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血色尸蟞的恐怖!他會死?!
攝像小哥撕了自己這張烏鴉嘴的心都有了,卻不感動!
一動不敢動!
他只是眼巴巴的望著白依依等人,希望他們伸出援手!
而白依依也不負(fù)所望。
她從懷中取出一物,閃電般出手!
啪嗒!
攝像小哥只覺得耳畔仿佛過去一陣風(fēng)!
風(fēng)聲呼嘯而過!
隨后便看到白依依收回手。
她的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只銀色的小罐!
這位年輕的苗疆蠱女,竟是直接將尸蟞王捕捉了!
到底是藝高人膽大!
攝像小哥與背包小哥眼睛都直了,艱難吞了口唾沫!
一眾觀看直播的網(wǎng)友,也被白依依這操作驚到了!
原本還以為白依依會放出蠱蟲,驅(qū)趕血色尸蟞...
結(jié)果...人家直接活捉!
動作中透著說不出的行云流水與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干了!
真就不把兩位叫獸當(dāng)人唄?
合著對考古隊來說九死一生的始皇陵...
在這蠱女眼中,就是真人·寶可夢?
恭喜苗疆蠱女,喜提ssr尸蟞王一只?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
“兩位叫獸:對不起,我們給大家丟人了!”
“妙啊!還是白蠱師操作秀!”
彈幕紛紛。
白依依卻并不關(guān)注,而是珍而重之的將那裝著尸蟞王的小罐收起。
面紗下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一名苗人伸手在攝像小哥與背包小哥面前揮了揮。
“沒事吧,你們!”
兩人這才回神,“沒事?!?p> 嗡~
墓道中隱隱還有振翅聲響起!
白依依秀眉微蹙,“還有蟲子!”
眾人立刻再一次警惕起來,掃視著四周!
手電的冷光在黑暗中劃過,宛如一只只攪動墨河的船槳。
然而他們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
振翅聲也再聽不到了,似乎那種血色的尸蟞已經(jīng)遠(yuǎn)去。
忽然,有倒抽冷氣聲響起。
“呲!”
眾人循聲望去,還是攝像小哥。
攝像設(shè)備,被他緩緩丟在地上。
他五官有些猙獰,似正承受著某種痛苦。
“怎么了?”背包小哥詢問道。
攝像小哥卻顧不得說話,而是朝眾人伸出手。
只見他手臂上,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出現(xiàn)了一片紅疹!
紅的發(fā)紫,看上去極為嚇人!
“這...”
“怎么會?明明吃了蠱丸!怎么還是中招了?!”
眾人一時都沉默了,滿臉驚疑!
一名苗人伸手去抓攝像小哥的手,想要仔細(xì)查看。
而眾人的耳麥突然響了起來!
那是劉守一的聲音!
“別碰他!”
“他中了尸蟞王的毒,這種紅疹會很快擴(kuò)散到他全身!”
“他...會死!”
“會死?”背包小哥不禁反問。
頓了頓,耳麥中再次傳來聲音。
“嗯?!?p> 墓道內(nèi)的氛圍頓時凝重起來!
劉守一的話語,宛如一盆冰水在幾人頭頂澆下!
讓人血液都為之一冷!
此刻,他們才真正體會到了始皇陵的恐怖!
直播間中,也一下子安靜下來。
眾網(wǎng)友們,都回憶了被始皇陵與守墓人支配的恐懼!
這座千古大墓,再一次向世人露出獠牙!
闖入者一個不慎,就將付出生命作為代價!
而這里,還只是墓葬的外圍!
難道....現(xiàn)在就要出現(xiàn)傷亡?
連苗疆蠱師出馬,都沒辦法安全的拿下這座墓葬嗎?
無數(shù)網(wǎng)友內(nèi)心狂震!
之前說苗疆蠱女能橫淌始皇陵的網(wǎng)友,更是感覺臉龐火辣辣的!
“救救我!我...不想死!”
攝影小哥艱難的求救著,那張臉龐上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眼中滿是對生的渴望!
他可不想就這么死了!
白依依看著他,只是沉聲道:“你不會死?!?p> 她話音未落。
哇的一聲,攝影師忽然吐了起來。
一灘黏液與酸水被他吐在地上,其中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手電的冷光打上去。
只見。
那是一只手指粗細(xì)的怪異蟲子。
掙扎兩下,便不動了!
似乎已經(jīng)死去!
“這是什么?”雖然隱隱有所猜測,背包小哥還是忍不住開口。
“就是你們之前吃下的蠱丸,這血色尸蟞王毒性太烈,它也承受不住?!?p> 一名苗人解釋道。
吐出蠱蟲后,攝影小哥狀態(tài)似乎好了不少,蹲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蠱丸?那我...能活下來!”他聲音顫抖,很有些激動!
“別高興的太早,毒性沒有全部被蠱蟲拔除,紅疹還在蔓延!”
“丟掉這條手臂,還是丟掉性命,你選一個吧?!?p> 白依依似乎見慣了生死,語氣依舊平靜,甚至顯得有幾分淡漠。
“...”才從死亡陰影中掙脫的攝像小哥,頓時愣住了!
選一個?
那可是陪伴了他二十年的左手!
對他這種手藝人來說,不吝于失去摯愛!
早知道是眼下的結(jié)果,他絕不會進(jìn)始皇陵!
除非...考古局加錢!
“你最好快點(diǎn),否則就沒機(jī)會了!”白依依提醒了一句。
“我想活!我想活?。。 睌z像小哥還是做出了艱難的抉擇!
沒有多余的話語。
一名苗人上前一步,揮出手中苗族古刀!
哧啦!
宛如裂帛的聲音響起,鮮血濺射!
磨礪了十六年才打造完成的苗刀,十分鋒利!
古籍曾記載,苗人在路旁試刀,揮手間斬落牛首,而牛又復(fù)奔數(shù)步才猝!
可刀再鋒利,也沒法無痛卸下一條胳膊。
劇烈的痛楚襲來,攝像小哥疼的渾身打顫,差點(diǎn)暈死過去!
一旁的苗人往他傷口上倒了點(diǎn)藥粉,又做了點(diǎn)簡單的包扎。
攝像小哥又是一陣抽搐,呼疼!
一切結(jié)束之后,他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宛如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你退出去接受治療吧。”白依依對攝像小哥說道。
旋即,她又望向了背包小哥,“接下來的路會越來越兇險,你也可以選擇退出?!?p> 背包小哥卻并未答應(yīng)下來。
略微沉吟了片刻,他裂開嘴,露出一個質(zhì)樸的笑容,滿嘴大白牙清晰可見。
“嘿嘿,我就不退出去了,總需要一個負(fù)責(zé)攝像和拿裝備的人。”
說著,他沒去碰攝像小哥丟下的攝像設(shè)備,而是又從包里拿出了一套。
顯然是怕沾染血色尸蟞的劇毒。
而為了防止墓葬中損壞,攝像設(shè)備是有備用的。
白依依扯了扯嘴角,說了句背包小哥聽不懂的苗語,轉(zhuǎn)身就向墓道深處走去。
剩下的幾人連忙跟上。
與此同時。
驪山腳下,考古局的臨時指揮部中。
劉守一皺了皺眉。
得益于自家長輩,他還是能聽懂一些苗語。
白依依的話翻譯過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各取所需的意思。
這話。
分明是對他說的!
劉守一推了推金絲眼鏡,目光晦澀。
看來這蠱女出山,也不只是為了還上一輩的人情那么簡單。
“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