚細嚼慢咽,鵪鶉肉比較肥碩,肉比較細膩有彈性,人都精神了幾分,鵪鶉的湯有點像是雞湯,但是比雞湯淡一點,喝上去很是潤喉,不像雞湯的通俗平凡,鵪鶉湯給人的是一種充實高貴的感覺,七只鵪鶉分七天飲用完后清揚精氣十足,眼睛變得通亮,炯炯有神!紅娡則是被清揚細細觀賞后才宰了下鍋的,紅娡肉不像鵪鶉那般肥碩,而是通體的骨干,肉連著骨頭幾乎讓人咬不到,宛如雞肋!紅娡的湯不像鵪鶉湯,鵪鶉的湯通體淡黃色,可是紅娡湯確實黃中泛紅還十分補氣血,清揚本就長得十分白皙看上去沒什么氣血,可是喝了紅娡湯后氣血十足,手臂上的筋脈開始明顯鼓起,臉上開始出現(xiàn)血色。清揚猛然睜開眼睛,意氣風(fēng)發(fā)!作戰(zhàn)前的伙食已經(jīng)充饑好了,現(xiàn)在開始行動狩獵了!快速收拾好蒙古包,將鍋碗瓢盆扔進早已準(zhǔn)備好的大樹旁的大坑中再拿塵土埋起來,再抱起一大片樹枝熟練地掩蓋了用過火的痕跡。一個月后,清揚毫發(fā)無傷的出現(xiàn)在靈脈山地另一端,只是身上多了一些血漬,顯然這些血液都是他人的血,這一個月內(nèi),清揚遇到了兩個練氣九層,還遇到一個練氣十層,因為無之小劍不被察覺的視覺同享神通清揚摸透了三人基本情況,各個擊破!現(xiàn)在的清揚沒有了以前的稚嫩,眼睛凌厲地像老鷹的眼神般,宛如深邃的藍天讓人摸不透!十月,入冬了,漫天白雪給大地鋪上一層銀白色的衣裳,灰褐色的樹木也開始頭戴白紗,靈脈附近展現(xiàn)出一片祥和而可愛的白!秋風(fēng)變?yōu)槊C殺的寒風(fēng),清揚找了一處靜地加厚了內(nèi)衣,就算在冰天雪地里清揚也因為穿得暖和補過精氣氣血挺直傲然走在雪地中,在冬風(fēng)的嘶吼中留下一連串腳印消失在冰原中。
這段日子嚴(yán)冬格外凌厲,清揚披著毛衣大衣傲然踩著被凍結(jié)成冰原的大地尋找獵物,四周樹木皆是被凍死,樹上全是冰錐!冬風(fēng)使勁呼嘯著吹,清揚捂了捂領(lǐng)子將胸口裸露之處均包裹的緊緊地,第一次見這么冷的冬天,清揚的手被凍裂,通紅僵硬的手指節(jié)靈活度下降的很嚴(yán)重?zé)o法自由擺動!嗖嗖的寒風(fēng)下清揚不經(jīng)意眺望,在極遠處遇見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披著貂皮大衣的青年,清揚神識一動出動無之小劍探查,貂皮青年并未察覺能瞞過洗禮者的天道兵器,清揚仔細觀察這人準(zhǔn)備下手,這么冷的天氣,一沒有食物二沒有他人還是應(yīng)該把此人打暈獲取戰(zhàn)利品。可能是因為清揚手被凍僵太久,偷偷繞道貂皮青年身后想要下手擊暈他時,貂皮青年邪邪一笑眨眼睛噠噠噠踩出奇怪的聲音奮力躲掉了。清揚皺眉原地站立,盯著眼前有些本事的貂皮青年道:“多次了,我下手沒有練氣級別能察覺的,你是怎么做到的。”清揚并沒有在說話的同時放松注意力,極力觀察貂皮青年,原來那怪怪的噠噠聲是貂皮青年用木鞋踩出來的,兩只木鞋下面各釘著幾枚小拇指長短的厚釘子,顯然是為了防止地滑增強抓地力的!可是,這并不是察覺到清揚的主要原因!顯然貂皮青年是有備而來!
貂皮青年長得極為妖異,身上散發(fā)著暗紅色的詭異真氣,嘴唇紫色,長得算俊美可是被身上妖異氣息和病態(tài)嘴唇將顏值大打折扣!貂皮青年聳聳肩擺擺手:“沒辦法,本少爺天生警覺,你過來我就告訴你?!鼻鍝P狠狠踏著步子走向貂皮青年,自己沒有人家鞋子那般抓地力,只能踩地狠點??墒蔷驮谧约簞偺こ鰞刹綍r腳下凍結(jié)很厚的冰傳來咔擦的裂縫聲,清揚模糊看見什么東西撲了出來!清揚想也不想原地起跳,冬天并沒有降低清揚苦練的彈跳力!蹭!清揚高高躍起直至五米高!銀發(fā)不自覺在天地冰原中銀蛇般擺動!絕美!霸氣!貂皮青年也是瞪大眼睛被震懾到,一口氣跳五米多高!簡直怪胎!清揚跳到至高點才緩緩低頭看了看腳下到底是什么東西撲了過來,這動物并沒有很強的跳躍力只跳了兩米多高,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只雪貂,這雪貂不一般屬于妖獸,可愛的四只月餅樣的小腳散發(fā)著沸騰的熱氣,燙的能融化腳底的寒冰,雪貂腳底出現(xiàn)微微的積水和升華的白氣!雪貂額頭一點紅色朱砂印記,全身散發(fā)著白色的炙熱真氣,生生不息!它滑皮的用前趾蹭了蹭頷底,機靈調(diào)皮地化為一道白色閃電印記沖回貂皮青年腳下。清揚不急不慢面無表情道:“原來如此,看來是被你這妖獸看見了。”貂皮青年道:“兄臺,看你下手的樣子似乎沒有傷我的意思。清揚道:“對,我不喜歡傷人,只是目前我有不得不突破的苦衷,很想與你一戰(zhàn)!”清揚說完拿出剩余最后一只的紅娡拿出,左手拿出劍晶,唰的割在紅娡膀翼中,滾燙的血液嘩嘩流出澆在清揚手上,這紅娡的血液對于防寒御寒有著獨特的奇效,除了古人幾乎很少有人知道,清揚毫不掩飾在貂皮青年面前赫然取暖!貂皮青年看到這一幕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第一次看見有人這么取暖,野蠻!霸道!機智!貂皮青年貌似怕了清揚的生活方式略帶干渴艱難張嘴道:“我叫寒無雙,兄臺貴姓!”清揚被凍紅的雙掌熱氣升騰:“我叫清揚,來吧,我準(zhǔn)備好了,戰(zhàn)吧!”寒無雙被清揚帝王霸氣震懾,略有些尷尬地說:“兄臺,何必呢,你很強,我不是很想打,要不改天吧!”清揚認(rèn)真看了看寒無雙道:“韓公子,你應(yīng)該是練氣十一層的吧,我真的很想和你切磋切磋,我才剛剛練氣七層而已!”寒無雙略有些不信道:“那好吧,那就切磋切磋,兄臺莫笑。”清揚道:“怎么會,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