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和秦淮如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師傅,師傅不好了!”
許大茂剛走,就見到馬華一臉慌張的跑了進(jìn)來。
“呸呸,胡說八道什么,老子好著呢,老子還能娶十個八個小媳婦,你丫別咒我?!?p> 何雨柱打斷了馬華的話語,遞給他一杯水,
“古之欲成大事者,必先降服其心,方能降服其身,然后學(xué)藝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你先喝口茶,等你的心平靜下來了再跟為師講?!?p> 馬華一愣,“是,師傅!”
接下茶杯咕嚕咕嚕喝了幾口,發(fā)現(xiàn)還是沒卵用,
“師傅,一號包廂的剩菜剩飯被人偷了,而且楊廠長走前特意交代要保管好的紅酒也不見了?!?p> 馬華的臉色慘白,甚至有些哆嗦。
剩菜剩飯還好說,頂多大伙沒有口福,但是那瓶紅酒可丟不得,
這可是楊廠長花了好大的神氣買回來招待貴賓的,要是以后問起來,他難逃其責(zé),搞不好眼看就能轉(zhuǎn)正的工作都會不翼而飛。
“紅酒也不見了?”
“是?!?p> “干的漂亮,棒梗!”
何雨柱心中暗贊,果然不愧是四合院盜圣,在作死這一塊從不讓人失望。
自己只是隨口提了一句,他就真的敢對這么珍貴的東西下手,真是不知死活。
“師傅,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我干的,剛剛我去拿袋子前紅酒還好好的,誰知道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p> 馬華看著何雨柱久久無言,額頭上又滲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卻顧不得擦拭,只期望何雨柱能幫他一把。
要知道這幾個包廂平時都是他在管理,東西掉了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
“不要慌,”
何雨柱拍了拍馬華的肩膀,“你的品行為師很清楚,這事不會是你干的。
你說之前紅酒還在,現(xiàn)今卻不在了,那么肯定是這段時間有人進(jìn)了包廂偷的?!?p> “走,我跟你一起去保衛(wèi)處報案,讓他們排查一下這段時間誰到過包廂,真相就八九不離十了?!?p> “還有,還是那句話,遇事不要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么了不起的?!?p> 何雨柱幫馬華理順了凌亂的衣領(lǐng),這才背著雙手,轉(zhuǎn)身帶著馬華向前走去。
那并不高大的身軀,此刻在馬華看來,卻是那么的偉岸而又安全感。
似乎站在他身后,能躲避一切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
心中的彷徨一下子就沒了,馬華只覺得鼻子一酸,輕輕道一聲
“師傅”,就乖巧的跟了上去。
……
對于馬華,何雨柱是很有好感的。
四合院里,好人壞人不好分,但是真正值得傻柱信賴的人沒幾個,聾老太太、馬華、楊廠長和大領(lǐng)導(dǎo),婁曉娥都不算。
所以,對于馬華這個唯一的徒弟,何雨柱還是挺注重培養(yǎng)的。
帶著他去保衛(wèi)處練了膽,何雨柱這才將空飯盒往網(wǎng)兜里一放,正要下班離開,
就見一個女人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還沒到,聲音就殺了進(jìn)來,
“傻柱,你一個大男人敢欺負(fù)棒梗,我跟你拼了?!?p> 赫然是秦淮如。
她根本沒給何雨柱解釋,撲到何雨柱身邊就小拳拳錘他胸口。
邊打還一邊哭,好像傻柱白睡了她身子似的。
如果是以前的傻柱,準(zhǔn)保骨頭都酥了,何雨柱卻不會慣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連手帶人往旁邊一送,差點(diǎn)沒讓她跌倒。
“秦淮如,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沒頭沒腦的沖我發(fā)什么脾氣!
大姨媽來了自個找個地方拉去,別特么找我撒氣?!?p> 看著秦淮如,何雨柱就想起相親的女神,肚子里的火氣就少不了,要不是秉承不打女人的原則,他早特么大耳刮子甩過去了。
“傻柱,你自己做的事你還不知道?你還兇我!
說,你憑什么把責(zé)任推到棒梗身上,挺大個人了,自己想要偷東西還把責(zé)任推到棒梗這個小孩子身上,你還要不要臉……”
在何雨柱印象中,秦淮如一直是個溫柔的人,
即使是算計傻柱,那也是用女人的優(yōu)勢拿他,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么潑辣的一面,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樣子。
不過何雨柱總算聽明白了,原來許大茂要抓棒梗去保衛(wèi)處,恰好碰上了秦淮如。
他倒也聰明,知道傻柱垂涎秦淮如,可以利用這一點(diǎn)讓傻柱心甘情愿的頂罪。
就故意顛倒黑白,說傻柱想偷醬油卻怕犯法,就故意指使棒梗去偷。
秦淮如一聽,氣都炸了,急匆匆的跑來拿何雨柱出氣,要他承認(rèn)指使棒梗偷的東西,不要讓棒梗進(jìn)保衛(wèi)處。
“好了秦淮如,事情我都弄明白了,你要是不想聽就繼續(xù)撒潑吧?!?p> 何雨柱明白了來龍去脈,恨不得打許大茂一頓,這家伙還真是個攪屎棍。
“那,那你說?!?p> 秦淮如見何雨柱冷淡的很,自己的潑也撒不下去,就坡下驢的摸了摸額頭的鬢發(fā)。
“這件事呢,是這樣的……”
何雨柱將事情經(jīng)過講了一遍,還叫廚房里的人作證。
這下秦淮如哪還不知道自己被許大茂利用了,但是她更關(guān)心的是兒子棒梗真的偷了醬油,會不會被送進(jìn)保衛(wèi)處。
心慌意亂間,瞥了何雨柱一眼,計上心來。
眼圈一紅,頓時淚眼漣漣,
“傻柱,我該怎么辦呀,棒梗這孩子才十二歲,要是查到偷了東西,名聲就全都?xì)Я??!?p> “要不,要不傻柱你就承認(rèn)是你指使的好不好?”
秦淮如抹了抹眼淚,
“傻柱,姐求你了,你一定要幫姐這一次,姐一個婦道人家……”
要說秦淮如那確實(shí)是長的美。
細(xì)皮嫩肉,皮膚白凈。
更特別的是,她有一股子別人所沒有的女人味,柔弱,我見猶憐,特別抓人,眼淚珠子一滾,就是百煉鋼到了她手上也得化成繞指柔。
不過何雨柱這下是肺都?xì)庹恕?p> 什么意思,你擔(dān)心兒子名聲受損,就他么讓我承擔(dān)責(zé)任,這是什么狗屁邏輯!
棒梗是人,我何雨柱就不是人。
都是爹媽生的,憑什么老子要讓著你。
“秦淮如,虧你想得出來,讓我給棒梗頂罪?
滾,麻溜的給我滾出去,氣死我了。”
何雨柱已經(jīng)不想跟這種人講話了,抓住她的手臂就要讓她走。
“你干什么,傻柱你弄疼我了?”
秦淮如嬌嗔的甩開手臂,半是幽怨半是失落的道:
“傻柱,你今兒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會這么冷血無情,看著棒梗他……”
“好了秦淮如,你別說了,再說老子抽你!”
何雨柱終于忍不住要跟她爭辯一下,要不然他覺得自己會被氣死,
“秦淮如,都是成年人,我本來還想給你留點(diǎn)體面,但是你不要,那就別怪我不給你臉。
好吧,今兒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何雨柱筆直的看著秦淮如,
“棒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老子憑什么給他頂罪?
這事跟我屁關(guān)系沒有,老子好好的喝著茶水唱著歌不香么,我是瘋了才給他頂罪,我瘋了么?”
“傻柱你……”
秦淮如愕然的看著何雨柱,她沒想到何雨柱會這么誅心。
一時間眼淚就唰的涌出,在臉上滑過,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秦淮如,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給你一個錯覺,覺得只要你滴兩滴眼淚,我就會傻乎乎的給棒梗頂罪。
不過,這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
今兒咱把話說明白了,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dú)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好吧?!?p> “馬華,死哪去了,送客!”
何雨柱高喊一聲,馬華這廝來到秦淮如身邊,細(xì)聲細(xì)氣的請秦淮如出去,
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看的何雨柱差點(diǎn)踹他一腳,太特么丟人了,老子放條狗都比你有效果。
他不想再看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驀然,后面?zhèn)鱽硪宦暥霹N啼血的哀鳴,
“傻柱!”
那聲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何雨柱一個哆嗦,都差點(diǎn)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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