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麗搖搖頭,“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甚至不知道我那日出去做什么,反正回來就那樣了。”
想起之前的事,陳美麗默默流下眼淚。
“罷了,陳老爺子我要二斤松露,兩個黑驢蹄子,還要一碗雞血!”
“快去準備!”,陳老爺子忙的不行。
另一處,二丫登門去了武家。
武剛剛剛比武招親結束,正得意自己碰到了一個好女婿,二丫就上了門。
“武老爺,武小姐,十幾年前陳家女兒突然容貌丑陋的事情,你們可還記得?”
二丫剛上門開口就問,這把兩人嚇的渾身一顫。
武蓉蓉更是臉色變了一個度,心慌道,“你是什么人?”
“你別管我是什么人,你們是時候該還債了!”,二丫說完站在門口轉身就走。
二人嚇得瑟瑟發(fā)抖。
“爹,你說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
武蓉蓉嚇得花容失色。
“姑丈,我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只要是危機到岳父和武姑娘的安全,我愿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簾子后面冒出一個年輕男人,桃花眼,一臉的貴氣。
武員外很是高興能得到如今這樣一個好女婿。
“姑爺啊,有你這句話我們就很知足了?!?p> “姑丈,我能幫些什么?”,男人一臉認真,喜的武蓉蓉心里美滋滋,想不到她比武竟然找了一個這么好的金龜婿嗎,不僅人長的好,對她還是一心一意,比那個陳美麗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武剛籌措了半天才開口,“姑丈,要是說幫忙,我倒是還真有一件事想請求你,陳家的陳美麗,一直嫉妒我家的蓉蓉,如今更是上門來威脅我們,他們總是說我們家蓉蓉害了他們都是冤枉啊。
如今你們就要成親了,日后還要過這樣的日子,若是那陳美麗消失了……”
“岳父,我明白了,你放心,有人敢欺負蓉蓉我定不會輕饒了!”
男人信誓旦旦。
武剛很是滿意。
臨近傍晚,天空掛著一抹殘云,火紅了半邊天。
“大師,你這是做什么?”
將傅幼寧將陳美麗拉到院子里,黑漆漆的院子里擺上兩根長長的蠟燭。
陳美麗脖上掛著兩個黑驢蹄子。
傅幼寧將松露往陳美麗脖子上撒,“去取一根桃樹枝來,要不沒開過花的?!?p> 管家聽聞有些難辦,這都快秋天了,哪里還有沒開過花的桃樹?
“大師,這周圍的桃樹都開過花了,上哪里去找沒開花的桃樹?”
陳全生也覺得有些難了。
“那就柳枝,一根捶地的長柳枝!”
柳枝打妖,不死也逃!
“快去!快去!”,柳枝總比桃枝好找些。
不時管家拿來幾根長長的柳樹枝給傅幼寧。
傅幼寧接過柳樹枝囑咐道,“待會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手也不要發(fā)生,二丫將他們待會房間里,關上門!”
陳全生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但還是跟著二丫進去了。
二丫關上門,傅幼寧這才拿出一張符咒,抹去陳美麗臉上的血跡,貼在她的腦門上。
隨后高高舉起手里的柳枝狠狠的抽打在陳美麗的身上。
陳美麗被抽打的在地上翻滾,撕心裂肺的吼叫看的陳全生心里一陣心痛。
“她怎么對我女兒下手?”,陳全生心里隱隱不安。
二丫勸道,“陳老爺子,令千金上的有詛咒,師傅在幫她除去咒語,你若是不想令千金好,只管去好。”
二丫松開陳老爺子,站在一旁。
陳美麗的吼叫響徹了整個陳家。
傅幼寧嘴里默念著咒語,陳美麗感到身上一陣陣鉆心的疼。
少時,傅幼寧打累了才停手。
“好了,出來吧!”
陳全生看著陳美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想著定是受傷了,可過去才發(fā)現(xiàn),陳美麗身上不僅毫發(fā)無傷,而且臉上的容貌似乎更加漂亮。
“美麗!”
“爹!”,陳美麗摸摸自己身上,剛才疼的心里疼的不行,可如今再一看一點傷口都沒有。
“大師……”
“好了,想必現(xiàn)在那些人已經(jīng)受到了反噬,你身上的東西務必帶上三日?!?,說罷又將符咒取下燒掉,在她的眉心重新點上的一滴血珠子。
“太好了!太好了!”
陳全生拉著陳美麗無比的高興。
“大師,今晚上就住在這里吧,我怕再出什么事?!保惾行┖ε?,心里總是咄咄不安。
傅幼寧算了一下,今天晚上不太平。
“好吧,有勞陳老爺了!”
陳全生給兩人安排上好的廂房住下。
二丫隔了一年再次住進這樣的房子里,有些感嘆。
“小姐,想當初我們在國公府比這里好多了,不過這樣的房子也很難得了,但是今天我們真的不回去嗎?”
二丫覺得傅幼寧自從生了孩子之后,心腸變軟了,一日不見的難受的很,一晚上不回去怎么可能?
“今天晚上不太平,留下也不是一無是處!”
傅幼寧想著又怕梅紅英擔心,便站在窗前一聲口哨將信鴿傳來,寫下了報平安的信條,將信鴿放生。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傅幼寧正在房間里休息。
忽然,外面?zhèn)鱽韼茁曧憚樱涤讓幟偷乇犻_眼睛。
“什么人?”
她剛睜眼就看見眼前的黑衣人站在自己面前,二話不說亮起手里的刀就朝著傅幼寧刺去!
“小姐,快跑!”
二丫眼疾手快,從后面緊緊的抱住刺客,給傅幼寧爭取時間。
傅幼寧見狀立刻打開門高聲道,“來人!有刺客!”
陳家的護衛(wèi)聽說府上進了刺客立馬警覺起來。
陳老爺子大半夜的點燈出來,將傅幼寧的房間圍住,“大師,怎么回事?”
突然!
屋里發(fā)出巨大的響聲,二丫被刺客踹出老遠,眼看小命不保,傅幼寧掏出一銀針刺過去!
銀針穩(wěn)穩(wěn)的砸在男人的肩胛骨處,男人疼的動彈不得。
“那是什么人?”,陳全生看了半天也認不出。
傅幼寧上前將二丫扶起來。
因為男人的力度太大,二丫當場就昏過去,索性只是被裝暈了。
傅幼寧安撫好二丫將黑衣人的面罩接下來。
“你到底是什么人?”,傅幼寧瞧著男人眼生,但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你不是陳美麗?”,男人脫口而出,一下子讓陳全生覺得危機四伏。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對付我女兒!”
陳全生上前氣的質(zhì)問道。
男人不松口要跑,傅幼寧一根鋼針打在男人的膝窩處!
“陳老爺,送官好了!”,傅幼寧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