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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為白月光,病弱陛下變成病嬌了

第134章 解釋不清

  很快容景初又轉回來,權月桅還以為他是清醒了準備將她放走,然后就看見他走過來時伸出了手。

  手里帶著繩子。

  權月桅嘗試和他解釋,比如說她喜歡的人只有他,絕對沒有其他人。

  但這一律被容景初當成了借口。

  他怎么也不肯聽解釋。

  這下權月桅登時想起之前容景初也是百般的對她解釋,然后她一個字都沒信。

  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說是報應好像也對,說是她倒霉也是。

  要不是書靈忽然預言一一都對上了,她也不會相信這么離譜的事情。

  權月桅想了想,既然她那日見到的人不是容景初,那又會是誰?

  會是她想的君清行嗎?

  只是變成另一個人怎么變化?門派里的修煉法子權月桅是看過的,里面定然有與尋常武功功法不一樣的,但也不會和話本子里的差不多吧。

  “阿桅,你在想誰?”

  “君清行?!?p>  說完權月桅就被回過神了,身體微僵,“我剛剛是不是說誰了?”

  容景初面容冰冷,平日瀲滟著水光的桃花眼也像是淬了寒冰一樣。

  “你喜歡的人,不是秦窈嗎?”

  “君清行又是誰?”

  容景初派出去的暗衛(wèi)自然不可能查到君清行的身份,不過容景初略一想,就將猜測放到了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身上。

  容景初這句你喜歡的人不是秦窈嗎,將權月桅劈的外焦里嫩。

  過了許久才緩過來,“不是,我說了很多遍,阿初,我從小就貪圖你的美色,長大了也只喜歡你一個人?!?p>  雖然這些話都有些難以啟齒,不過閉上眼睛一口氣說出來也沒那么艱難。

  容景耳朵紅了紅,然而沒過幾瞬又恢復了冰冷的模樣,“我知道你是在騙我,你想讓我放你離開這里,阿桅……”他低低笑了一聲,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尤為駭人,他繼續(xù)說,“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永遠?!?p>  他伸出手,輕撫在她的臉頰,權月桅被他面上的神色一驚,竟有幾分不知所措的感覺。

  于是這一日權月桅都沒能解釋的清楚。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容景初命人搬了一張小榻在床榻邊,看樣子似乎是準備睡在小榻上。

  在她據(jù)理力爭以及怒火中,她才得了空解開繩索和鎖鏈,去旁邊的側殿沐浴更衣。

  宮里不缺她尺寸的衣服,看著專門打的木柜里塞得滿滿的衣服,權月桅更覺得愧疚。

  日后再碰到這類的事情,她第一時間應該去求證,而不是自己猜測懷疑。

  這事但凡她之前聽他的解釋,都不會鬧到現(xiàn)在這樣的地步。

  “你喜歡秦窈嗎?”權月桅沐浴更衣回來,身子乏力的程度好了些,她隔著垂下的紗帳,問道。

  容景初根本不敢看向這里,不過他對秦窈的名字十分敏感,一聽到就驟然抬著頭看來,又很快低著頭。

  未被布料遮蓋住的皮膚,都泛著通紅。

  “阿桅,我討厭她,如果可以,我會想殺了她?!比菥俺跸脒^很多人,但從來沒有想過他需要針對的是一個女人。

  至于權月桅方才脫口而出的君清行這個名字,容景初也沒忘,只準備讓暗衛(wèi)私下里去調(diào)查。

  嘗試了半天都沒能解釋清楚的權月桅:“……”

  等這個藥效過了,她一定將人痛痛快快的再揍一頓,否則他根本聽不進去她說的話。

  過了會,權月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不僅被重新帶上鎖鏈,連繩子也都捆上。

  隔著一道紗帳,權月桅就這么看著容景初褪下外袍,在小榻上躺著。

  權月桅:“……”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總之現(xiàn)在心里便是很奇怪的感覺。

  除了書靈??吹脑挶咀?,她也算是常常出去喝花酒的那個。

  至于旁的一些有意思的圖畫,要說她完全沒看過也是不可能。

  她最開始到軍中的時候,大家都以為她是男子,所以在她面前說話也都是葷素不忌的。

  后面雖然都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權月桅覺得眾人在她面前還是葷素不忌的,甚至還帶著她去喝花酒。

  不過之后因為她每回去喝花酒都是姑娘最喜歡的那個,所以漸漸的眾人便不太想帶她去。

  當然,這是他們能做主的情況下。

  十次有九次里面,權月桅都是要跟過去的。

  她側過身,鎖鏈跟著發(fā)出聲響,燭光已經(jīng)有大半都熄滅了,不過還是能微弱的看見紗帳外那側的身影。

  動了下。

  權月桅:“……”

  膽子說大也是大,鎖鏈和繩子還有藥都準備好了。

  膽子說小也是小,連看都不敢看她。

  一時之間,權月桅都不知道自己這是該生氣還是該覺得好笑了。

  翌日一早,容徵就吵著鬧著要來看權月桅,最后魚朝攔不住,只能帶著人去找容景初。

  正好與剛下朝的容景初撞上,魚朝面露難色,“陛下,小公子一定要去看權將軍?!?p>  魚朝是不知道容景初真的做了些什么,不過他知道容景初讓他準備的鎖鏈繩子之類。

  左右一定不是好事。

  再加上權將軍又沒有出宮,陛下又吩咐他去權家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魚朝隱隱覺得,陛下仿佛是在做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容景初將容徵撈起來,往天上扔了下,容徵落在他懷里時,驚魂未定的抱住他的脖頸。

  他摸了摸容徵的頭,“爹和娘有些事情要說,過些天再讓你見好不好?”

  容徵不情愿,低著頭嘟囔著,“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娘親了?!?p>  容景初盡力擠出一個笑,“你就且等幾日,難道你不想爹娘永遠在你的身邊嗎?”

  對不是權月桅的其他人,容景初真的是極為艱難的擠出溫和些的笑容了。

  容徵聽此只能點了點頭,心不甘情不愿胡被魚朝抱走,離開之時還不忘提醒一句,“爹,過幾日你一定要讓娘親永遠留在這里?!?p>  容景初應了一聲好。

  ……

  宮外,秦府。

  秦窈在院子里不住的轉悠,想出門去找君清行可又找不到蹤影,竹樓她又在外面進不去,所以只能先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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