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了,其他人遲遲沒有來。蕭寒源就先行入睡了。
八點(diǎn)了,她起了床,望著窗外。“他們應(yīng)該沒事吧?!笔捄此妓髦?。
“砰砰!”“他們上來了呢?!笔捄醋叱隽?06室,只見其余三人走來了,還帶著一大摞沙蔥。“蕭,好了呢?!绷趾C粞笠缰θ?,說。“寒源,昨晚沒事吧?”蕭寒源躊躇了一刻,“很好,沒事?!薄澳蔷秃谩!?p> “我先去燒早餐了?!绷趾C舫鋈チ恕!白蛱斐鍪裁词铝藛??”“我們遇到了不明生物的襲擊,就在那兒住了一宿。”張恒瑞從口袋里掏出香煙,用打火機(jī)點(diǎn)燃一根煙,抽著煙說?!坝腥耸軅麊??”“沒,只是有些累。”凌墨冷漠地回答,“現(xiàn)在的生活不容易,你得加緊訓(xùn)練了?!薄爸x謝,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huì)給大家添麻煩了。”蕭寒源堅(jiān)定地說。“寒源,你想練什么,我可以教你?!薄斑?,那就練拳或者刀吧?!笔捄凑f道?!皩?duì)不起,我只學(xué)過練劍和斧。”“沒關(guān)系,我自己鉆研就行了?!薄班拧!薄澳芙o我一張圖嗎?”
“圖?”“就是基地的地圖?!薄拔荫R上給你畫一幅?!边^了一會(huì)兒,張恒瑞畫完了。他畫得比較粗糙,但基本地形還是能看得懂的。蕭寒源拿著圖,走出了基地。
“呼——”她深吸了一口氣,“”先練練拳吧?!庇萌砹獯虺鰩兹珔s感覺有點(diǎn)兒生熟?!啊币郧熬毜碾y道是,刀嗎?”她把地圖卷起來,使勁揮了揮,感覺力氣還是不夠?!啊痹趺床拍艽虺霎?dāng)時(shí)的一招呢?”她很疑惑。
她用力去回憶曾經(jīng)的她,突然,她感覺右眼劇痛,她的額上汗如雨下,她實(shí)在支撐不住了,趴在了地上。恍惚間,蕭寒源來到了類似虛空的地方,她看見自己拿著那把赤紅,核心為黑色的長刀,刺穿了一個(gè)人的心臟,心中感到無比的劇痛。
“醒來吧,寒源。”那時(shí),她的眼淚嘩嘩地從臉頰邊流了下來?!澳愕降资钦l?”蕭寒源問他,可他遲遲沒有回應(yīng)。雖然不知對(duì)方是誰,卻感到那么親切,那么難忘,又那么悲痛……她的又產(chǎn)生了一次劇痛,她又閉上了眼睛。
醒來時(shí),她又來到了沙漠,在那塊空地上?!啊蹦牵质菈?mèng)嗎,為什么如此真實(shí)——這,可能是我尋找曾經(jīng)的記憶的線索吧,一條重要的線索。我,會(huì)是誰呢?”蕭寒源起身,揉了揉右眼?!啊鄙窠?jīng)故障嗎,有可能吧。”她從口袋里掏出地圖,看著路線走到了食堂。
“蕭,你剛才干什么了,這么久沒回來?!薄俺霈F(xiàn)暈厥了,應(yīng)該是勞累過度了?!彼S便找了一個(gè)借口。林海敏搭著她的肩,“這樣啊,那你得多吃點(diǎn)了?!薄安挥昧耍蠹易蛱煲埠芾鄣?。”“別客氣了,我把我的分給你一點(diǎn)。”“可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不必客氣?!笔捄粗缓么饝?yīng)。
開飯了,張恒瑞和林海敏都津津有味地吃著,而蕭寒源卻覺得有些慚愧?!拔?,又騙了大家呢。真是無恥?!薄澳阍趺戳耍俊绷枘⒅?。“沒,沒什么?!笔捄磩倓偡磻?yīng)過來,急性地回答?!坝惺驴煺f,沒事吃飯?!绷枘淅涞卣f?!皼]…”“快去吃飯?!笔捄从X得生氣又覺得親切,一時(shí)想不出借口,就去吃飯了。
她捧著一大盤沙蔥,“林海敏給得未免太多了吧?!彼焉呈[放在桌上,拿起筷子,猶豫了一會(huì)兒,又放下筷子?!澳銈円詥?”她大聲嚷道?!白约撼跃托?。”
大家說道。蕭寒源笑了一下,“他們真好呢。”一口口吃起了沙蔥,感覺很溫馨。過了會(huì)兒,沙蔥吃完了,但卻仍然感覺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