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7 致終將離去的蛾子

　　何雨柱明確地知道剛才娥子說的話只是一句玩笑?，F(xiàn)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在蛾子和許大茂離婚之前，是不可能更進一步的。蛾子可以喜歡可以接收自己的禮物可以和自己拉拉扯扯，但絕不會像秦淮茹一樣。何雨柱可以不在乎，蛾子肯定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

　　知道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自己卻不去改變。非要讓婁曉娥的爸爸和媽媽經(jīng)歷一番恐懼和監(jiān)禁之苦。因為沒有這段經(jīng)歷，他們無法下定離開的決心。蛾子和許大茂也就不會離婚。自己和蛾子的關(guān)系，就會永遠停留在這里。

　　原來所謂的先知，并不是萬能反而在某種意義上說是痛苦的。明明知道結(jié)果，不敢改變，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要去促成這種結(jié)果的發(fā)生。反而是現(xiàn)在這種形勢下最好的選擇。自己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給蛾子更多的安慰。

　　即將來臨的風潮，何雨柱非常清楚怎樣才能度過。好在自己并沒有跟將來的風云人物，產(chǎn)生很大的沖突。何雨柱即使把李副廠長打了都沒有產(chǎn)生什么危害。而現(xiàn)在秦淮茹在后廚，李副廠長大概率不會招惹劉嵐身邊的女工。這樣自己應(yīng)該過得更加安穩(wěn)。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之后，何雨柱終于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先花二百三十元買了一臺縫紉機給李建國家送了過去。李建國家只有李建國的母親在家。何雨柱對建國母親說：“這是我給雨水買的，外人問起來就說是你們?yōu)樗麄兘Y(jié)婚買的。這事咱們兩家自己知道就行?！?p>　　李建國的母親知道這既是給雨水撐腰也給自家掙了面子，便答應(yīng)了何雨柱的要求。

　　家里沒有別人。何雨柱也不好意思久坐。放下縫紉機說了幾句話，就趕緊告辭走了。

　　到了班上，何雨柱到后廚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之后，何雨柱就來到采購部。

　　采購部的小馬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小灶上的材料?；旧隙际撬少弫淼?。正好小馬沒有出去。何雨柱就說想讓小馬幫忙買幾只母雞。小馬說：“這母雞人家都留著下蛋呢?！?p>　　何雨柱說：“不下蛋的母雞也行，只要是母雞就行。不過有個要求，那就是要活的?！?p>　　小馬說問：“你什么時候要？”

　　何雨柱說：“你什么時候有，我什么時候有？三只五只不嫌少，七只八只不嫌多?！?p>　　小馬笑道：“何師傅不是沒媳婦嗎？這陣勢怎么是像給對象坐月子?！?p>　　何雨柱說：“我自己燉湯喝不行啊。天底下也沒有買雞得先娶媳婦的道理。”

　　小馬說：“說的也是。以您現(xiàn)在的工資。一天一只雞也吃得起?！?p>　　何雨柱說：“你可給我上點兒心?！比缓蟀芽诖锍榱藥赘鶅旱臒熑叫●R手里。

　　小馬說的：“何主任你放心。三五天我就給你備齊了。”

　　何雨柱把十元錢遞給小馬說道：“到時候咱哥們多退少補！你忙吧，我先走了?！?p>　　小馬把何雨柱送出辦公室說道：“何主任，正好有個事想求您幫忙。以前咱哥們沒有什么交往，我不好意思開口。這不我妹妹結(jié)婚那邊婚宴還沒有找好人。你看看二十那天您有沒有時間？”

　　何雨柱拿出小本子翻了翻說道：“二十中午我有時間，你們準備做幾桌?。俊?p>　　小馬說道：“就兩家人一起坐坐，也就能有二十幾個人，有三桌就夠了?！?p>　　何雨柱說：“材料你們肯定不缺，三桌菜我得再叫個人幫我?！?p>　　小馬說：“您看著安排，到時候我讓我妹夫好好敬您幾個。(報酬高的意思)”

　　何雨柱說：“我就不用了，我?guī)У娜私o一份就行了。(給朋友幫忙不需要報酬)”

　　小馬說：“那到時候咱哥倆好好喝幾個。(廚師上桌，意味和主家是朋友)”

　　何雨柱跟小馬握了握手說：“那就這么說定了?！?p>　　何雨柱回到后廚炒完菜后，大家圍在一起吃飯。秦淮茹說道：“咱們這好幾天也沒有吃過肉菜了。昨天打飯的時候，就有人嚷嚷著要吃肉?！?p>　　何雨柱說：“我估計過年之前，總得吃兩次肉菜。到什么時候吃，就得看采購什么時候買夠肉了。這一萬多人的廠子，你沒有個三五百斤肉，根本就不看不見。你要放開了吃，要看到大肉片子。那起碼得兩千斤。我估摸著采購也是在把能買來的肉都攢著呢?！?p>　　中午，飯吃完。何雨柱去庫房拿了兩塊豆腐。跑到小灶那兒，準備試驗一個新菜。用豆腐做出肉的樣子和味道。想著哄哄工人的嘴巴也是好的。何雨柱在廚房里忙活了一個下午。等吃晚飯的時候，何雨柱給大家端出了一盆土豆燉肉。

　　剛把菜端上來。馬華就說道：“師傅，倉庫里就白菜豆腐蘿卜土豆再加一些粉條子，你這從哪兒變出來的肉?！?p>　　何雨柱笑道：“你們先嘗嘗好吃不好吃？”

　　馬華說：“師傅你開玩笑嗎？肉還有不好吃的?！贝蠹叶夹α似饋?。

　　何雨柱說的：“大伙分分嘗一下。”大家很快把菜分了。連土豆也沒有剩下。

　　嘗完之后，楊師傅說道：“何師傅，你這不是肉是豆腐。”

　　何雨柱笑著說：“我又不是神仙，變不出肉來，可不就是豆腐?！?p>　　楊師傅說：“何師傅真有你的。這豆腐做的看著像肉，吃起來也像?！?p>　　有幾個囫圇吞棗兒問道：“怎么又成豆腐了？我剛才吃的明明是肉??？”

　　何雨柱說：“這不工人嚷嚷著要吃肉嗎？大家看明天用豆腐做一下，哄人的嘴怎么樣？”

　　大家伙七嘴八舌地說：“肯定行。剛才楊師傅要是不說，我都沒嘗出來?！?p>　　何雨柱說：“那今天晚上誰要有事兒，可以先走。沒事兒的留下，跟我一起把這豆腐處理一下。明天中午就給工人們吃土豆燉肉?！?p>　　處理完豆腐，大家把廚房收拾好。何雨柱和秦淮茹一起回家。秦淮茹迫不及待得問道：“那個豆腐是怎么做的？怎么那么好吃呢？”

　　何雨柱說：“剛才咱們做的工作就是讓豆腐吃起來有肉的口感。明天炒菜的時候，調(diào)味才是關(guān)鍵。調(diào)這個味兒得一邊嘗一邊調(diào)。以后你跟我慢慢學。要不學上三年五年的，我現(xiàn)在跟你說你都聽不明白?！?p>　　秦淮茹說：“反正我想吃就讓你做。我會不會無所謂？”

　　何雨柱說：“你個笨蛋。你想吃肉買塊就是了，費這勁干嘛！”