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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為白月光,病弱陛下變成病嬌了

第13章 落水

  徐婉嫦眼里有肉眼可見的困惑。

  蘇煙有些聽不下去,但她也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面拆自己女兒的臺,所以在徐婉嫦驚疑不定的看來時,回以堅定的微笑。

  徐婉嫦那一瞬間像是明白了什么,先是蹙眉隨即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

  樂師繼續(xù)奏樂,幾個穿著粉衣的姑娘款款走進來,她們分至兩邊,露出其中的徐婉嬋。

  權月桅不禁和在座的其余人一樣,倒吸了一口涼氣。

  區(qū)別就是旁人是真的發(fā)出了聲音,她是在心底驚詫。

  她繼續(xù)看下去,眼睛直勾勾的半分不移開,如此專注便沒注意到上頭男人看過來的眼神。

  魚朝靠得近,最能感受這點。

  如今夜風雖涼,但因為天氣熱所以也總帶著一股悶熱,但魚朝只覺得從里到外身體每一處都被放在寒冰里,叫他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惹得權月桅與眾人驚嘆的是徐婉嬋身上的舞衣,舞衣做的很精致,腰間縫了一條珍珠腰鏈,隨著腰肢擺動輕晃。

  引起他們驚嘆的地方自然不是這些,而是徐婉嬋穿上這套舞衣后露出的瑩白雙臂和細軟腰肢。

  “這是什么舞,我怎么從未見過?”

  “誰知道,不過一個閨閣女兒家,穿成這幅樣子實在不成體統(tǒng),你看看就是方才那些舞女也沒露出腰和手臂的?!?p>  ……

  【主人,你、該出去醒酒了?!?p>  權月桅:“……”

  她重重的嘆了一聲,有些可惜的望向還在跳舞的人,隨后站起身朝著容景初的方向行禮。

  “末將飲了許多酒覺得頭暈,想出去吹吹風?!?p>  “準?!?p>  她剛走出去不久,容景初也找了借口說不適,想出去走走。

  殿內(nèi)眾人雖然詫異,但也不可能攔著,唯有少部分關注徐婉嬋的人暗里嗤笑了聲。

  權月桅回憶起書里的內(nèi)容,最后迅速走到御花園一角半蹲著看著錦鯉池。

  她等了會,都有些困。

  只看到容景初在四處走來走去,像是在找什么人。

  “陛下?!?p>  女子柔弱的嬌嗔伴著叮叮當當?shù)穆曇舳鴣恚瑢嘣挛Φ睦б馑查g驅散干凈。

  她甩了下腦袋,定睛看過去。

  錦鯉池邊,容景初,舞女。

  都對上了。

  她皺起眉,心中想著莫不是真的?

  書靈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幼嫩的聲音里能聽出來得意,【主人,我真的能預知未來?!?p>  權月桅:“……主人?”

  書靈怕她反駁,立刻道,【我能預知未來,你將我留在身邊不虧的,主人~】

  權月桅:“……”

  心里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陛下,是臣女~”

  只見那舞女迅速走到男人面前,天色黑看不大清楚兩人的神色,權月桅只看見舞女伸出了雙手,朝著男人撲了過去。

  權月桅“騰”的一下,站起身。

  終于察覺到她的動靜,容景初看了一眼便沒有往旁邊避開,而是連續(xù)后退兩步,像是躲避不及或者被推到了錦鯉池里。

  “噗通”一聲,容景初掉了進去。

  權月桅此時哪里還能站著,朝著不遠處叫了一聲護駕,便扯下肩膀到手臂衣服上固定的披帛和袖子里的書靈扔到一邊,跟著跳了下去。

  ‘系統(tǒng),這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說男主看見我,一定會被驚艷到,然后納我為妃嗎?’

  被扔在地上的書靈聽到聲音,十分不解:【咦?】

  過了會,一個電子音沒有任何感情的回道,‘宿主魅力不夠,不足以讓男主動心。’

  舞女顯然被這話氣的不輕,怒道,‘那你還讓我過來勾引他?’

  下面系統(tǒng)就沒回答了。

  權月桅跳下錦鯉池前那聲護駕叫來許多人,此時都圍在這里。

  “來人,將此女拿下!”魚朝一眼看見舞女,忙招了招手讓禁衛(wèi)將人捆起來。

  夜色濃郁,權月桅在水下也看不清楚,只能摸索著四處尋找。

  忽然,她摸到一塊玉佩,意識到他就在附近。

  果然往前游動了幾下,就拉住了他的手,她順勢手腕用力,將人拉到自己身邊。

  水里說不了話,他又緊閉雙眼,權月桅擔心他出事,于是抱著他的腰靠近他,為他渡氣。

  唇瓣相觸的那一瞬間,兩人皆顫了顫。

  容景初沒睜開眼睛,雙手像是無意識的搭在她的腰間,此時無比希望時間在這一刻能停下來。

  可惜權月桅沒能如他的愿。

  在發(fā)現(xiàn)他回應她之后,權月桅覺得奇怪的同時,忙帶著他游去池子邊。

  魚朝一直著急的關注著水面,此時看見有動靜忙讓周圍的人都離開,只剩下幾個宮人以及太醫(yī)儲序留下來。

  還有一個被禁衛(wèi)扔在地上綁起來的舞女。

  “陛下!權將軍!”

  魚朝搭了把手,避開視線讓宮人將一件外袍遞過來。

  權月桅遞過,隨意披在身上,遮住潮濕的衣裙。

  “陛下如何了?”

  儲序猶豫了下,發(fā)現(xiàn)魚朝對他使眼色后,便斟酌著嘆了一口氣。

  “陛下他……”

  權月桅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握住男人的手一轉,摸到他的脈象不由皺眉。

  不浮不沉,緩而有力。

  按理說有這個脈象,身體應該十分康健。

  她雖然擅長醫(yī)術,卻只擅長急癥。

  所以此時很不解的看向儲序,儲序被這目光看的整顆心都懸了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繼續(xù)道,“陛下這是胎里帶的弱,素日好好將養(yǎng)著一切都無礙,可現(xiàn)在落了水,總歸……”

  魚朝怕露餡,便立刻接著道,“不知將軍可知道發(fā)生了何事?陛下為何會落入水中?”

  權月桅哪里能知道,她只看見容景初和舞女站在一塊。

  對了,站在一塊。

  那本書里怎么寫來著?舞女被容景初納進后宮充作了才人。

  她余光看向在地上裝死的書靈。

  容景初看著女人的目光不再停留在他身上,抿了抿唇用力咳嗽了聲,果然讓她看向他。

  “阿桅,是她推我?!?p>  在場的幾人宮人和魚朝等人聽到皇帝的自稱,都當作沒聽見。

  不過這話在腦中轉了一圈后,眾人都被容景初的話給震驚到了,驚疑不定的看向在地上掙扎并且被堵著嘴不能說話的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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