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不只是
讓人怯步
還能讓人進步
……楔子
次日有人在街頭看見了姜紅尸體,立馬報了案,韓子初和王小六第一時間到達現(xiàn)場。
等觀察過現(xiàn)場后……
“姜紅應(yīng)該是先被老郭射中了腿然后又被砍了頭,但是就算這樣,能殺掉姜紅的人,也是高手。還有什么人有這樣能力?”王小六這語氣,好似自言自語,又好似在問韓子初。
“我觀察這傷口來看,很大可能是收藏家的作為。”韓子初說。
“收藏家?”王小六疑惑,他從來不知道這號人物。
韓子初知道這也不奇怪,韓子初是闖蕩過一段江湖的。
“五虛修之一的收藏家,代號饕餮,專門收集天下寶物,現(xiàn)在姜紅兵器已經(jīng)不見,很可能是被收藏家拿走了。”韓子初說。
“又是五虛修,上次那個什么喵獅,什么弱者的,人都沒見到,搞得泉瑤市已經(jīng)天翻地覆了,乖乖,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蓖跣×袊@道,但心中還是對這樣的人感到敬佩的,感嘆的更是自己的弱小。
“收藏家只是有收藏癖,只要不是上等寶貝,他不會隨便動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到姜紅的武器,那肯定去尋找下一個武器下落了。”韓子初分析到。
“不會刻意針對我們就好,可真不愿意和這類人交手了?!蓖跣×p嘆一口氣。
“我一直有個疑問,你說姜紅這種愛財如命的人,按道理應(yīng)該是最容易被收買的,為什么對喬時那么死心塌地?”韓子初問向王小六。
“這個我們還真想過要挖姜紅,所以刻意了解了一下這里面的關(guān)系?!蓖跣×f著就走向一間水吧,安排其他人處理尸體,自己和韓子初點了兩杯飲料坐下了。
“快說說看,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韓子初的好奇心被引發(fā)了。
“喬時聰明的很,在他了解姜紅后,就直接把現(xiàn)有資產(chǎn)的一半承諾給姜紅,前提是保他一生平安?!蓖跣×f。
“那確實不少錢,那想挖走姜紅確實困難了?!表n子初說。
“不光如此,而且還和姜紅協(xié)議,喬時所有資產(chǎn)年收益純利潤的12%是給姜紅的零花錢,并且吃喝拉撒睡等喬時都免費提供,如果出任務(wù)的話,還有額外加獎勵,具體金額就不知道了。”王小六越說越起勁。
“不得了,這樣寵著,這誰挖的動?!表n子初也是佩服這樣的駕馭之法。
“叮叮當(dāng),叮叮當(dāng)……”王小六電話響了,他馬上接通,“喂?”
“不好了隊長,局長叫你倆趕快回去,出大事了!”電話里治安局一伙計焦急的說。
聽到這樣情況,兩人也不敢耽誤,付了飲料錢,就趕快往回趕。
司徒森一行人
還有一段路程即將到達泉瑤市,就在此時,車突然停下來了。
原來是司徒德勝看見一個賣刀的。
“咱們兵器充足,不用在這買刀啊,況且這還是菜刀?!彼就缴唤猓倚闹薪箲]。
“哈哈?!彼就缴脑挵阉就降聞俣盒α耍就降聞僬f道,“看清楚招牌,這不是賣刀,是賒刀?!?p> “賒刀?”司徒森參不透其中意思。
“跟我來吧?!彼就降聞僖话牙∷就缴?,去往賒刀處。
此處簡單陳列一些菜刀,都是同一種類的,賒刀的人樣貌并沒有什么奇異之處,但平淡的讓人懷疑,沒有銳利目光,也沒殺氣騰騰,卻也沒俗人憂愁之表情,不見眉頭藏所事。
真是看若普通人,卻感覺又不普通的人。
“賒刀。”司徒德勝說。
“隨便挑。”賒刀人說。
“幾時還?”司徒德勝隨便拿了一把刀問。
“待泉瑤市人少一半之時?!辟d刀人說。
聽完這樣話,司徒德勝表情凝重,司徒森看的莫名其妙。
司徒德勝還想多請教詳細(xì),但那人拿起刀就走,還大聲吆喝起來,裝作聽不見司徒德勝話語。
“有路無人走,有田無人種,有房無人住,人將脫衣而出,獸將穿衣而入。豬過千,牛過萬,娶個媳婦十八萬?!?p> 那賒刀人就喊著這樣奇怪話語,走了……
泉瑤市治安局
韓子初和王小六回來后,真是無比震驚!本來人就不多的治安局,今天一半多的人都過來辭職!
“什么情況?”王小六問道。
“王隊長,您就讓我們辭職吧,我們真的干不下去了,求求您放過我們吧!”一向踏實的老李,居然變成這副模樣,真是讓王小六驚訝。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王小六都有點急了,這什么情況。
只見老李帶他到停尸房,幾個新發(fā)現(xiàn)尸體都陳列在那,用白布蓋著。
“今天三個治安員沒來,我打電話也不接,因為離老劉家也近,我就過去看看什么情況,結(jié)果……結(jié)果他家一家老小全……全死了!”老李說著又哭了出來。
“另外兩個治安員呢?”韓子初也著急了。
“死了,都死了,全家都死了!”老李泣不成聲,旁邊小王回答了。
這么殘忍手段都用的出來,司徒家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狠毒!?
這已經(jīng)超越治安局的認(rèn)知,人員已經(jīng)躁動,不敢再繼續(xù)待在治安局任職,場面一度失控。
“郭銘呢?他去哪了?”王小六問道。
“郭戰(zhàn)神從早上出去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已經(jīng)電話通知過了,應(yīng)該一會就到?!毙⊥跽f。
就在大家都一籌莫展之時,郭銘終于回來了!
眾人連忙給郭銘說了情況,希望能趕快卸職回家,一個個哭哭哀求。
“好了!我都了解了。”郭銘扯開嗓子喊了一下,然后站在桌子上。
“那么我問你們,你們辭職后,他們就不會對你們下手了嗎?”郭銘眼神逼人,散發(fā)惡狠狠的氣息。
“我們走了,和治安局沒關(guān)系了,拼什么針對我們?。俊比巳褐幸粋€人問道,然后好多人都附和,喊到,“說的對,沒錯……”
“好,停止?!惫戭D了一下,又繼續(xù)說,“如果你們都辭職了,治安局還存在嗎?”
這個問話,沒人回答,也沒人敢回復(fù)。
“你們想一下,治安局沒人了,治安局就消失了,留寥寥數(shù)人不消失也會被消滅,然后呢?對手會怎么做?”郭銘問向大家,所有人還是默不作聲。
“然后為了防止治安局東山再起,必然要斬草除根,你們?yōu)槭裁从蟹N只要服軟,對方就會放過你的錯覺?”郭銘這番話確實讓大家服了。
瞬間大家都慌了,甚至有點絕望,現(xiàn)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我們該怎么辦?”大家可憐兮兮的問向郭銘。
“還能怎么辦?今天就把司徒家拿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今天拿不下,今晚死的可能就是各位的家人!”郭銘鏗鏘有力的說到。
這語氣,這氛圍,這情景,讓眾人士氣突然高漲,全部拿起武器,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往司徒家走!來一場破釜沉舟!
司徒家
白求衣找到司徒木,惡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你連老人和小孩都沒放過!需要這樣對待他們嗎?”白求衣表現(xiàn)非常憤怒。
“哈哈哈……”司徒木不怒反笑,難以捉摸的思維,讓白求衣有些許恐懼,此時只見司徒木眼神一變,惡狠狠的說,“戰(zhàn)爭是場骯臟的游戲,而我,是個骯臟的玩家!”
白求衣無可奈何,他覺得司徒木已經(jīng)瘋了,徹底瘋了。
“但你的殘忍并沒有讓治安局停下腳步,反而加快了他們的腳步,可靠消息回報,今天下午就會攻打過了?!卑浊笠戮趩实恼f,心里還是責(zé)怪自己的無能。
白求衣說完后,深深嘆了口氣,他覺得完全完了,腦袋嗡嗡的,呼吸困難,是要窒息一般。
“那……我就讓他們,活不到下午!”司徒木絲毫不顯畏懼,反而語氣更添狠毒,站起來就往外走去,隨之傳來一陣瘋狂笑聲,“哈哈哈……”
治安局孤注一擲,是否能一舉功成?瘋癲恐懼的司徒木,真的能一舉以殺止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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