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點喜歡我嗎?
可別人不能未經(jīng)允許就擅自觸碰小貓,就算是最親近的朋友,也可能會被抓傷或是咬傷。
“慕淺。”
宿明城的手掌圈住了慕淺的后勁,打著轉(zhuǎn)一樣輕輕揉蹭著問:“你有一點喜歡我嗎?”
他不要很多,只要一點就夠了。
原本還在張牙舞爪的慕淺瞬間沒了動作,她靜了下來,簡單的一個字,慕淺說出來仿佛無比地艱難。
她張口閉上又張,臉紅了變白又紅,唯獨這耳廓,一直是發(fā)紅的。
慕淺的耳朵比她本人要誠實。
大概她也知道了自己這像是叛徒一樣的耳朵,慕淺伸手捂住耳朵,就感受到了自己耳廓上火辣辣的燙意。
她低著頭,吞吞吐吐地把話說了出來:“有……有那么一點……點吧?!?p> 慕淺話音剛落,就感受到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腦袋已經(jīng)壓在了枕頭上。
她和宿明城的姿勢瞬間就調(diào)換了,慕淺下意識地一蹬腿,但腿就被宿明城牢牢夾住。
炙熱的吻撲面而來,無意識間,慕淺的上衣從床上掉了下去。
她的身上被印上一個個痕跡,慕淺的呼吸聲像是在啜泣。
慕淺的手抓在宿明城的頭上,她受不了的時候,就會忍不出往后一抓。
她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但宿明城突然停了下來。
慕淺琉璃眸里帶著水霧,迷茫地睜開了眼。
卻看見宿明城無聲無息地下了床,將那件校服拿了過來。
我草??。?!
慕淺一看到那件校服,就能立馬回憶起自己穿著校服的那些青蔥歲月。
除此之外,慕淺的腦內(nèi)還有些不可描述的黃色思想,并且越想越糟糕,隱隱有不對的征兆。
她面紅耳赤地吼道:“我和你說,你想都不要想!要穿你自己穿!”
她腦內(nèi)一閃而過了下宿明城穿校服的畫面,慕淺覺得這也挺不對勁的,她火速地改口道:“你也別穿!”
慕淺抬起頭就對上了宿明城深沉的視線,她的頭皮發(fā)麻,梗著脖子繼續(xù)往下道:“你二十八,我二十六,我們都畢業(yè)幾十年了,還穿什么校服?。 ?p> 慕淺察覺到宿明城的眼神越來越暗沉,心中的警鈴大作,她一個鯉魚打挺,拔腿就準(zhǔn)備跑。
但還沒來得及跑下床,慕淺就被宿明城攔腰抱住,她被用力地往下一拉,坐到了宿明城的腿上。
宿明城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部,輕輕地婆娑,問道:“跑什么?”
“……”
現(xiàn)在不跑,等著被爆炒嗎?
慕淺想想就知道今晚自己會很慘,宿明城要不做人了。
為了自己的腰,慕淺用盡全力幾次想掙脫宿明城的懷抱,可惜都沒逃掉。
慕淺被宿明城往被子里強硬地一塞,宿明城一只手就按住了鬧騰的她。
慕淺一看宿明城去拿校服的動作,就知道他要來強的。
慕淺無能狂怒地踹了宿明城幾腳,她知道今天這是逃不過了,反正就是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她最終放棄掙扎,無力地動彈了下手指,咬牙切齒地道:“我自己穿!
林嬪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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