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我要看飛人
“你為什么說培提爾是強吻你,你知道萊莎夫人和培提爾剛結(jié)婚,你當時不能躲開嗎?”
姍莎正要接著往下說,就被一位稍年輕,叫霍頓的同盟成員打斷。
“我……我不敢……”姍莎說到這眼淚就流了下來。
“為什么不敢?難道你不愿意培提爾還會強迫你嗎?”霍頓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培提爾繼續(xù)問道。
“我……我知道只有這樣我才能回到北境臨冬城,否則我早已死在了君臨,也沒有來到鷹巢城的一天?!?p> 姍莎說完,同盟成員就想起了姍莎述說的君臨遭遇,在父親被殺,整個君臨沒有一個人幫助她的情況下,一個小女孩又是怎樣在蘭尼斯特家的視線下生存。
“姍莎,抱歉,我不該那樣問,你知道我也只是讓審問更加公正。”霍頓聽懂了姍莎的意思,有些歉意說道。
“大人您問的對,我當時的確應(yīng)該躲開,否則也不會被萊莎姨媽看到,也不會……”
姍莎擦了一下臉上眼淚又繼續(xù)說道:“沒想到那一幕正好被在二樓的姨媽萊莎看到,她沖下來揪著我的頭發(fā)就往月門拖,還罵我是小賤人,問我為什么要和培提爾大人親吻,我當時被嚇蒙了,只能努力扶著月門才沒有被姨媽推下去?!?p> “這時培提爾大人拉開了萊莎姨媽,讓她冷靜一點,可是萊莎姨媽還是十分激動?!?p> “就在這時不知道培提爾大人對姨媽說了什么,她突然停止掙扎,然后……然后我就看到培提爾大人將姨媽推下了月門,都怪我……”
“萊莎是自己不小心跌下的月門,我并沒有推她,姍莎,我將你救出了君臨,你為什么要害我?”姍莎剛說到這里,培提爾再也坐不住,起身質(zhì)問。
“對不起!培提爾大人,姨媽盡管有些善妒,但她罪不至死,我不能……”面對培提爾的指責,姍莎哭著不停道歉。
“培提爾,你昨天可是說萊莎夫人是自殺跳下月門,姍莎說出了實情你又說她是不小心掉下月門,你嘴里什么時候能有一句實話!”
看到培提爾指責姍莎,約恩極為看不慣,他本身就不齒培提爾為人。
“約恩大人,您聽我說,一定是艾莉亞昨天說了什么姍莎才會誣陷我,昨天姍莎可不是這么說。”
培提爾繼續(xù)為自己爭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所教給姍莎的東西這么快就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聽到培提爾又扯到自己妹妹艾莉亞身上,姍莎流著淚繼續(xù)說道:“我可憐的妹妹艾莉亞僥幸逃出君臨后沒多久就被金袍子抓去做苦力?!?p> “幸虧她剪掉了頭發(fā)才沒有被金袍子認出來,好不容易從那里逃出來,就想到來投奔姨媽萊莎,哪里想到姨媽她……艾莉亞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會和我說什么?”
“衛(wèi)兵!將培提爾帶走關(guān)進天牢,沒有我們的允許,誰都不能放他出來!”約恩已經(jīng)不想再聽培提爾的狡辯。
“約恩大人,您不能這樣,我不但是萊莎的丈夫,還是君臨前任財政大臣,與萊莎的婚禮也經(jīng)過了君臨同意,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培提爾知道被確定謀殺了鷹巢城前公爵夫人的后果,很有可能被推下月門,最好結(jié)果也是被一直關(guān)在天牢。
他可是清楚天牢是什么地方,那里是鷹巢城幾處位于懸崖邊的露天山洞,面對懸崖那一面沒有墻壁,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睡覺時不小心打個滾都有可能跌下百米峭壁。
在那里關(guān)久了就算不被處死也有可能被凍死。
聽了培提爾的話約恩也微微有些擔心,不過卻沒有理會培提爾的叫喊,任由衛(wèi)兵將他帶走。
在審問房間外等候的艾莉亞看到培提爾掙扎著被帶走,就知道姐姐姍莎沒有讓她失望,看到姍莎哭著走出來,立即跑過去抱住姍莎,姐妹哭作一團。
遠遠看著這一幕的獵狗桑鐸不由為小指頭培提爾哀嘆,想他在君臨也是一位呼風喚雨的人物,竟然會被兩個史塔克家女孩合力算計成如今模樣。
而鷹巢城三大貴族族長也被她們耍得團團轉(zhuǎn)。
培提爾被帶走后,公義者同盟三人就進行了緊急商議,商量如何處置培提爾。
對于敢于謀殺前公爵夫人的兇手,當然應(yīng)該直接扔出月門,但就像培提爾所說,他并不是普通的犯人,想要處決他也要經(jīng)過君臨同意。
三人委決不下,只能暫時將培提爾關(guān)押在天牢,等待匯報君臨后再做決定。
第二天沒有等來公義者同盟對培提爾的處理決定,姍莎和艾莉亞不禁有些著急。
第三天,萊莎的兒子羅賓突然闖入正在處理事務(wù)的約恩房間,要求將殺了自己母親的培提爾推出月門,他要看人飛。
約恩本來打算得到君臨消息后再告訴羅賓他們對培提爾的審問結(jié)果,沒想到羅賓這么快就得知了消息。
對于羅賓他也十分頭疼,從小體弱多病,而且脾氣古怪,沒有繼承他父親艾林公爵的睿智,卻和他母親萊莎一般喜怒無常。
“艾林公爵,想要處理培提爾還要看君臨的決定?!奔s恩只能耐心為羅賓解釋。
“我是谷地公爵,母親被人殺了難道還不能為她報仇,而要等君臨的決定嗎?”一聽約恩提到君臨,羅賓更加生氣。
“可是如果我們擅自殺了培提爾,到時君臨怪罪下來恐怕不好交待?!?p> “我不管,我要看飛人,小指頭在哪,我要去找他!”羅賓說完拉著約恩就走。
約恩掙脫了兩下沒掙脫開羅賓的手,只能帶著羅賓去關(guān)押培提爾的天牢,希望羅賓見到培提爾后能念以往舊情,暫時放過他。
在天牢待了兩天,吹了兩天冷風,晚上只能睡在冰冷的光禿禿地面之上,培提爾感覺這里比北境都冷,再不被放出去,他就要被活活凍死在這里。
就在他凍得直打哆嗦之時,天牢大門突然被打開,兩個護衛(wèi)站在門口,門外站著約恩和羅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