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p> 桑雪嫌棄每當此時都像老媽子一樣羅里吧嗦的教練。
這么多年了,每當快要比賽的時候總是怕她只一心訓練反而在賽前受傷。
她下載了曾紹宗準備的音樂,離開辦公室后帶上了耳機。
C國文化源遠流長,她不僅深愛著腳下的這片土地,也深愛著它流傳千年的文化。
音樂作為花滑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同時也是傳達出C國文化的重要一環(huán)。
這兩年她的比賽經(jīng)常用的本國的古典樂,帶有地域風情的曲子,或是呼吁環(huán)保的歌曲。曾紹宗選擇的這幾個也恰好是她最近想要表現(xiàn)的風格。
等回到寢室,她終于聽完了這幾首曲子,已經(jīng)隱隱有了每首曲子想要表達的雛形。
晚上可以編排一下第一首的動作。
她剛放下了耳機,就聽顧馨瑩在床上開口問:“雪雪,等會兒你是不是要去練習這次冬奧會選拔賽的節(jié)目???”
“嗯?!鄙Qc頭,又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顧馨瑩趴在床上,垂下了腦袋望著下面的桑雪,笑意盈盈:“曾教不止請你去了辦公室,還請了隊長和蘇羽煙。我們隊只有你們?nèi)齻€有資格有能力參加此次的單人滑比賽,除了這件事還能是什么?”
桑雪恍然大悟:“對哦。”
顧馨瑩糾結了一會兒,有些不自在地抓緊了被角,兩條小腿在身后晃悠:“那個,今晚上我能和你一起去冰場訓練嗎?”
掏了掏耳朵,桑雪倏地站起身來走到她床下,疑惑道:“嗯?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她這副模樣讓顧馨瑩憋紅了臉,良久,顧馨瑩嚷嚷道:“哎呀!我就是想去訓練了嘛!”
桑雪仰起頭來,涼涼地掃了她一眼,而后垂下眸子,自覺奇怪地說:“我怎么記得,某人以前可是說每天的訓練太辛苦太累了,等到晚上就只想癱在床上擺爛,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顧馨瑩竟然想晚上訓練?”
她越說,顧馨瑩的臉越紅,想熟透的番茄似的,最后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
“哎呀,人都是會變的嘛!我都20歲了,再不好好練習冬奧會可就沒機會了?!?p> 桑雪可不信她突然就有積極向上,努力的念頭了:“這種話你還是給曾教說去吧,我可不信?!?p> 能讓顧馨瑩積極奮進的,好像也沒什么。
無非是美食,化妝品,還有形形色色的帥哥了。
嗯?帥哥?
桑雪摩挲了會兒下巴,忽然仰起頭來:“說,是不是和宮子裴有關系?”
一語中的,顧馨瑩驚愕地長大了嘴,下巴都快驚掉了。
“不是吧,這你都猜的到?”
桑雪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還不了解她嗎?美食和化妝品可不能讓顧馨瑩積極奮進地去訓練,那只有一個,一定是為了某個臭男人。
其實從某一方面來說,她和顧馨瑩也是一類人,都是單細胞生物。
她一心只有花滑。而顧馨瑩一心只向往甜甜的戀愛。
當然,她們認識了這么久,依然對對方的熱愛嗤之以鼻。
如果有交集,那一定是對自己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