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3、美人計,吃不吃?
想起陳松面對何雨柱親熱的態(tài)度,秦淮茹就覺得婆婆說的在理。
只要能讓傻柱幫忙求情,不說今晚領(lǐng)棒梗回來,至不濟也能讓陳松在楊廠長面前說些好話,高抬輕放,把棒梗輕輕處罰一頓就放了。
她心中意動,屁股抬起剛要動身,就驀然響起何雨柱冷漠的眼神,心里的沖動就澆滅了一大半,再次坐下。
“你還磨蹭什么,快去啊,急死我了你呀。
要是久了我的乖孫在保衛(wèi)處受了委屈,你怎么對的起死去的東旭,我可憐的兒?!?p>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不肯去,還以為她要拿大呢,不由一陣火氣。
“媽,傻柱,傻柱他……”
想到傻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的疏遠,秦淮茹心中委屈,鼻子一酸,就差點落下淚來,
“媽,傻柱他,傻柱他不理我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賈張氏聞言毫不遲疑的揮揮手,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打什么主意,我老婆子腿腳不好,眼睛卻不瞎,我告訴你我這心里明鏡一樣?!?p> “傻柱都多少年的老光棍了,想女人都想瘋了。
你在家里脫褲子,他都能隔著腥味聞過來,更不用說你還湊到他面前。
有不愛偷腥的貓我還信,可是要說有不喜歡送上門的女人的老光棍,老婆子敢說,咱們老北京自打建成以來就沒有過?!?p> 秦淮茹也覺得賈張氏說得有理,卻是也對她認為自己跟傻柱有一腿很是羞惱,
不滿的道:“媽,你胡咧咧什么呢,我跟傻柱怎么了?
我們兩是清白的?!?p> “清白的?”
賈張氏似笑非笑的掃了秦淮茹一眼,“反正我的東旭都不在了,你說咋樣就咋樣,我也管不著不是?!?p> 旋即又繼續(xù)催促,“哎呀,別凈顧著說這些有的沒的,趕緊去找傻柱說情去?!?p> “媽,傻柱真的不理我了。
你不信我說的,總不會看不到今兒我當(dāng)眾求他,他卻理都沒理我啊?!?p> 秦淮茹想起何雨柱講的‘老藤蔓’三個字,就滿是委屈。
抽抽噎噎的道,“今兒下班開始,他就跟變了個人樣,不理我了,連一大爺都說不過他。”
“他還說,他要找一個沒開封的女孩。”
賈張氏聽著秦淮茹講述委屈,這才明白秦淮茹真的是真的。
但是不應(yīng)該呀。
別人不知道,賈張氏還不明白,男女那回事呀,沒嘗過倒還好,嘗過了要禁嘴那可是慢刀子割肉,比直接殺了都難受。
她賈張氏為亡夫守節(jié)三十年,多少次看到別的男人都眼睛綠油油的,恨不得撲上去把人生吞活剝了,她就不信傻柱禁得住。
更何況,賈張氏一直認為秦淮茹就是個狐媚子,專勾男人,要不是她惹得東旭旦旦而伐,東旭也不會年紀輕輕就身體虧空早死。
她就不信,面對這么個尤物,傻柱這個老光棍忍得住。
她狐疑的看向秦淮茹,“媳婦,你有多久沒給傻柱吃肉了?”
“媽,你再胡說我可就不理你了?!?p> 秦淮茹氣的臉上浮出一朵紅云,映照在如玉般的臉上,在燈光的熏染下,更顯得美人花嬌,別有一番動人滋味。
便是賈張氏看了,也不免驚嘆,自己年輕時要是有她五分姿色,東旭他爹也不會不顧家,整日里在脂粉胡同鬼混呢。
不過,看著秦淮茹不似作偽,賈張氏心下狐疑,難道傻柱真的沒有吃過秦淮茹的螃蟹?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想起三年多來傻柱每日里往自家送的好東西,賈張氏就不由心中一陣鄙夷,對傻柱更是瞧不上。
真是一只賤種。
東旭沒戴綠帽子!
賈張氏心中一陣寬慰,旋即又涌起一陣悲涼。
東旭啊,要怪就怪你走的太早,只留下你娘我一個沒本事的,只能利用你媳婦纏住傻柱,保住棒梗給咱老賈家留一個后了。
至于你的名聲,怪不得娘了。
賈張氏強打精神,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勸秦淮茹,
“淮如啊,這男人啊,就是個孩子,你呢就是顆大白兔奶糖?!?p> “你天天讓他吃,再好吃也吃膩味了。
但是一直不給,他就會生氣,會去別的地方找糖吃。
最好的辦法呢,就是隔一段時間給他吃一顆。
千萬別吃飽了,然后假裝生氣餓著他,就輪到他求你了,這個時候你就是叫他喝你的尿他都肯?!?p> “媽知道你苦,可是誰叫咱家沒有撐門立戶的呢。
媽也是個不中用的,媽老是在想,我活著有什么用呢,還不如早點死算了,還能給棒梗多留一點窩窩頭?!?p> 賈張氏說到動情處,眼淚也留了下來,
“可是媽不能啊,媽在東旭的病床前發(fā)過誓,一定要幫他把棒梗養(yǎng)大成人,看著他成人?!?p> “老賈家不能斷在我老太婆手里啊,
淮如,媽求你了……”
賈張氏說著就要給秦淮茹下跪,嚇的秦淮茹連忙扶住她,咬著嘴唇答應(yīng)去做傻柱的工作。
……
深夜,何雨水睡了,何雨柱拿著她的書本挑燈夜讀。
其實也沒什么讀的。
何雨水只是初中生,家里的藏書大多數(shù)都是初中的水平,何雨柱即便是三流野雞大學(xué)的學(xué)生,看這些東西那也是么一點壓力。
看書,一是為了了解這個年代;
二是做給別人看的。
自己畢竟不是傻柱,他是小學(xué)沒畢業(yè),自己是二本大學(xué)生,即便是再怎么隱藏,那藏在骨子里的優(yōu)秀,那刻在基因中的優(yōu)雅,遲早是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
自己偷偷地補過課,那是一個很好的解釋。
更何況,妹妹何雨水冰雪聰明,早就在全院的人,包括保衛(wèi)科陳松和醫(yī)生李楚面前多次強調(diào)過了這一點,算是為自己打了掩護。
嘟嘟,嘟嘟。
有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柱子,柱子,你開一下門,秦姐有事找你?!?p> 是秦淮茹的聲音,柔媚的能掐出水來。
何雨柱打開門來,眼前一亮。
秦淮茹這次來,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
頭發(fā)濕漉漉的還沒完全干,像是剛沐浴過,皮膚細嫩還帶著胰子味,是桂花香的,這是腌入味了;
還描過眉,咬過胭脂。
配合起那嬌美的臉龐,細嫩的皮膚,明媚的風(fēng)情,讓何雨柱還真的有那么一點感覺。
好想一拳打過去,她應(yīng)該會哭很久吧。
“柱子,嫂子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為什么,你下午要對嫂子說那么絕情的話,到現(xiàn)在我的心都還在抽痛,不信你摸摸!”
秦淮茹搶住何雨柱的雙手。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何雨柱能那樣做?
他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他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