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幾年前和五小姐有過節(jié),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還請五小姐出手救救小女!”
孟晚清今年眼見都二十歲了,好不容易要嫁給皇室了,現(xiàn)在卻瘋了,這么親事算是要泡湯了。
“你女兒欺負(fù)五妹妹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樣態(tài)度好?五妹妹咱們不理他!”
傅明軒想起以前就生氣,當(dāng)初那孟晚清三番兩次要害死傅幼寧,如今孟晚清出事了才來找她,真當(dāng)他們好欺負(fù)?
傅幼寧算算,這東西好像還挺厲害,“罷了,幼寧去看看便是。”
那孟晚清不仁,她也不能不義,不過這忙也不是白幫的。
傅明軒只覺得是傅幼寧善良,只是心中氣憤,也沒多說什么。
孟國公和傅幼寧到了孟國公府,就聽見里面哭聲一片。
“老爺,小姐她……她自己跳河了,沒氣了~”
丫鬟巧兒哭著跪在地上,悲痛欲絕。
孟國公一聽頓時癱坐在地上。
“晚清……”
傅幼寧忙的去查孟晚清的尸體,面色煞白,眉眼烏青,看起來的確是中邪之狀。
“小姐,這孟小姐還有救嗎?”
二丫見慣了尸體,再見孟晚清的尸體也沒覺得有多可怕。
傅幼寧搖搖頭,“她命盡于此沒救了。”
“我的女兒為什么會這樣,到底是被什么邪祟所害?”
孟國公癱坐在地上好像喘不上來氣似的,抽噎著沒一會就昏過去。
可惡!
這次要不到銀子,還得白白搭上幾個符咒,這筆生意是虧了的。
傅幼寧枝院子里走來走去,院子的風(fēng)水絕對沒問題。
那有問題的就是人嘍?
傅幼寧抬眼看了一眼府里的人幾乎沒什么異常。
“小姐,你看什么呢?”
二丫看著面前圍著一堆人,頓時心有些慌神。
“沒什么,這府上的風(fēng)水沒有問題,怕是有些人心出了問題。”
傅幼寧掃視了一圈,沒有異樣,但就是感覺不對勁。
崔夢瑤挺著肚子走出來望見地上孟晚清的尸體,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她死了?”
崔夢瑤眼睛瞪得溜圓,有些驚訝。
“崔姐姐,你知道晚清姐姐最近怎么了?”
瞧著崔夢瑤的樣子,好像是知道些什么。
崔夢瑤平息了心情,深呼吸幾口氣,慢慢道,“最近她和四皇子定親的消息鬧得到處都是,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弄來的一塊玉佩說是什么保命的,日日呆在身上。
可這些日子,她卻越發(fā)的瘋魔,整日傻笑,好像瘋了似的?!?p> 傅幼寧轉(zhuǎn)身看到了孟晚清身上的玉佩,是一塊潔白的無暇的和田玉,里面是鳳凰圖案的鏤空造型。
初見倒是沒什么異常,但是仔細(xì)看那玉佩里好像有一個小黑點。
傅幼寧拿起玉佩,對著天空的太陽照了照,她竟然看到自己了前世!
一瞬間她好像是被吸入了黑洞似的,差點就出不來了。
“這東西是哪里來的?”
傅幼寧定定心神,轉(zhuǎn)身拿著玉佩問道。
“不知道,有一天突然就看見她帶在身上了,這玉佩有什么玄機不成?”
崔夢瑤扶著肚子離的遠了些,有些害怕。
“崔姐姐,你懷著孕還是離陰氣遠些,孟姐姐是被邪祟入侵對你極為不利,還是早早下葬吧。
這玉佩極為不祥,幼寧就帶走了!”
傅幼寧將玉佩拿在手里,告別了孟國公府。
“小姐,這玉佩又何緣由?”
二丫好奇的很。
“這玉佩本市能攝人心魄的東西,如今被人下了咒語,那孟晚清的魂定是被這個東西抽走了?!?p> 攝人心魄?
“小姐,那這東西放在您身上不也是個禍害嗎?還是快些扔了吧?!?p> 二丫想想覺得有些恐怖,孟晚清好好的一個人雖然不怎么樣,但也算是活生生的人,突然就這么沒了,還真是可怕。
“不行,這東西若是被壞人撿到,定是個麻煩,何況……”
傅幼寧想著,手突然一松。
玉佩頓時就碎了一地,里面的黑色東西瞬間掉出來。
“小姐,碎了……”
二丫看著地上的東西,心里舒服很多,起碼這東西不能在害人。
傅幼寧彎腰將地上的黑色東西撿起來,摸著滑滑的倒像是個石頭。
“這東西是邪物,留不得!”
傅幼寧找個有水的地方將那東西扔了進去。
“那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
二丫是覺得這件事比以往的事情都要簡單,還有些不習(xí)慣。
“怎么可能,給玉佩的那人定是想除掉孟晚清,這個兇手還在,這件事就不能結(jié)束?!?p> 傅幼寧回到國公府,將孟晚清死亡的消息告訴了傅國公。
“那是什么東西害死的?”
傅玄之甚為好奇。
孟晚清可是太皇太后的人,這不是明擺著和太皇太后作對?
“不知道,邪物幼寧已經(jīng)處理了,至于是什么人,幼寧管不了?!?p> 她是風(fēng)水術(shù)士,可不是查案的捕快。
“孟晚清既然已死,想必四皇子的婚禮就作罷了,寧丫頭如今年歲不小了,和逸王殿下的婚事是應(yīng)該提上日程了。”
傅國公捋著胡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傅幼寧。
“爹,這事還是等逸王殿下完全康復(fù)再說吧?!?p> 傅山玉舍不得自己的好妹妹嫁人甚至還想多留幾日。
“嗯,逸王殿下如今身子剛剛恢復(fù),自然是要在等等。”
傅國公也不著急這一會子,只是前幾日山洞之事他始終覺得不妥,還是早些舉辦婚禮為好。
黑色的幕布上掛著一輪明月,春風(fēng)微拂過墨云城的房間。
“主子,你的身子剛好,切莫著涼了?!?p> 朔風(fēng)拿了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給墨云城披上。
他覺得自從墨云城從山洞出來之后,整個人好像變得更加的成熟,深沉,總是一個人靜靜的在想些什么,他越來越看不懂了。
墨云城陰沉的聲音突然從發(fā)出,“小丫頭怎么樣了?”
“五小姐一切都好,孟晚清今日被邪祟入侵已經(jīng)投湖自盡了,五小姐剛剛?cè)ナ帐傲诵拔铮矝]說是什么兇手,真是奇怪?!?p> 朔風(fēng)越想也覺得傅幼寧有些奇怪,平日里不是什么風(fēng)水問題,就是什么符咒吧,這次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孟晚清死了?”
墨云城驀的轉(zhuǎn)身,隱隱有些吃驚。
“嗯,暫時還沒有兇手出現(xiàn),孟晚清眼看著就要和四皇子成婚,如今婚事也只好作罷了?!?p> 話音剛落,房頂一陣踩瓦片的聲響。
“有人!”
朔風(fēng)單獨追了出去,沒一會便回來,他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主子,她回來了……”
“什么?人呢?”
墨云城顧不得自己后背的傷,忙的轉(zhuǎn)身問道。
朔風(fēng)又有些失望,“她走了,說是聽聞主子受傷特意過來看看,這些年她的功力增進不少,我大意讓她跑了?!?p> “去找!她跑不遠的,她肯定還在望京!”
墨云城又驚又喜,想不到這么多年她竟然主動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