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不禁感嘆,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當(dāng)時看起來那么真誠的一個人,一轉(zhuǎn)眼就變得完全陌生,變成了一個奸詐小人,到底是他太會偽裝,還是自己太蠢不會識人呢?
照這樣看來,其實沈安之比他好得太多了,最起碼,他不會笑里藏刀。什么事情都光明磊落的擺在明面上。這個世界真小人可比偽君子要可愛的多。至少在言歡眼里是這樣的。
段飛飛站起身,得意的冷笑:“安助理,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你將公司機密文件泄露給了水尚,我看你還怎么翻身!”
言歡沒有回答他們的話,而且笑著回應(yīng):“今天兩位的咖啡,我請了!你們一定要喝的開心,不要辜負(fù)了我一片好心啊!”
段飛飛疑惑的看著言歡,大概是覺得她腦子壞掉了,不但不生氣,居然還要請他們喝咖啡。
她皺著眉冷笑:“誰稀罕你的咖啡?還是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要怎么辦吧!”
言歡只是笑了笑,但是卻沒有再說話了。
“神經(jīng)病,何幕齊,我們走!”段飛飛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憤然的瞪了她一眼,拿起包包,招呼了何幕齊一聲,然后就踩著恨天高,噠噠噠的走出了咖啡廳。
何幕齊起身的時候,還看了言歡一眼,輕浮的不忘再次調(diào)戲她:“可惜了,如果你不是飛飛的敵人,我還真的對你挺感興趣的,說不定咱兩還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呢!”
言歡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連連做嘔吐狀:“誰稀罕!兩個真小人!”
當(dāng)然了,已經(jīng)逐漸遠(yuǎn)去的何幕齊和段飛飛是不會聽到的,他們現(xiàn)在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呢,并不知道命運之神這次跟他們開了個玩笑。
言歡一點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他們走遠(yuǎn)之后后。才走回他們之前的位置上。從沙發(fā)的后面拿起了那個錄音筆,按下了暫停鍵。
拿著錄音筆,言歡興高采烈的走出了咖啡廳,可是一出咖啡廳。她突然有些茫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去哪里!
百般思索之下,言歡還是決定先回沈安之的公寓,有什么話當(dāng)面也比較好說的清楚。
踏著月光言歡打開了公寓門。卻見沈安之沉著臉坐在沙發(fā)上,見她回來,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好像很不悅的樣子。
言歡忽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生什么氣。該生氣的是自己好吧?
果然。不待她走回自己的房間,忽然覺得手臂一緊,被一股力道往后一扯。反轉(zhuǎn)過了她的身子。
還沒等言歡反應(yīng)過來,沈安之已經(jīng)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狠狠往墻上推了過去,讓她的后背緊緊貼著墻壁。
言歡驚呼:“沈安之,你干什么?”本來心情就有些不愉快,被他這么一弄,她更是覺得心煩。
沈安之的聲音森冷,眸底盛著怒意:“給你打電話你干什么不接?”
言歡聽見他這么說,愣了一下,隨后反駁道:“你哪里給我打電話了?我出去這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言歡說著連忙掏出手機,予以佐證自己的說辭,故意把手機舉得高高的:“你自己看啊,我手機根本就沒響過!”
沈安之接過言歡的手機,按了按,沒有反應(yīng),他把屏幕對著她晃了晃:“你都關(guān)機了,它還怎么會響?”
言歡聞言不可置信的眼睛猛然睜大了:“什么?這怎么可能?”
她從沈安之手上接過了自己的手機,按了開機鍵,沒一會兒,手機開機了,而且顯示電量低,很快就又關(guān)機了。
言歡有點底氣不足的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沈安之一眼,原來是自己誤會他了,他其實是有打電話的。
“我……”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沈安之的雙唇猛地壓了上去,一雙手緊緊的擁著她,好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他的身體里一般。
他一手推開了房間門,一邊親吻,一邊把言歡帶到了床邊,輕輕伸手一推,她就倒在了床上。
沈安之隨即壓了上去,驟然間,言歡猛然驚醒,伸手推著他,罵道:“沈安之,你放開我!你這是要干嘛!”
“你這個女人是要更我玩欲擒故縱是嗎?”沈安之冷笑的看著她。好像她就像個笑話一樣。
言歡看見他這個態(tài)度,有些生氣了:“你胡說什么?什么叫欲擒故縱,你不要把我想的跟你的那些鶯鶯燕燕一樣!”
沈安之挑唇,眸底泛著些嘲諷:“做了那么多次,你現(xiàn)在跟我說放開?現(xiàn)在才拒絕,是不是有點太假了?要我看的話,你不僅不想拒絕我,還很想要呢?!?p> 言歡被他氣急了,不知道還怎么反駁他,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就往他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他們兩個人都頓時怔住了,沈安之的身子更是猛然頓住,雙眼猩紅的看著言歡。
“女人,你這是在找死!”他伸手扯著言歡的衣服,已經(jīng)不再壓抑自己的憤怒了。
言歡回過神來才感到一股莫名的哀傷。這都是些什么事??!為什么要這樣,她深深地感受到被扭曲的痛苦。
她胡亂的蹬著雙腳,扭動著身子,腦海中還止不住的想著沈安之對那個暖暖溫柔似水的模樣。
抓緊自己衣服,閉眼吼道:“你不是都有未婚妻了嗎?你干什么還要這樣對我?你這樣跟李琛有什么區(qū)別?”
沈安之聞言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言歡緩緩睜開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卻見他正盯著自己,眼里帶著些許戲謔,調(diào)笑道:“所以,你是在吃醋?”
言歡被沈安之忽然的發(fā)問怔住。
吃醋?是這樣的嗎?
她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感受很復(fù)雜,她不確定到底是怎樣,所以沖沈安之生氣的胡亂喊到: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看不慣你這樣,明明有了未婚妻,卻還跟別的女人上床,你這純屬渣男的行為!”
可是沒想到沈安之聽見她這么控訴,不但沒有生氣,語氣還透露著得意,:“我就是渣男,我想要你,容不得你反抗!”
言歡有些不能理解了,自己明明在罵他,他不生氣就已經(jīng)夠奇怪的了,他還在那高興個什么勁兒?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第二天,沈安之要去上班,言歡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一副職場女性的范兒:“今天我要跟你一起去上班!”
沈安之看了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言歡挑唇,神秘的笑了笑:“問那么多干什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嗯!”沈安之淡淡應(yīng)了聲,居然沒有去反駁她了,隨后又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剛好早上有個大會議!”
言歡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他不再言語,率先出了門。
不出所料,她再回到公司的時候,所有人都對她指指點點。各種難聽的話從四面八方涌來,幾乎要把她淹沒。
同事A:“那不是言歡嗎?她怎么還敢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