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你不配當太子。
自從贏九州押守兩位陸地天人走了之后,尉繚子,蒙恬遵守太子殿下的命令。
對張良處以極刑,當時就把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但殺戮遠遠沒有結束,只要是那些儒家弟子愿意投降的,也慘遭殺害,對于那種硬骨頭,幾萬黃金火騎兵押著他們趕回咸陽。
畢竟對贏九州來說,那種軟骨頭能背叛儒家第一次,未嘗不能叛變第二次。
而硬骨頭固然討厭,但不礙贏九州欣賞他們。
只要能把他們馴服,那他們絕對是忠誠大秦的,更何況他相信顏路不是那種不識抬舉的人。
不錯,自此一戰(zhàn),儒家掌門和三當家都死了,其師叔也被關押在天牢之內。
而顏路順理成章的成了儒家的新掌門。
咸陽城,章臺宮內。
贏九州背負雙手,面帶笑容站在大殿上。
“九州,這一次你收押儒家叛逆,不知你可要什么賞賜?”
嬴政喜極道。
“父皇,兒臣不過做了該做之事,何需賞賜?”
贏九州笑著回答道,
如今的他已是太子儲君,他還需要什么賞賜嗎?
沒必要的。
因為整個華夏以后都是他的,他又怎會讓大秦帝國龜縮一角,待他收拾了這些諸子百家,那么也將開啟對大漢的戰(zhàn)爭。
大漢不滅,他們秦國打不出去,大漢不亡,他們秦國就被屏障擋在了外面。
如今,諸子百家之中儒家,墨家已經名存實亡了。
下一個目標則是道家天宗,他沒想到這一次儒家之行,背后還有道家天宗的身影。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贏九州拿他們開刀了。
大殿上,眾臣聽著贏九州的發(fā)言,內心砰砰狂跳。
什么叫做該做之事?
滅儒家也叫該做之事嗎?
要知道,整個華夏無論是哪個國家,其中都有儒家弟子的身影。
這一次,太子殿下在小圣賢莊大開殺戒,收押儒家弟子眾人。
他們收到消息之后,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
會不會合伙討伐他們秦國?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大秦拿什么來阻擋?
雖然他們大秦帝國國力昌盛,可也無法同時對抗多個帝國??!
扶蘇看著眾臣礙于贏九州的威勢無人反駁他,他卻是忍受不了。
“三弟,儒家弟子在我大秦境內安分守己,一心為我大秦培養(yǎng)源源不斷的人才,從來不曾有做違背大秦律法之事,可你卻殘忍的殺害他們,你這是要挑起諸子百家對大秦的戰(zhàn)爭嗎?你這是要挑起諸國對大秦的審判嗎?”
“儒家在整個華夏,名聲那是巨大無比的,偌大的影響力足以壓垮我們秦國,你將會是大秦的罪人!你不配當這個太子!”
“秦國已經千瘡百孔了,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嚴苛的律法讓大秦百姓苦不堪言,唯有分封制才能讓大秦走上巔峰,唯有分封制才能讓六國百姓萬眾一心?!?p> 扶蘇對著贏九州口誅筆伐之際,也不忘推銷他奉若至寶的分封制。
是的,扶蘇很生氣,特別特別的生氣。
儒家,他就是儒家弟子,儒家無疑是他第二個家。
儒家教會了他做人的道理,儒家教會了他治國理念,儒家就是他人生中的指路燈。
可他的第二個家,他的指路燈被贏九州摧毀了,他的兄弟都淪為罪人了。
那些兄弟還等著他去拯救,一想到這里,扶蘇不由得急了。
“聽哥哥的,儒家的那些人沒有錯,你把他們都放了,你跟他們道個歉,態(tài)度誠懇一點,我來勸說儒家原諒你?!?p> 扶蘇語重心長的道,他自認為這已經是彌補這場災難的最好辦法了。
話語落下,嬴政面色陰沉,一會紫紅,一會鐵青,一會恨鐵不成鋼。
甚至,嬴政已經抽出了他的佩劍,一臉殺意的看著扶蘇。
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溫度極速下降,仿佛下起了暴雪!
無數(shù)武將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的低著頭顱,生怕觸怒始皇帝。
失望嗎?
前所未有的失望。
他不知道,扶蘇到底被儒家的人灌了什么迷魂湯。
他不知道,儒家的人到底是怎么教導他的這個長子的。
他恨不得一劍劈死那些儒家的腐儒,更恨不得一劍劈死這個逆子。
然而,也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
一聲嗤笑傳來,
“大哥,儒家不少人已經被三弟殺死了,儒家的荀子也被三弟打入天牢忍受非人般的折磨,現(xiàn)在把他們放了,那只會是養(yǎng)虎為患。
至于你說的道歉,那也是無稽之談,就好比有人屠戮你的全家,再和你道歉,你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二弟我雖然不才,但這一點還是知道的,我倒認為三弟對他們還是太仁慈了,就應該斬草除根才對?!?p> “更何況,儒家三當家和反秦先鋒墨家有染,那更留不得他們的性命?!?p> 二公子將閭嘲笑道。
“哈哈哈。”笑了,嬴政他笑了,甚至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的二子將閭游手好閑,經常流連忘返于怡紅院之類的地方,可這樣的一個不學無術的人,還比一個學儒的人看得透徹,看得明白。
連一個游手好閑的公子都能想到的答案,可這個扶蘇還在朝堂上大放厥詞。
更何況,圍剿儒家這也是嬴政一手促成的,那些諸子百家就好比黑社會,他們是大秦帝國的不穩(wěn)定因素。
現(xiàn)在大秦迎來了一統(tǒng),這些諸子百家就不應該在存在于江湖上,要么效忠大秦,要么就去死。
哪能讓他們在大秦境內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游俠手上的兵器,文人手上的筆,他們的嘴,都是對大秦一統(tǒng)的不利,他們有危害大秦的能力。
這就是他們的罪??!
可這個寄予厚望的長子扶蘇,公然和這些人攪和在一塊。
儒家就不說了,就連農家都和他有染。
這特么的。
嬴政不怒不行。
治國理念什么的狗屁不通,倒是拉幫結派玩得爐火純青。
踏踏踏??!
贏九州踩在石板上,不斷的逼近扶蘇,他沒有生氣,他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可越這樣,帶給人的壓力越大。
畢竟一個無喜無悲的天人極境帶來的壓迫感是無比巨大的。
更別說一劍鎮(zhèn)壓兩個陸地天人,這樣的人不害怕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