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陳安還是在客房休息了。
他當然沒有睡覺,他還沒有修煉呢,打起精神。
當他懶惰的時候,將會有多少人超越他。
然虹清影怎會給他靜修的時間,一會進一會出,過一會再溜達一圈。
盡管虹清影已經和他打交道兩年了,但能不暴露還是不暴露。
她不像林依,林依姐和陳安絕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陳安提升,林依就有復活的機會。
虹清影從陳安那克扣的錢雖然多,但沒有,以虹家的底蘊,虹清影也就照樣過。
總而言之,虹清影,陳安不得不防。
所以,陳安就自己一個人安安穩(wěn)穩(wěn)地修煉著。
虹清影這邊以及整個雪月宗也大多都知道了陳安與劉旭之間的愛恨情仇大型連續(xù)劇。
所以虹清影也沒有什么惡意,他只是想看看陳安修煉到哪一步了。
不過以他的實力,竟然看不透陳安身上的境界。
于是她也就多出來溜達,試圖用量變引起質變。
但林依使用的隱藏境界的法訣若是讓一個二十五歲的小年輕看透了,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于是虹清影溜達的更頻繁了,后來直接隱藏氣息,站在了陳安身后。
不過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直到中午,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還給自己累個半死。
“以后我肯定要更狠地克扣陳安,以報今日的精神損失費!”
“不對,是更加負責地關愛陳安……”
“啊……啊……”
陳安這邊差一點打出一個噴嚏,還沒打出來,鼻子上的那股難受勁算是陳安這一個月以來遭受的最痛苦的打擊。
俗話說,如果你突然打了個噴嚏,那么一定就是我在想你……
但當你打噴嚏還沒有打出來的時候,那肯定就是有人對你恨之入骨了。
“老板,我先走了啊!”
陳安只感覺此地不宜久留,自己先行一步,早到那里早吃香。
“行,那你可快走吧!”
虹清影咬著牙,顯然是對陳安感到憤恨。
“清影姐,對不起啊,不是不能讓你查,就怕讓你查以后驚到你。”
“放心吧,打劉旭那個混蛋我還是有把握的。”
“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陳安沒有回頭,徑直離開。
“本來還想把我們雪月宗的聯(lián)動攻擊告知與你一二,如今啊,我看還是算了?!?p> 聽著陳安道歉的話語,虹清影輕輕一笑,轉而大聲說道。
“什么?!”
陳安轉過頭,一臉驚喜地望著虹清影。
“姐姐,你剛才說什么?!”
陳安已經摸向了虹清影身邊,二人一左一右,陳安還把椅子朝虹清影的方向移了移。
“我說,陳安這小王八蛋,啥都不說還那么自信,不知道遺傳的誰的基因?!?p> 虹清影笑道,眉眼彎彎,紅唇微起,看著呆愣的陳安。
陳安只覺得,這個樣子的虹清影,好美。
“你小子,看啥呢,聽不聽了??!”
虹清影給了陳安一拳,結束了陳安的犯傻。
她從手中變化出一團光,飛向陳安的腦海中。
“小安,收不收……”
【提醒宿主,檢測到不明物質,風險等級:中,是否收取……】
林依與系統(tǒng)的提示音同時響徹在陳安腦海中,陳安的臉色也凝重了半分。
當時他吸收龍族與雷帝傳承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大的提醒。
“小陳,我不跟你解釋緣由,我就直說,你,信不信我!”
美眸一眨不眨,盯著陳安,這一眼,讓他響起了靈凌。
當時的他也是這么詢問的靈凌,沒有解釋緣由。
“我……信你!”
陳安朝空中一抓,一團靈力包裹著黃光,飛進陳安的腦海。
“砰,砰,砰!”
陳安的腦海里響了三聲,差點沒給陳安送走。
幾乎扎著陳安的聽覺細胞炸的。
不過也就是一瞬,接下來的,便都是相應的知識。
……
“虹清影,你,就是我的神!”
沒過一會,陳安也就吸收完了腦海里的東西,這又不像傳承,還得改變體魄,還得磨磨唧唧。
“現(xiàn)在稱呼我為神,還太早了,以后你天天晚上來我這,我天天教你~”
聽著虹清影那清脆的聲音,陳安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感覺有點不太對,好像不是表層的意思。
陳安動用自己在藍星上十八年的閱讀理解能力,也沒想清楚。
這怎么比萬里悲秋常作客還多三層呢……
“清影姐,你把你們雪月宗不傳秘法告訴我了,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吧?”
不知不覺,陳安已經把老板這個稱呼換成清影姐。
“怎么沒有啊,你想想,只有簽訂永生永世道侶契約的道侶才能互相交換二宗的奧義?!?p> “如今你在雪月宗別說道侶了,認識的女性應該就我一個吧……”
“對,還有把你綁來的那個……”
“宗主又得罵我了……”
大名鼎鼎的雪月宗魔王竟然在陳安面前裝可憐,這陳安能忍嗎,很快啊。
“沒事兒,你的身份,宗主不敢打你?!?p> “但應該得罰你,什么御妹不當,什么家教不嚴……”
陳安補刀道,同時向外面走去。
“謝謝清影姐的饋贈,今日小弟有事在身,先行一步?!?p> “以后若是有時間,定然登門蹭吃蹭喝?!?p> 陳安看著天色,已經快中午了,沒時間和虹清影閑聊了,帶著納戒和地上的空包裹,就沖向了廣場。
“風花宗著名大財主竟然連幾塊破布都不舍得扔,我虹清影在節(jié)儉方面愿稱你為最強?!?p> ……
路上大抵是沒有什么波折吧,除了撞倒一個小女孩讓她給訛了,剩下也就別的了。
“嗚嗚嗚……”
陳安讓一個沒他大的小姑娘給訛了,這天理難容啊。
幸虧這小姑娘不認識陳安,要不瞧她那架勢,非得擰下陳安一塊肉不可。
“沒事,就當是做慈善了……”
陳安安慰自己,事到如今也就只有安慰自己了。
但發(fā)書還是要進行的,陳安用土系功法搭出一個比平常高一點的地方,站上去開始了他的表演。
有了早市的那波人氣,以及中午大家的各自推銷,來廣場上的人也就很多了。
“蕪湖,獵殺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