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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為白月光,病弱陛下變成病嬌了

第86章 憋個大的

  再見到秦窈時,是在權(quán)月桅素日去的最多的茶樓附近。

  這家茶樓一樓說書極為精彩,讓人只干坐著就能在這坐一下午。

  她意猶未盡的聽完故事,然后緩緩的從茶樓里出來,只抬起頭就看見站在街邊的秦窈。

  她身側(cè)站著一位男子,權(quán)月桅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不認識后就沒再注意。

  湊巧的是,她還沒想好是繼續(xù)待在這還是離開時,徐婉嬋又走了過來。

  徐婉嬋這幾日代替了秦窈在扈京里舉辦詩會,聽說徐鋮也很是贊成。

  對于徐鋮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權(quán)月桅一點都沒覺得意外。

  這不正常,但很常見。

  畢竟徐婉嬋若是各種折騰成功了,徐家就能更進一步,若是折騰失敗了,那他大可以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徐婉嬋身上,他那邊清清白白。

  盡管目前來說確實大部分的過錯都在徐婉嬋身上。

  但許多人都能看出徐婉嬋性情大變,不像是從前那樣,身為父親的徐鋮卻看不出。

  也不知是真的看不出,還是他根本不在意了。

  權(quán)月桅想了下,暫時哪邊都不想跟著,所以在一旁站了會,想著等兩人離開之后她再走。

  兩人見面,如今瞧著是誰都看不上誰的狀態(tài)。

  秦窈性子高傲,不會放低身份與徐婉嬋計較。

  徐婉嬋正是覺得秦窈虛偽,明明和她一樣的想法,卻偏偏要做出一副清高的模樣,讓她看著心里便覺得不痛快。

  于是徐婉嬋忍不住刺了兩句,“聽說姐姐前日辦了詩會,卻沒有幾個人來?!?p>  她神色猶豫,語氣稍稍頓了頓,皺起眉頭道,“這便是我的錯了,可巧那日我也辦了詩會,大家見我年紀小,所以才過來我這里。”

  “一時間竟忘了姐姐,姐姐……不會怪我吧?”

  徐婉嬋睜大了眼睛,眼巴巴很委屈的看著秦窈,似乎秦窈但凡說出一句重話,她就能當眾哭出來。

  權(quán)月桅不由得勾著腦袋過去,在聽完這幾句話后總覺得哪里不對。

  秦窈身邊有其他人在,此時也沒人冷著臉,上次還露出一個微笑,“當然不會。”

  徐婉嬋沒能看到秦窈的冷臉,還有點遺憾,不過看了周圍一圈,發(fā)現(xiàn)越來越多人朝著這里看過來,便也不好繼續(xù)待下去引人注意。

  她這時候就有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性子急容易被激怒。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萬一破防發(fā)怒破口大罵,怕是難以挽回。

  那些系統(tǒng)說的任務(wù)也就更難完成了。

  所以徐婉嬋心不甘情不愿的說了句離開的話,這才看向身側(cè)的男人,一起走向另一個方向。

  權(quán)月桅留心觀察了下,發(fā)現(xiàn)這男人就是上回親眼目睹鐵索連舟翻船還癡心留下來的。

  所以此刻瞧見也沒覺得詫異,心里想著徐婉嬋說不定日后還能用到這個男人。

  等兩人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權(quán)月桅才準備回去。

  不過她沒能走多久,面前的路就被擋住。

  于是她抬起頭,眸里微微詫異了下,不確定道,“師叔?”

  “阿桅,可以去竹樓坐坐嗎?”

  權(quán)月桅尋常出門時,為了不讓自己做出些出格的事情然后被扒了身份,她都是以男子打扮出現(xiàn)。

  所以此刻發(fā)現(xiàn)自己被認出來,還有點詫異。

  她摸了摸臉頰,有些遲疑的想,先前師傅離開扈京時,就曾囑咐過她,不要與師叔見面。

  她雖然覺得這話奇怪,但也不會不遵守。

  但此時又不知該怎么拒絕。

  “師姐,你怎么還在這里?”

  婁青忽然從后面小跑著過來嗎,氣喘吁吁額頭上盡是汗珠,到了面前給權(quán)月桅使了個眼色,“府里有些事情,你快回去?!?p>  權(quán)月桅抬著頭看向君清行,眼里露出歉意,“等下回見到師叔,我一定備上重禮?!?p>  婁青詫異的睜大眼睛,一邊將權(quán)月桅擠過去一邊道,“原來這便是師叔……”

  在婁青說話的空當,權(quán)月桅已經(jīng)趁著這時候加快了步子離開。

  等回了府中,她沒等多久就看見婁青也回來。

  于是問道,“師傅告訴你的?”

  婁青神情復(fù)雜,“是這樣,不過原來師傅這么厲害的嗎?連時辰都掐算的正好?!?p>  “師姐。”婁青神神秘秘的湊過來,“你說我要是讓師傅幫我算個姻緣,行不行?”

  權(quán)月桅:“……”

  “你還沒說完,師傅還對你說什么了?”

  婁青眼里復(fù)雜未消,只是目光轉(zhuǎn)向一邊,故作輕松的笑了笑,“能有什么,師傅就是擔(dān)心師叔修煉的路子不同,我們與師叔接觸會讓師叔沾上因果?!?p>  權(quán)月桅目光深沉,也不知信沒信這話,在她的注視下,婁青一直懸著一顆心。

  他有事情瞞著。

  魏龝說是養(yǎng)著兩個孩子,事實上他能將自己養(yǎng)活已經(jīng)是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了。

  所以婁青幾乎是權(quán)月桅帶大的。

  可以說婁青一個眼神過去,權(quán)月桅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過她沒有挑破,因為左思右想也不明白其中原因,索性全部拋諸腦后,等面前的瑣事都處理好再說。

  這么想著,她就開始盯著書靈。

  書靈自從上回說出自己的名字是《帝皇策》后,書封上就顯現(xiàn)出了這三個字。

  而翻開之后,其中的文字所描寫出的內(nèi)容讓權(quán)月桅既熟悉又陌生。

  名字是她或者她認識的,但是所發(fā)生的事情也就是書所謂的預(yù)言,可以說是一個都不對。

  能做到幾乎完全對不上,權(quán)月桅也覺得很神奇。

  書靈見狀誤以為權(quán)月桅這是準備信任它了,頓時感動的眼淚鼻涕橫流。

  【主人,我就知道你會信我的預(yù)知未來的能力的。】

  【我真的很有用!】

  權(quán)月桅不知該擺出什么表情,于是只能繼續(xù)木著一張臉,一把將飄在半空中的書靈捏住,然后繼續(xù)看上回的內(nèi)容。

  上回書靈對她說的是獵人和小白兔你追我逃的事,到后面就是一片空白了。

  也是奇怪,從前雖然書靈也不會時常展示它預(yù)知未來的能力,但確實還是頭一回這么長時間這書上半點東西都不顯露出來。

  總感覺這是要憋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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