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蕭寶駒沒有落腳之地,可是他來自于農(nóng)村,父母雖然均已去世,可是祖宅還在。雖然離城里遠(yuǎn)了些,但卻也是蕭寶駒目前唯一的一個落腳之地。人間煙火,最撫凡人心,也許老家并不便利,但最治愈溫暖。蕭寶駒的父母去世后,蕭寶駒幾乎每個月都會回來一趟,始終保持著父母生前居住的模樣。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與繁華,去鄉(xiāng)村感受一下安靜閑適,親切溫暖的泥土氣息和生機(jī)勃勃的綠意也是令人神馳向往的。長大后才明白平平無奇的小村里,藏著最愜意的生活也藏著最踏實的幸福,人間煙火,最撫凡人心,離開城市的嘈雜,最接地氣的就是農(nóng)村。
只是,回家后的第一晚,蕭寶駒是空著肚子睡覺的,因為家里沒有任何吃的!只是這一晚,蕭寶駒卻是睡的最香甜的一晚。
翌日,蕭寶駒醒來后,依舊是腹中饑餓難耐,萬般無奈蕭寶駒只能出門,清晨的清泉村鄰里街坊都已經(jīng)起床,蕭寶駒雖常駐城里,但卻沒跟村里人斷了聯(lián)系,畢竟是自幼生活在此地。蕭寶駒跟村里人打著招呼,來到村里唯一的一家小賣店,買了幾包方便面后便提著回家,婉言謝絕了賣店老板娘張愛華進(jìn)門吃早飯的邀請。
蕭寶駒坐在院子里吃完自己煮的一包方便面后,有些失神的坐在哪里發(fā)呆,看著斑駁的院子,內(nèi)心五味雜陳。蕭寶駒家的院子是典型的北方院落,以山而居坐西朝東,南側(cè)也建了一棟房子跟西屋相連,北側(cè)則是廚房、雜物室等,東側(cè)是水井。院子里種有一棵石榴樹一架葡萄藤,雖然簡單但倒也溫馨。
父母去世后,蕭寶駒將西屋的堂廳給收拾了一下,在農(nóng)村找了幾塊大門板支了一個畫案,當(dāng)時蕭寶駒還想著將老家的畫案利用起來,現(xiàn)如今沒想到是真的利用起來了。蕭寶駒這類人,畫畫是最大的愛好,別管畫什么。只要是在哪里畫,那就是最舒服的事情。蕭寶駒大學(xué)學(xué)的專業(yè)是建筑設(shè)計,對于素描、速寫、水彩、油畫均有專業(yè)的學(xué)習(xí)過,可是國畫方面卻不曾涉獵。
而且,或許是換了個地方。蕭寶駒的思維也開闊了很多,餓了就煮個面,困了就睡覺。蕭寶駒在農(nóng)村老家專心致志的搞起了美術(shù)創(chuàng)作。此后,一段時間里,蕭寶駒每天都會帶上兩個饅頭、一包咸菜,背著畫板清晨出門去爬山,山間的一草一木,或是山石溪流都成了蕭寶駒繪畫的題材。
農(nóng)村鄰里之間是沒有什么秘密可言的,蕭寶駒回了老家一直在家悶頭不出門,便已經(jīng)在村子里傳出了閑話,更有同村人說在城里見到了蕭寶駒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之類的話,根據(jù)廣大群眾的推演,也漸漸的傳出蕭寶駒跟城里的媳婦離婚了,被人家掃地出門趕回了老家。
再加上,蕭寶駒整日獨來獨往,從不跟其他人過多地去說這種事情,即便是見了面也最多是打個招呼。顯然,他離婚的消息已經(jīng)被坐實了。蕭寶駒在清泉村還是有親戚的,起碼還有一個親二叔,只是早些年因為父親跟二叔的關(guān)系并不和睦,所以蕭寶駒回來后也就沒有去找過二叔蕭建宏。
在清泉村提起蕭建宏,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年輕時的蕭建宏便在外做生意,據(jù)說是倒賣煤炭的,賺了些錢后。蕭建宏便回到了清泉村,承包了村外的清泉溝。搞起了鄉(xiāng)村旅游,他說是什么民宿,但是村里人都不理解什么是民宿?包括蕭寶駒,都一直以為二叔蕭建宏做的乃是農(nóng)家樂。
“建宏,聽說寶駒回來了?村里人都說寶駒跟城里的哪個黃曉霞離了婚,現(xiàn)在整天在家魔怔了?”蕭建宏的媳婦王蘭花去了一趟村里的小賣部,跟張愛華聊了幾句后,拿到了一手情報。
“寶駒離婚了?”蕭建宏一愣,再怎么說。蕭寶駒也是自己的侄子,叔叔疼侄兒是本性,因為血脈相通、姓氏相同,跟自己大哥的關(guān)系如何僵那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再說大哥已經(jīng)去世多年了,蕭建宏心理的隔閡早已消散。
中午吃過飯,蕭建宏便開著車來到了蕭寶駒的家里,多年不踏足這個家門了,蕭建宏走進(jìn)院子里便看到自己的侄子蕭寶駒坐在那里畫畫。“咦,二叔?您怎么來了?”蕭寶駒很意外,連忙放下手中的畫筆,站起身來跟蕭建宏說話。
“寶駒,你啥時候回來的?我聽說,跟黃曉霞離了?”蕭建宏點點頭,走過來做到蕭寶駒的身邊,看著有些不修邊幅的侄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二叔,您聽誰說的?”蕭寶駒一愣,好家伙二叔是怎么知道的?
“村里都傳遍了,你說說你,回來也不去我那找我?整天窩在家里畫畫,這么下去人就廢了?不行就去我那民宿上班吧,現(xiàn)在生意好,你也幫二叔照看著點?”蕭建宏說的是心里話,自己的山莊百廢待興,正是生意好的時候,蕭寶駒整天窩在家里,還不如去自己哪里。再怎么說,這是自己的侄子。用他不比用外人放心?
“二叔,我去能干啥?”
“還能干啥?能干的多了,我哪里那些外墻,游客來了都說空,你去在墻上畫畫,隨便你畫什么。還有那些客房里,不都需要畫來裝飾么?”蕭建宏仔細(xì)的給蕭寶駒講述到。
“那···那我去!二叔,你可得管飯,我自己又不會做飯,最近光吃方便面了!”蕭寶駒最近屬實是吃方便面,饅頭就咸菜已經(jīng)都把腸子給吃青了。
言西早的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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