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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反派女魔修是個高危職業(yè)

第八十六章 相見難歡

  不過,江問月沒想那么多,她也不愿意想那么多,如果這是個幻境的話,她情愿溺死在這個幻境的漩渦中。

  與此同時,江問月精心策劃,準備在生辰當天給白月喬一個驚喜。

  可是到底要送悶葫蘆什么生辰禮物才好呢?江問月左思右想,始終得不到答案。

  這時,底下人有人建議:“夫人不如去大街上看看吧,大街上的商品琳瑯滿目,總有老爺喜歡的?!?p>  “說的也是。”江問月覺得下人說的話言之有理,便走到大街上左看右看。

  買什么好呢,她看到有賣冰糖葫蘆的,心里不清想,總不可能讓悶葫蘆吃冰糖葫蘆吧。

  一個悶葫蘆,一個冰糖葫蘆,噗哈哈哈………江問月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她本來真想買一串新冰糖葫蘆,轉眼一想,冰糖葫蘆不經放,很快就壞掉了,而且吃了就沒了,她肯定要送悶葫蘆一個能存放很久的禮物。

  于是,江問月打消了這個想法。

  她又看到前面有賣首飾的,還有男子的玉佩,她心想悶葫蘆喜歡穿白衣服,若是在上面掛一塊玉佩看起來就更風度翩翩玉樹臨風了。

  于是,她走到玉佩攤子面前,發(fā)現這些玉佩都很一般,稱不上白月喬的氣質。

  她又看到有賣折扇的,但這些扇子也很一般,江問月心想白月喬不會喜歡。

  走著走著,她突然看到前面有捏泥人的,正巧有一對有情人在捏泥人。

  男的說道:“麻煩師傅幫我們捏一對泥人吧,一男一女,女的像她,男的像我?!?p>  隨后,男人對那個女人說道:“翠花,做好泥人后,你的泥人給我,我的泥人給你,以后互相拿著彼此的泥人,我陪著你,你陪著我。”

  那個叫翠花的女子感動的點點頭:“好,當然好了?!?p>  江問月在一旁出神的看著,心里不禁感慨:有情人終成眷屬真好。

  等到那對男女走了以后,江問月也走過去,捏泥人的老頭看見時間不早了,準備收攤。

  江問月叫住他:“老人家,老人家!麻煩你能不能再幫忙做一個泥人,再做一個泥人?!?p>  老人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太陽:“姑娘,不好意思,要做泥人明天再來吧,這太陽一下山,老頭子眼神就不好,手里沒個準,做的泥人就不好?!?p>  “沒關系的?!苯瓎栐逻B忙掏了一錠銀子放在老頭子面前,“我急著要,麻煩你了老人家?!?p>  看見江問月一臉懇切,又給了這么多銀子,老頭子便答應了:“那好吧,你要捏什么樣的泥人。”

  江問月把白月喬的畫像拿了出來:“按照剛才那對男女的說法捏一對泥人。”

  敵人捏好以后,江問月十分滿意,對著老人千恩萬謝,興高采烈的回去找了一個漂亮的盒子把泥人裝進盒子里。

  她想,悶葫蘆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送的生日禮物是一對泥人吧。

  江問月幻想著白月喬看到這份禮物的心情,不由得偷笑了出聲。

  到了白月喬生辰那天,一切都那么妥當,還來了很多賓客。

  江問月很是驚訝,悶葫蘆什么時候有這么多朋友了。

  白月喬問:“這一切都是你為我準備的?”

  “是啊,悶葫蘆,你覺得還好吧,這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擺的?!?p>  誰知道這時白月喬臉色微沉,拿起桌上一個酒杯狠狠的砸了下去,酒杯觸地砰的一聲發(fā)出巨響,江問月愣住了:“悶葫蘆,你……”

  白月喬指責的話如雨點一般噼里啪啦落下:“你不知道現在我最討厭這種風格嗎,你擺之前有沒有問過我?!?p>  “可,可是有人?!?p>  “有人什么有人,我過生日你都不讓我高興,真是掃興!”

  嘩啦嘩啦幾聲,白月喬把桌上的碟子都給掃了,江問月說道:“悶葫蘆,你為什么這么生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重新換好了。”

  “重新換?”白月喬玩味的笑了。

  “現在這么多人,你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換廳堂的擺設,虧你想得出來,真是豬腦子?!?p>  這還是他們認識以來,江問月第一次被白月喬罵成豬腦子,她再一次愣住了。

  等她反應過來要跟白月喬道歉的時候,白月喬已經拂袖而去。

  從那天起,白月喬對她就再也沒有好臉色,常常都是說不上兩句話就變臉變色的。

  她笑,白月喬就會懟她:一天到晚沒事傻高興什么。

  她哭,白月喬就說:哭哭鬧鬧的,真是喪氣。

  她對月傷心,白月喬又懟道:人蠢萬事難,無能的人就只會自憐自艾。

  總之,無論她做什么說什么白月喬總能挑出毛病,她連呼吸都是錯的。

  江問月找了個時間問白月喬原因:“悶葫蘆,你最近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嗎?!?p>  “不是,我心情好的很?!?p>  白月喬絲毫不以為意。

  江問月驚訝的發(fā)現他竟然買了一批歌姬回碧水山莊,還讓這些歌姬跳艷舞。

  歌姬一個個都二八年華,臉色紅潤,容貌嬌艷,含情脈脈地盯著白月喬,白月喬不僅不反感,反而還十分受用。

  什么時候悶葫蘆的人設變得這么快了?

  “悶葫蘆,你什么時候買的歌姬,怎么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p>  “我花我自己的錢買歌姬還要你提醒,再說了,你只是我的正妻,你得大度,不能阻止我納妾,我現在就是要把這些歌姬全都納為小妾你也無權阻止。”

  說著,她朝其中一個容貌上乘的歌姬勾了勾手,那個歌姬便扭著腰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白月喬的大腿上。

  白月喬摟著歌姬,愛憐不已,絲毫沒有意識到江問月在旁邊。

  江問月看到這一幕很是難過:“悶葫蘆,你以前從不這樣的,還說沒有生氣,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跟我直說好了?!?p>  “你沒做錯啊,只是我對你膩味了,想納妾了而已。”

  “悶葫蘆,你說真的?!苯瓎栐逻€是不信,這顛覆了她的認知。

  “當然是真的?!卑自聠陶f完之后,又轉向了那個歌姬。

  江問月退后了兩步,不敢再停留看下去。

  當她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看見房間里還有一個精致的匣子。

  她突然想起這個匣子,匣子好像是她那天捏的泥人。

  江問月打開匣子,泥人還像先前那樣活靈活現的,捏泥人的老頭手藝真的很好。

  可是因為生日宴上的那場風波,她沒能來得及把東西送出去。

  江問月想了半天,或許是她剛才情緒過于激動了。

  白月喬有什么事情向來都是藏在心里,哪怕她問了也不一定說的,或許他真的有什么事情煩心,她應該體諒體諒他。

  不過,歌姬的事情江問月還是不愿意相信,白月喬這么個一千多年不近女色的人怎么會突然看上那些庸脂俗粉。

  于是,江問月拿著匣子準備再去白月喬的房間把泥人送上。

  她剛剛來到房門口,就聽見房間里面的聲音。

  當江問月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她的手一聲砰的一聲,匣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是誰?!卑自聠搪犚娏诉@聲音。

  隨后,燈打開了。

  再隨后,白天坐在白月喬懷里的那個歌妓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從江問月身邊離開房間。

  江問月走進去,白月喬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里面的胸膛。

  他看見江問月十分不耐煩:“這么晚了,你來干什么?!?p>  一副江問月打擾他好事的樣子,看見床上一片旖旎,江問月簡直不敢相信。

  “悶葫蘆,你和那個歌姬……”

  “我不是說了嗎,我要納妾,我睡一個歌姬怎么了,歌姬買進來不就是陪我消遣的,你連這都忍不了了,我還打算明天挑十個美貌的小妾,到時候你不得氣死?!?p>  “悶葫蘆,你是說真的嗎?!?p>  “當然是真的。”白月喬抱著雙臂,“你有什么事快說,別耽誤我睡覺,真是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別晚上找我,活生生把我的溫柔鄉(xiāng)給弄走了?!?p>  江問月咽下心里的一片苦澀,她拿出那只匣子:“悶葫蘆,那天我忘了送你生辰禮物,現在把它送給你。”

  “行了。”白月喬單手接過那只匣子,“以后別叫我悶葫蘆,聽著怪難聽的,我又不是沒名字,會不會好好叫人?!?p>  之后,他打開了匣子,隨便一看:“這什么東西,捏得這么丑,該不會捏的是我吧。”

  白月喬一臉諷刺:“就為了這么個東西打擾我的雅興,你也太不懂事了?!?p>  接著就是一頓指責,江問月默默的聽著,她以為指責完了以后白月喬總歸會收她的禮物。

  誰知道說完了以后,白月喬把盒子還給了江問月:“這東西我不需要,你還是拿走吧。”

  “為什么,悶葫蘆,你知不知道我?!?p>  “你,你這又不是什么貴重值錢的東西,送給我干什么,就是拿來當擺設我都嫌它丑,趕緊拿走吧,下次要是再這樣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p>  說完之后,白月喬罵罵咧咧的把江問月給趕走了。

  時光飛逝,五年以后。

  江問月懷孕了,但她和白月喬之間的感情比以前更僵了,沒有一點起色。

  在她之前白月喬,納的那幾個姬妾早就已經給他生下了好幾個子女,所以江問月即使有了也一點都不被看重。

  不過,她還是忍受一切把孩子生了下來。

  從生了孩子以后白月喬幾乎沒有再見過她,江問月沒有半點怨言,至少她還有個孩子。

  她整天把自己關在院子里和兒子做伴,而這個孩子雖然是男孩,但更像個貼心的小棉襖,很是乖巧懂事,又十分聰明,學什么都一點即通。

  江問月的日子仿佛看到了盼頭,這天,就在她抱著兒子學寫字的時候,白月喬還有他現在最喜歡的一個小妾帶著一大幫人趕來,好像來者不善。

  江問月愣住了,懷里仍然緊緊抱著兒子,說道:“夫君,你們這是干什么?!?p>  那個小妾說道:“夫人啊,看你的樣子還氣定神閑,想必沒有聽到最近山莊里面的傳聞吧?!?p>  “什么傳聞?!苯瓎栐抡A苏Q劬?,一頭霧水。

  白月喬冷著一張臉說道:“山莊里的下人都說這孩子長得半點不像我,就連性子也不像我,反倒像一直格外關照你們的下人阿貴?!?p>  “什么,誰胡說八道?!苯瓎栐骂D時就生氣了,他們說的阿貴的確是照料她的一個下人。

  因為白月喬的冷落,滿院子的下人都看臉色下菜碟,對江問月冷嘲熱諷,平日里撥去伺候江問月的下人成天都不見人影。

  只有樸實善良一點的阿貴可憐他們母子,時不時會幫江問月一點小忙。

  但就那點接觸程度,絕對不足以讓人懷疑他們兩個人有什么情況。

  “是誰在傳播謠言?!?p>  “什么謠言?!卑自聠炭粗⒆拥囊粡埬樥f道,“如今我看著孩子的確挺像阿貴的,看來得好好驗驗了。”

  “什么,夫君,你別相信他們,這孩子絕對是你的,你相信我?!?p>  白月喬冷冷甩開江問月的手:“你讓我怎么相信你,我先前也就來過你院子里一次,還是喝醉了,一次你就有了,本來就讓人起疑心,指不定你就是看我冷落你故意報復我給我戴綠帽子是不是?!?p>  “來人,把阿貴給我押過來?!?p>  沒過一會兒,阿貴在廚房里做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押了過來。

  當他得知自己被污蔑和江問月有私情連連否認,江問月也抱著孩子求饒。

  可是白月喬執(zhí)意要滴血驗親,為了證明孩子的清白,見情況不好,江問月只好讓步答應滴血驗親。

  誰知道白月喬身邊的那個小妾說道:“老爺,聽說一般的滴血認親很有可能結果有誤,萬一要是弄錯了就不好了。”

  白月喬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愛妾:“那照你說該怎么驗?!?p>  哪個小妾轉了轉眼珠子,極具嫵媚風情:“聽說若真要百分百準確,得取心尖血來驗的才好?!?p>  “放肆!”白月喬冷冷的看著那個小妾。

  江問月剛開始聽說要心尖血嚇壞了,孩子這么小若真要心尖血豈不是死定了,根本扛不過去。

  如今看見白月喬動怒,是不打算采納這個小妾的意見,才松了一口氣。

  誰知道白月喬下一句卻說道:“你想讓我剜心尖血?”

  小妾連忙解釋道:“不不不,老爺,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的意思是說……只要驗血的一方取下心尖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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