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互為白月光,病弱陛下變成病嬌了

第141章 沒什么及不及的

  “是我不及?!鼻伛嚎嘈?,垂下的眼眸里,滿是倉惶和頹然。

  因為早有她重來一次的猜測,所以此刻權(quán)月桅也沒有多震驚,只是想著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么容徵被綁又是怎么一回事,容徵會出事嗎?

  等聽到她說不及這話之后,權(quán)月桅又從自己的思考中出來,緩緩?fù)鲁鲆豢跉狻?p>  “秦姑娘,這沒什么及不及的?!睓?quán)月桅手指撫著袖子邊緣,“你若是處在我這個位置,或許會做的更好?!?p>  起先得知的時候,權(quán)月桅不是不生氣的,尤其是秦窈派人刺殺邶梟以及容徵的事情,她又不是泥塑的人,怎么可能沒有脾氣。

  只是后來……她想了想,便算了,秦窈不是個昏頭沒救的人。

  “是他找上我?!鼻伛壕o抿唇瓣,“他同我說,我是命定的皇后,是你的出現(xiàn)搶了我的位置?!?p>  權(quán)月桅:“……”

  等等,她之前似乎聽到過,好像是秦窈和容景闕說的話。

  幼年時有個神棍對她說的。

  所以秦窈才能被容景闕的母妃內(nèi)定為太子妃。

  所以那個神棍,是君清行?

  權(quán)月桅神情有些復(fù)雜,又忽然覺得奇怪起來了。

  不對啊,她那時候走路都不利索,君清行能看上她什么?

  權(quán)月桅:“……”

  她有些頭疼起來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君清行也是重來一次嗎?那這個世界還真夠亂的,又是秦窈君清行,又是徐婉嬋系統(tǒng),又是她身邊的書靈。

  “我信他,十多年以來,他的身形都沒有變化。”秦窈繼續(xù)說,“而且他真的可以變成容景初的樣子,沒有分毫的差別?!?p>  正是因為如此,秦窈便更相信他,將他當(dāng)作仙人看待。

  “等你父親傷好,你們離開扈京吧?!?p>  權(quán)月桅不是趕她走,而是這里確實不適合秦家的人待在這兒了。

  外面流言還沒有消除,秦窈一日留在這兒,她的身上就要背負(fù)著許多閑言碎語。

  這些閑言碎語,不是不當(dāng)回事就不存在的。

  “你不殺我?”

  “即便你不殺我,就這么讓我輕易離開?”

  秦窈聽到權(quán)月桅的話,都覺得不可置信,“權(quán)將軍,你不知道嗎,我是想要容徵的性命的?!?p>  不只如此,她想要上輩子直接喝間接害了她的人的性命。

  “我知道容徵在宮里面,是他告訴我的,他說他可以幫我進宮,只要我將容徵帶出來給他。”

  權(quán)月桅:“……”

  她有些煩悶的捏著眉心,“我不知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或許……秦姑娘,你有沒有想過,你才是那個無端被牽扯進去的人?!?p>  “你不是說過你醒過來時,容徵就被綁著?!?p>  秦窈覺得諷刺,她說出來時,沒想過權(quán)月桅會相信,她竟一點都不會懷疑嗎?

  這樣離奇的事情,就連她父親也是不相信的。

  難道這便是她和權(quán)月桅的差別嗎?

  秦窈不知道的是,如果沒有書靈的存在,權(quán)月桅也不會相信這些事情。

  她甚至覺得自己師傅是江湖神棍,至于他掐算出來的事情,也都是猜測和巧合。

  “就算是上輩子,我也想過進宮,只是不能,不是不想?!鼻伛赫f了實話,她一直都是不甘心的,一直都是。

  如果沒有過倒是還好,可她曾經(jīng)差點就是太子妃,眼睜睜的看著快到手的東西沒有了,如何能甘心。

  “那又如何?”權(quán)月桅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說這話。

  秦窈低聲自喃,“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原來如此嗎?”

  過了許久,她才應(yīng)下,“我與父親不日之后會離開扈京,至于之前的事是我不對,對不起?!?p>  “我知道這聲道歉可能太輕,但……我會盡快離開?!?p>  秦窈本想說補償些什么,可一想對方的身份,她什么都不缺。

  權(quán)月桅看向她的腰間,問了一句,“我見秦姑娘做的香囊很漂亮,不知可否割愛?”

  秦窈低著頭,手指撫在香囊上,唇瓣緊咬,“不可?!?p>  權(quán)月桅只是看出她的不自在,便用這個借口讓她心里舒坦些,被拒絕了倒是有些詫異。

  誰知還沒等她繼續(xù)詫異下去,秦窈忽然抬起頭,眉眼溫婉而美麗,“我新做一個送給權(quán)將軍?!?p>  權(quán)月桅怔了下,點了點頭,“好。”

  離開這里權(quán)月桅沒有立刻去君清行那里,她本來是想去問師傅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師傅恐怕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站在門口,手背抵著額頭擋住刺眼的陽光,自回到扈京開始,這些事情就沒停下來過。

  她仿佛想掙脫什么,想要做些什么。

  可是身邊有數(shù)不清的仿佛蜘蛛絲密布一樣的繩子,將她捆在原地,四周也迷霧密布著,看不清她該去哪兒,又能去哪兒。

  想到這些,權(quán)月桅緩緩?fù)鲁鰸釟?,睜開了眼睛。

  她是走著過去的,一路上因為看著街道兩邊,走得便有些慢。

  扈京的變化還真是挺大的,她這些年不在這里,與印象中的差別大,差別又不大。

  大在表面的繁榮,不大在內(nèi)里藏著的某些東西。

  她看了許久,從兩邊還沒有小販到人來人往,又停住腳步抬著頭望著緊閉的門。

  旁的地方白日都是大敞著門,唯有這幾處,白日都是關(guān)著的。

  她常常去這里,有時候在想,這些地方的存在從來都有,可從來都是應(yīng)該的嗎?

  她最后看了一眼,這才轉(zhuǎn)身去找了君清行。

  竹樓在偏僻處,不過周圍似乎做了什么手法,她沒能進去,想了想也沒離開,只是站在門口。

  不多時,門從里面被打開。

  她看見沒戴著面具的君清行。

  這張臉?biāo)鞘煜さ?,不是說之前他在她面前拿掉面具而感受到的熟悉。

  這熟悉似乎來自久遠(yuǎn)的記憶里,每每想起,就連帶著拖拽出煩悶的情緒。

  權(quán)月桅走進去,自顧自的坐下來,“君清行。”

  她沒注意到,在她直說出這個名字時,男人眼里的亮光,充斥著期待。

  權(quán)月桅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不明白只是叫個名字她的反應(yīng)就這么大。

  “你想做什么呢?”

云莫傾

最近被一些話打動了。   “我看小姐如明月,至純至潔?!?  “人間世道,哪是一個小女子能夠承擔(dān)的了得?!?  也看到一些諷刺的。   封建時代的背景,原來以色侍人,是“自愿”的,是自甘墮落。   聲聲泣血,字字帶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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