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表白
林長壽頂著一頭灰白相間的頭發(fā),一邊倒著自釀的農(nóng)家大米漿,一邊抽著卷煙。
“嘿嘿,自然是有大好事?!?p> 林韜見林長壽在桌上平擺了三個酒杯趕緊開口提醒。
“爹,喝兩杯就行了。”
不提醒不行,林長壽患有高血壓,這酒不能多喝,林長壽卻是個煙酒不離手的主。
家里沒錢,他就買劣質(zhì)煙絲,就著一些廢紙卷來抽。
“不,今天我高興,我要喝三杯!”
林長壽倒齊了三杯酒后,就先茗了一口。
林韜尋思,這老人家倔脾氣勸不動,而且多一杯,應(yīng)該問題也不大,只要不是天天三杯就成。
“爹,到底有啥好事啊,看你高興得?!?p> 林長壽一口酒,一口煙,笑呵呵道:
“韜子,我找到一位可以解咱家減命煞的大師了,他說只要你和一位40歲以上的火命婦女結(jié)婚,火命婦女的命中烈火就能把咱家這減命煞燒得干干凈凈!”
這位大師是他千辛萬苦,踏遍整個汐水縣才找來的。
林韜心中一震,連拿著碗的手都在抖!
40歲!
那老神棍是要坑殺他?
“爹,為什么不能是十八九歲的火命年輕姑娘?!?p> 林長壽又抽了一口緩緩道:
“大師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只有如猛虎般的雄雄烈火才能把咱家的減命煞,燒渣渣都不剩,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火氣不夠旺啊。”
林韜一臉委屈。
“爹,我才19歲,怎么能娶一個40歲的?那老神棍是騙你的,等我考入靈武大學(xué),咱家的減命煞我來解......”
沒等林韜說完,林長壽就又截斷道:
“韜子,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dāng)成寶,為了林家的香火......”
他深知自家的條件,要錢沒錢,要天賦沒天賦,自家的兒子怎么可能考得上靈武大學(xué),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師身上了。
林韜扒啦完碗里的米飯哭訴道:“爹,40了,那不叫少婦,差不多可以叫老婦了......”
說完后就跑進自己的臥室里,閉門不出。
林長壽還想敲門再勸,林韜直接隔門來了一句:“爹,我要修煉了,被人打擾,會走火入魔......”
沒有辦法,林長壽只能暫時放棄勸說,畢竟他也還沒有找到40歲以上的火命婦女,現(xiàn)在說這個也還太早。
......
臥室里,林韜平復(fù)了一下日了狗的心情,掏出了那本名字20厘米長黯然銷魂指,細細翻看,領(lǐng)悟起來。
現(xiàn)在離明天的二模只有半天時間了,要是別人臨陣磨槍,基本沒用,不過現(xiàn)在林韜的精神力已經(jīng)強大起來。
精神力一強大,那智力,領(lǐng)悟能力,記憶能力也會跟著節(jié)節(jié)攀升,而且他現(xiàn)在靈力不弱,學(xué)起武技來自然事半功倍。
書上寫明,只要敵人的靈力,精神力和出招者差距不是很大的情況下,這黯然銷魂指,一指點出即便不用擊中目標,敵人必定會陷入幻境。
在幻境中,喚起敵人內(nèi)心深處最傷痛的記憶,以此來瓦解擊潰敵人的精神和戰(zhàn)意,從而兵不血刃,就能從容退敵。
而且隨著出招者,聚集在中指的靈力越多,敵方在幻境中就陷得越深。
這是隔空都能施加的幻技,真是牛逼了!
林韜心中一震,迫不及待的又繼續(xù)翻看下去。
紫府、天突、靈臺、檀中、上府......
再轉(zhuǎn)手太陰肺脈,最后把靈力聚在中指,凝神點出!
這就是名字——————這么長黯然銷魂指,靈力運行時要經(jīng)近的穴道和經(jīng)脈。
林韜靜坐調(diào)息,盤好雙腿,按照書上的指引,暗暗運轉(zhuǎn)靈力至各處穴道經(jīng)脈,最后再把靈力聚于中指。
由于是初次運轉(zhuǎn),經(jīng)脈中稍有阻礙,能到達中指的靈力少得可憐。
不過林韜并不沮喪,而是又試了幾遍,果不其然,在原本有些阻礙的經(jīng)脈,在幾次靈力的沖唰后,就通暢起來。
時間流逝,月移星換,到了晚上,林長壽叫林韜出來吃飯,林韜以繼續(xù)修煉為由,拒絕出門,林長壽無奈只能自己先吃。
林韜又跟著練了十多遍,越漸熟練,此時不看書,也能全部記住,靈力要經(jīng)過的穴道和經(jīng)脈。
由于聚集的靈力多了起來,林韜的中指不禁感覺一陣讓人舒爽的溫?zé)帷?p> 林韜想看看這一指的殺傷力如何,于是他便一指點向了自家的書桌,結(jié)果書桌連半點傷痕也看不起。
看來自己這一指,要從幻技變成無堅不摧的武技,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饒是如此,明天二模對上徐玲,林韜也有很大的信心了。
......
與此同時,月黑風(fēng)高。
張超偷偷出現(xiàn)在學(xué)校教室里。
今天白天和林韜一場精神力的比試,讓他在全班同學(xué)面前,顏面盡失。
回到家中,他細細想來,林韜絕對不是吃了什么大力丸才變強的。
畢竟之前林韜是個沒有靈力垃圾,怎么可能一顆或者幾顆大力丸就能把靈力拉升到能碾壓他張超的水平?
要是真有這種大力丸,那整個汐水縣還不翻天?
雖然不懂其中關(guān)竅,不過林韜既然讓他丟臉,那他就絕對不會讓林韜好過!
片刻后,張超就從教室里走了出來,他臉上還掛上了一抹陰狠的笑容。
“哼,服務(wù)員,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變強,不過明天一早就是你死期了!”
......
清晨。
林韜剛進教室門口。
這時,寧曉侯、許鵬和陸凡立馬就把他圍了起來。
林韜頓覺奇怪。
許鵬則一臉悲哀的說道。
“騷年,枉我還以為你昨天下午和晚上會在家勤奮修煉,想不到你居然對我的女神作出了那種事!”
寧曉侯也是一幅痛心疾首的表情。
“韜子,枉我相信你會勤奮刻苦修煉,怎知道你竟然偷偷給我的女神送玫瑰!”
陸凡也跟著道:“韜子,送玫瑰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在人家書桌上刻字!”
林韜給整懵完了。
“你們誰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
寧曉侯三人見林韜說得認真,不似作假,不禁異口同聲的問道:“你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韜茫然的搖了搖頭。
于是三人只好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原來,一大早他們?nèi)说浇淌液?,就看到班花徐玲的書桌上,放了一朵鮮艷的玫瑰,玫瑰下面還刻了一行字。
“親愛的徐玲,作我女朋友好么?我喜歡你好久了!愛你的林韜!”
這句話瞬間就把林韜都給肉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