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一大早的言暖茗就接到了沈安之的電話,說是今天晚上七點左右會回別墅。激動的心情維持了一天,見著時間差不多了言暖茗急忙忙的做了一大桌子菜肴。
看著滿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言暖茗滿意的重重點了點頭。這些菜肴可是她特意為了抓住沈安之的胃而準備的,這一次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焦急不言的等待著,在言暖茗覺得差不多過了有一個世紀那么久,門外終于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激動的穿著拖鞋跑過去,剛要給回來的沈安之一個大大的擁抱,言暖茗就看到了站在沈安之身邊的言歡。
表情有一瞬間的失控,眼中飛快劃過一抹怒意,當沈安之看過來時,她的眼中又立刻掛上了濃濃的笑意,淺笑著仿若是別墅的主人一樣,“言歡回來了,正好我做了好多菜給安之,你也一起吃吧?”
笑著上前拉過言歡的手向著餐桌走去,言暖茗語氣帶著自然而然的女主人的意味,客氣道,“你也真是的,不是受傷了,怎么沒多養(yǎng)一養(yǎng)?”
不給言歡回話的機會,沈安之冷眼看了一眼她,接過了言暖茗的話,“再讓她在醫(yī)院待著,也許連人都見不到了。”
“隨你怎么想好了,我不餓先回房去了,還是原先的那間對么?還是說,要我給你們兩個挪出位置來?”
言歡看到言暖茗的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住進了這個家里,想著之前一件件的事情,她的心中立馬猜出了這之中到底是誰在一直的插手。
現(xiàn)在不說,不過是沈安之從不會懷疑言暖茗,她說了也沒用罷了。
她的仇她要自己來報。
“你又胡說一些什么東西?”一聽到言歡的話,沈安之就覺得整個人都火氣上涌。
“我是不是在胡說,我覺得你應該很明白的?!毖詺g冷淡的看了一眼沈安之,轉(zhuǎn)身向著樓上走去。
被氣飽了的沈安之心中想了一下,還是放任著言歡一個人離開,他自己則是坐在了餐桌前與言暖茗用了一個豐盛的晚餐。
第二日,趁著沈安之出門去,言暖茗慢悠悠的坐到了沙發(fā)上,下巴一揚示意言歡也坐下。
“我想,有些事情還是和你說清楚的好。”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fā)上,言暖茗抬手拿了桌面上的一杯現(xiàn)磨咖啡,緩緩的抿了一口一小口,輕聲說著。
一見到眼前的這些情景,言歡心中立時明白過來,她怕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了。
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fā)上,言歡緩緩說道,“我也想知道,在我的家中,你要說一些什么?”抬了抬下巴,言歡眼神不屑的看著言暖茗。
之前沈老夫人過來時,不注意脫口而出了一句話,那句話她記得很清楚,就是“就是領了結(jié)婚證,你也不是沈家的媳婦”這句話。
當時還有些不明白,現(xiàn)在看到言暖茗住進了這別墅中,她哪里還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張嘴左一口右一口別人是“小三兒”的人,如今在對方領了證的之后還這樣倒貼。
真是想一想,就讓人想吐。
“說什么呢,我不過是想告訴你。之前我和安之之間有些誤會,現(xiàn)在我們兩個已經(jīng)在一起了。我希望你識相就自己退出去,省的到時自己難看?!毖耘耆辉谝庋詺g的眼神與話中的鄙視,她要做的素來都是直擊重心。
果然,在她的這一番話下,言歡慘白了臉色。剩下的事情,就讓他們夫妻兩人“好好”的交談一下好了。
“事情呢,你好好想一想,我現(xiàn)在先去沈宅一趟。”說完,言暖茗扭著腰身就走了出去。
等到晚上沈安之回來時,面對他的是滿室的黑暗。心下一慌,他急忙沖到了臥室。
看著言歡在被窩里面,沈安之長出了一口氣,幸好沒什么事情發(fā)生。
“你回來了。”言歡從床上坐起,走到門口的地方打開燈的開關,語氣冷淡。
“嗯?!秉c了點頭。
“你把結(jié)婚證放到了哪里?我們明天去把這婚離了?!贝孤湓谏韨?cè)的手掌用力握了握,言歡壓下心中的冰涼。
一聽言歡要離婚,沈安之原本還算可以的心情,立馬下降了一個八度變成了冷冽的寒冬,抬手捏著言歡的下巴,手上用力,眼神冰冷似刀,“你要離婚?”
“對,我要離婚。免得,擋了你追求真愛的路?!北黄鹊奶鹣掳停詺g不服輸?shù)奶ь^瞪視向沈安之。
“看來是我最近對你太好,讓你忘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真正的關系,從來就不是什么夫妻關系了?!敝讣子昧δ笞?,直到言歡的下巴上被捏出青痕,他才松了力道,手掌下滑放到她的脖頸上。
“別忘了,你欠我的那些事情。”五指并攏手上微微用力,看著眼前纖細的脖頸,沈安之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暴躁感,真想用力把這脖子掐斷。
免得這脖子的主人在說些什么讓他生氣的話。
呼吸困難,言歡伸手握住了沈安之掐著她脖子的手掌,有些吐字困難,語調(diào)中帶上了少許的委屈,“我欠你的,也應該還完了吧?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放過我呢,這樣拘著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管我有什么好處,總之,沒有我的允許。”沈安之見到言歡真的難受的厲害,緩緩放開了手上的力道,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這輩子,都別想逃走。”
話落,他直接一甩手直接把言歡扔到了臥室的地面上,低頭間見到言歡摔倒時小心護著肚子的樣子,想著那肚子中的不是他的種,原本因人委屈語調(diào)平緩了一些的怒意又再次燃燒起來。
抬腳,用力的踩在言歡的小腹上,沈安之聲音冷凝,一字一句問道,“你就這么在意這個孽種?”
“孽種,你才是孽種!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這個孩子,我就是拼了命也要離開這里?!北揪捅会t(yī)生警告,要小心保護著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不注意或者不小心,孩子就很有可能會流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