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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權(quán)臣她懷了皇帝的崽崽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她是你阿娘

  齊之煥抿了抿嘴角的笑意:“這才乖。”

  他抬手朝人頭上摸著,剛摸一下手臂就被人推開,伸出去懸在半空的手不禁顯得有些遮尬,發(fā)覺小姑娘的表情不太好,便兀自收回,沒再去碰。

  “我其實準(zhǔn)備把你送回去的時候再說的,沒想這么早就告訴你,因為提前說了,驚喜就沒了,我準(zhǔn)備的這一切豈不是就等于泡湯了?你換位思考一下,倘若是你,你會提前說嗎?”齊之煥反問一句,將問題丟給了對方。

  蕭清越一時語塞,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直到最后都沒給出個答案,只氣鼓鼓的道:“你剛剛說你會講的!”

  齊之煥抬手朝人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著什么急?我又沒說要反悔,我無非是想表達(dá),我沒辦法全盤托出,但至少可以先解答你的一部分困惑,畢竟要是不把你的思想給糾正過來,指不定你還會胡思亂想出什么可能?!?p>  “你聽好一一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道:“我沒有報復(fù)你。

  蕭清越不解:“那你為什么……”

  除了報復(fù),她想不出旁的、合理的可能。

  不合理的倒是有許多,比如單純想要和她出去游玩,單純想坐船看日出,和她待在一起,這些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她全部否認(rèn)。

  怎么可能?

  未免太天方夜譚了些!

  半個月前可是瞧她一眼都覺得厭煩,從不給她好臉色看,從不睜眼瞧她,每次望向她的時候,眼神中都寫滿了嫌惡。

  “叩叩叩!”

  有敲門聲傳來,緊接著傳來的是一個姑娘的聲音:“請問方便進(jìn)來嗎?”

  得到允許后,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的人手里捧著一個藍(lán)色的蠟燭,她把蠟燭放到桌上:“這是香薰,會有淡淡的花香。”她邊說邊將蠟燭點上,隨后又問:“飯菜需要幫您收起來么?”

  齊之煥擺了擺手,姑娘福了福身子,道了聲“是”,就把飯菜收走,與之替代的是糕點、茶具還有釀酒。

  “已經(jīng)給您收拾好,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可以隨時叫我?!惫媚镎f完,就端著東西離開了,香薰點上之后,果真有著好聞的花香味傳來。

  齊之煥走過去,垂眼瞧著桌上放著的東西,“你要喝些東西嗎?”

  蕭清越長嘆一聲,跟過去:“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齊之煥把釀酒和茶水各倒一杯遞過去,放到小姑娘的面前,隨后坐下,一杯酒下肚,他出聲道:“說出來你可能覺得有些荒謬?!?p>  “甚至覺得我瘋了,我神志不清,或者陰謀論的覺得我懷有歪心思,設(shè)了計謀?!?p>  蕭清越默默聽著,心里愈發(fā)好奇。

  正當(dāng)她暗自猜測的時候,男子冷不防的冒出一句:“我喜歡你。”

  蕭清越喝的酒沒咽下去,直接噴了出來。

  她咳了幾聲,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了問題。

  肯定是聽錯了!

  對方好似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愣是將這話又給重復(fù)了一遍。

  蕭清越抬頭,難以置信的瞧著男子。

  “你、你說你喜歡……我?”

  她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利索了,與其說是驚訝,倒不如說是驚嚇來得更為確切些。

  男子點頭,重重的嗯了一聲。

  蕭清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試圖在齊之煥的臉上找到些破綻,奈何對方很是認(rèn)真,就連瞧著她的目光都帶著誠懇和柔情。

  瘋了吧?

  給她寫了幾十封退婚書之后說喜歡她?

  那之前算是怎么回事?

  她看過話本,聽過些情愛的故事,知曉人會變心,雖說大部分都是從熱情到冷淡,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難免有人是從冷淡到熱情,感情的變化誰也說不準(zhǔn),她是理解的。

  可這變得未免太突然了些!

  齊之煥給人重新倒了杯釀酒,對于小姑娘的反應(yīng),他一點都不意外。

  “我方才說過,你聽到后肯定會不相信,覺得我在開玩笑,畢竟我以前對你的態(tài)度確實不好,這一點我承認(rèn),適應(yīng)總要一個過程,你可以慢慢來,我沒關(guān)系的,但我覺得我有必要表明一下我對你的情意?!彼?xì)聲細(xì)語的說著。

  蕭清越悶不做聲的喝了幾杯,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

  她皺眉:“為什么呢?”

  “你從什么時候喜歡我的?總不能是一見鐘情吧?那這也太扯了?!彼屑?xì)想了想,又問:“還是說,是在我中毒以后,產(chǎn)生副作用的時候,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導(dǎo)致感情發(fā)生了改變?”

  齊之煥小心翼翼的開口試探:“你想起來了?”

  蕭清越搖頭,“沒有。”

  她揉了揉有些發(fā)痛的眉心,白芍死在她懷中的畫面揮之不去。

  她明白她缺失了一部分的記憶,但她詢問過醫(yī)師,不會對身體和其余的記憶造成任何的影像,一般情況下,缺失的會慢慢恢復(fù),至于有多么慢,具體需要多少時間,還要看病患本身的體質(zhì)。

  齊之煥道:“你可以這么理解?!?p>  蕭清越皺眉:“什么意思?”

  齊之煥不知該從何解釋,便點頭道:“就是你所猜想的那般?!?p>  侯爺府。

  宋執(zhí)聽聞蕭清越離開后,就跟發(fā)了瘋一樣朝外面跑去,瞧見個婢女就攔住詢問小姑娘的去向。

  最后終是從守門人的嘴里問出來,人跟著一個乞丐離開,往一個巷子里走去。

  他還沒來得及去追,就有一陣聲音傳來:“阿執(zhí)?!?p>  宋執(zhí)身形一晃,垂著的眼簾不由得顫了一顫。

  他扭頭,行禮道:“父親?!?p>  他從仆人的口中得知,蕭清越離開時,父親把人叫走聊了幾句,還給了些銀子,想來父親是知道的,雖沒直說,但沒去將人攔住,就等于表明了態(tài)度。

  宋執(zhí)低著頭,心驚膽戰(zhàn)的站在一旁。

  侯爺?shù)溃骸澳阌窒肴フf書人那里聽故事嗎?外面冷,你還是莫要亂跑,改天再去吧,吏部尚書給我送了一個棋盤,精美的很,你來跟為父下一局棋如何?”

  宋執(zhí)喉結(jié)動了動,最終點頭應(yīng)下。

  這盤棋一直下到天黑才算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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