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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開局炮轟秦淮如

0037、十年飲冰,熱血難涼

四合院:開局炮轟秦淮如 佛前吃瓜 2406 2022-04-15 08:00:00

  二十一世紀的人很難想象,一壺水酒,一碟花生米,一碟豬舌頭,再加足夠分量的包子,放這個時代就是難得的狂歡。

  熱騰騰的豬舌頭上撒一把芝麻,沖鼻的香氣便鋪滿了小小的房間,陳松情不自禁的抽抽鼻子,好香啊。

  “老弟,我老陳打過南邊,還去北邊跟大鼻子干過架,天南地北的戰(zhàn)友不少,吃過見過的各地風味不說一百,七八十是有吧,但要說第一,還得說是你做的。”

  陳松放下筷子,贊不絕口。

  昨兒吃的紅酒叫花雞如此鮮美,簡直人間至味,陳松還以為是紅酒叫花雞這道西洋菜本身的美味占了五六成功勞。

  如今品嘗過豬舌頭這道他偶爾下酒的菜,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明白何雨柱的廚藝才是關鍵。

  “嗯,好吃好吃。”

  沈俊如卻不說話,吃的搖頭晃腦,還端起酒杯滋溜一口,這樣愜意的樣子也是沒誰了。

  何雨柱洗干凈手進來坐下,也抿了一口,就有些皺眉,

  “農(nóng)家釀的酒就是差了點,不夠味?!?p>  陳松就笑,“這年頭能喝上酒就不錯了,能端起這個杯子,我老陳敢說,咱們就比全天下三分之二的人過的更好,你說是吧老沈?”

  “十分之九。”

  沈俊如看都不看他一眼,惜字如金的吐出四個字,又夾了一顆花生米送進嘴里,舒服的咂摸其中的味道。

  陳松的笑容僵在臉上,什么也沒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何雨柱看了嘆息一聲,時代的一粒沙,落到個人頭上或許就是一座永遠也跨不過去的大山。

  陳松明顯是個有故事的人,但他不想問。

  欠身給陳松填滿,三個人漫無邊際的閑聊起來,何雨柱這才知道原來陳松竟然是軍官轉業(yè),難怪能分配到紅星軋鋼廠,還做了保衛(wèi)處的一個科長。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工人身份是很吃香的,尤其是像紅星這樣,又在首都又效益不錯的場子,每年都有無數(shù)的人擠破頭皮的想進來。

  譬如秦淮茹,就是頂?shù)馁Z東旭的編制,做的工作也是賈東旭之前做的低級鉗工。

  這也是婆婆賈張氏鉗制她的最大手段——她要是不聽話,賈張氏跑廠里一鬧,搞不好是會丟工作的。

  “老哥能不能教我?guī)资秩ǎf實在的,我打小就對功夫感興趣。

  當然,要是哥哥為難……”

  何雨柱忽然心思一動,想學點武功,反正自己的三維都這么高了,不學點武功就是浪費。

  主要是為了控制力量,省得哪天下手不知輕重,把許大茂打死了。

  許大茂要是知道,該感謝自己吧。

  何雨柱悲憫的想著。

  “老弟你這話說的,不說咱們兄弟的交情,就是今兒這頓好酒好菜,哥哥不認真教你那就是昧良心?!?p>  “只是軍隊里其實教的都是殺人的東西,不適合普通人學,沒用不說,也傷身。

  要學,還是要學那些練家子的武功,既能防身,也能養(yǎng)身?!?p>  “對了,就教你一套太極拳吧,我跟一個戰(zhàn)友隨便學的,聽說來頭很大?!?p>  陳松這人果然不藏私,當著沈俊如的面就演練開來。

  何雨柱一看就樂了,這不是自己大學選修時學過的楊氏太極拳么,還是殘缺的。

  不過陳松倒是提醒了何雨柱,以后就把這套武功練上身好了。

  “老陳交了飯錢,我沈俊如也不能只吃飯不干活?!?p>  看到何雨柱學完了太極拳,沈俊如瞇眼道,

  “小何,我這里有什么你看得上的,你盡管說。

  不過事先說明啊,我窮的很,每月工資都花在吃上面了,你可別打我銀兩的主意?!?p>  “老哥說笑了,我要是真這么做,不就是成了戲文中那種無意間進了皇帝的藏寶房,卻偷了一筐饅頭的笨蛋嘛?!?p>  何雨柱笑道:“誰不知道老哥您是廠里的技術大牛,

  不論是設計圖紙、分解工序還是親自動手實操,都是樣樣精通,這才是能吃一輩子的本事吶?!?p>  “哈哈,原來你惦記的是這些?!?p>  沈俊如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敲了敲桌子,就讓何雨柱周末去車間找他。

  何雨柱聞言大喜,他早就知道,沈俊如這家伙可是鋼廠第一批大學生,現(xiàn)在是第一車間的工段長。

  混的凄慘了些,但絕不是沒本事。

  相反,他就是本事太好了,是以恃才傲物,連續(xù)頂撞了好幾任領導,最后自暴自棄,這才高不成低不就的混著。

  自己要是能跟他學東西,準保能從鉗工一路學到工程師。

  這是一道捷徑,也是解釋自己突然擁有鉗工技能的很好方式。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擁有從劉海中身上刷來的50本鍛工技能書,以后也少不了從易中海那里刷下來鉗工技能書。

  跟著沈俊如這個大牛學,以后暴露了也有了說法。

  而且,跟著沈俊如混進生產(chǎn)領域,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紅星軋鋼廠畢竟是個鋼廠,生產(chǎn)第一,要想混上廠長書記的位置,不在生產(chǎn)中殺出來是沒可能的。

  呆在廚房里,無論廚藝再怎么厲害,食堂主任就是頂天了,升也沒地方升。

  廚師畢竟是賤業(yè),廚子就是賤……低人一等不是。

  ……

  沈俊如和陳松攙扶著離開。

  臨到分開時,沈俊如冷不丁的道:“老陳,你跟他關系怎么樣?”

  “他,誰?。俊?p>  陳松喝的有些微醺,拍了拍腦門才明白沈俊如問的‘他’指的就是何雨柱,不由開口道:

  “挺好的啊,我們昨兒就認識,挺投緣的。”

  “昨兒才認識就投緣?”

  沈俊如翻了翻白眼,要不是打小就一起長大的交情,他都想把這酒鬼扔出去自生自滅。

  “老沈,這你就不懂了,那句話怎么說的?

  哦對了,聽我妹妹提過一句,叫做‘白頭如新,傾蓋如故’。

  這句話意思你懂么你?”

  陳松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能完整的記住這句話,就朝沈俊如露出得意的笑容,感覺自己老牛逼了。

  “別跟我面前搖晃你那半桶水行么。”沈俊如就沒給他好臉色,認真的問道,

  “那我認真教他?”

  “認真教啊。”

  陳松一愣,“我說老沈,不就跟你學點技術嗎,至于嘛你?!?p>  “學點技術?”

  沈俊如瞟了他一眼,“你不懂,能者無所不能,何雨柱的廚藝怕是整個四九城都數(shù)得著的了,

  他要是鐵了心的跟我學鉗工技術,我認真教的話,不用多久,他就能比大多數(shù)人都牛?!?p>  “炒菜,鉗工,看似截然不同,歸根到底落到實處,兩者共通之處極多,他學起來那是事半功倍。”

  陳松恍然大悟,他也理解了。

  這不就像當初那個叫做許三多的放牛娃,從來沒摸過槍,教了幾次后就把自己殺的片甲不留是同一個道理么。

  “老沈,你教他,認真的教,我不是開玩笑,我老感覺今年風向不對,怕是有大變故。

  以咱們的身份,多結識何雨柱這種根正苗紅,前途遠大的朋友,以后保準用的上?!?p>  陳松聽了掙開沈俊如攙扶的手,擺正了身子,對著對方的臉認真的說。

  沈俊如默默的點點頭,是啊,自己沉寂太久了,也是時候換一種方式告訴大家我沈俊如回來了。

  十年飲冰,熱血難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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