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喬老頭的真實身份,時間著實不寬裕
蘇茶松了一口氣。
她的空間里其實有足夠的原材料,可礙于這鐵礦渣不知如何跟旁人解釋,她也只能停了使用空間里的鐵礦渣的想法。
或許,等到之后,她可以用來做水泥,然后合成混凝土?
畢竟空間里產出的東西,定然是要比這南厲國本土的東西好上太多,只是現(xiàn)在她羽翼未豐,不能過于惹人注目。
旁人若是沒有嫉妒心思倒還好,如果存了不好的心思,那她指不定就要連累全家人。
“行,那我們說好了,等鐵礦渣一到,我們就去燒制水泥?!?p> 眾人又聊了幾句,這才各回各的房間準備休息。
因為多了一個喬老頭,這家里的房間也就變了不少,老三蘇幽只能去跟自家大哥二哥擠大通鋪,而遲言則跟喬老頭霸占了他原來的房間。
對此,蘇幽雖然頗有怨言,但也很平淡的接受了。
“遲小子,你晚上說的那話,可是話中有話吧?”
剛回到房間,喬老頭剛爬上床,抱著屬于他的小被子,直接就戳穿了遲言。
“您是帝師大人,您說什么就是什么?!?p> 遲言不想理這個裝失憶的小老頭,自己去打水洗漱了一番,就準備上床睡覺,卻不想剛上床就被一腳踢了下去。
“嘿,你這個混小子,自己洗完了,就不管我這個老頭子了?還不快去打水?!?p> 喬老頭很是不滿,想當初,他給遲言他老子和當朝圣上當夫子的時候,那還不是老老實實地端水倒茶,這混小子倒是一點兒禮數(shù)都不講。
“喬爺爺,我就知道您這根本沒失憶,我這就讓人來接您回京,你……”
遲言瞇了瞇眼睛,沒想到他這一詐,就詐出了喬老頭想要隱瞞的事實。
“嘿,你個臭小子,居然敢詐我!”
喬老頭氣得不行,在床上到處翻找著能打遲言的家伙事兒,可遲言哪會這么容易就讓他得逞。
“喬爺爺,你怎么會在大山村的地界暈倒?”
遲言也不廢話,直接問出了他想知道的事情。
他被人追殺,逃難至杏花村,可喬老頭,堂堂一國帝師,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怎么會暈倒在鄉(xiāng)野路邊。
提起這個,喬老頭就陷入了沉默之中,過了許久,他才開口說出自己的遭遇。
“言小子,你可知,現(xiàn)在朝堂之上,已然是十分不太平?”
“老夫本是帶著小廝四處游歷,結果被親近之人欺騙至祁州府,最后遭人偷襲擊暈,再醒來就遇到你們這些小鬼。”
喬老頭說的是云淡風輕,可遲言卻知道,這其中定然是兇險萬分。
喬老頭全名為喬建清,為南厲國的三朝元老,當了南厲國兩任皇帝的夫子,真真正正的帝師大人。
現(xiàn)在雖然年事已高,但還一直擔任著皇子們的夫子,教授一些為官、為人之道。
遲言的父親,也是喬老頭的門生,到遲言這一輩,因著他從小頑劣,便沒能拜入喬老頭門下,卻沒想到兩人竟在這離京城偏遠的杏花村遇上了。
“喬爺爺,您現(xiàn)在若是想回去,那我……”
堂堂一國的帝師大人失蹤,想必早已是擾得朝堂十分混亂,這個時候定然是越早回去越好。
可喬老頭的回答卻讓遲言十分意外。
“不,我就在這里,哪兒都不去?!?p> “可是皇……”
“我寫一封信,你讓人送去,他看了之后自會明白我的用意?!?p> 喬老頭擺了擺手,他沒說的是,他對蘇茶那個小丫頭,起了興趣,想知道那小丫頭究竟還有些什么樣的新法子。
雖然就來杏花村不久,但這水井、旱地水稻,都讓他十分意外,更別說還有一個正懷胎腹中的水泥。
“不說我了,你小子怎會在這?”
這也是喬老頭想不明白的地方,遲言不在他府里作威作福、吃喝玩樂,怎會落到如今這個田地?
“府中有人聯(lián)合外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逃了出來,被小茶所救。”
遲言三言兩語就交待完了自己的事情,然后又找來了之前蘇幽留在房內的筆墨紙硯,遞給喬老頭。
“您寫吧,晚些我會讓下屬送去京中,正好小茶所需要的鐵礦渣,我需要差人去尋來。”
喬老頭沒有接東西,只是別有深意地盯著遲言看了好一會兒,然后冷哼了一聲,這才開始寫信。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遲家小子,向來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這會兒指不定在打著什么壞主意。
蘇家五姑娘那么好的一個小姑娘,可不能被這小子給嚯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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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后山的密林,依舊是熟悉的兩道身影。
“赤弋,這兩封信,你差人送去給我爹,務必親自交到他的手上,他看過之后自會知道要如何做?!?p> 在喬老頭寫完信件之后,遲言最后也寫了一封信,雖然他能說的不多,但好歹也能提前知會他那個愚笨父親多提防一下。
上輩子也就是他們倆太過愚蠢,對府內眾人過于信任和縱容,才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這輩子,定然不能讓那些事情再重演。
“是,屬下遵命?!?p> “另外,你讓下面的兄弟們去一趟祁州府的鐵礦山,尋一些鐵礦渣回來,越多越好,最好明天就能送來杏花村?!?p> “是?!?p> 赤弋雖然覺得奇怪,但并沒有多問。
一個合格的下屬,就是主子說要做什么,他們照辦就是,只是這給的時間,還著實不寬裕。
赤弋領完任務離開之后,遲言又在林子里站了好一會兒,正準備離開回去歇息,便感覺到了身后的一些小動靜。
“誰?出來!”
遲言的聲音很冷,還帶著濃厚的殺意,不管是誰,聽到了不該聽的話,那人就必須得死。
所有會阻礙他復仇大計的人,都不能活著離開。
遲言的手已經(jīng)放到了腰間,那里正好放著他的武器,一柄軟劍。
雖然他的傷還沒完全好,但也并不妨礙他要殺一個人。
他一邊朝著之前有動靜的地方靠近,一邊繼續(xù)出聲威脅。
“是我。”
蘇茶忍不下去了,主動現(xiàn)了身。
再忍下去,她估計就要被這人當成仇人給殺掉了,她現(xiàn)在惜命得很,可不想就這么一命嗚呼。
“遲言,你到底是什么人?”
吃鯨抹茶
明天揭露遲言的身份啦,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